“实际上只是墓道比较长而已”
风云眠崇拜的看着祁七,“你怎么什么都懂,好厉害啊”
“啊?”,祁七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只是以前比较喜欢看解说视频啦”。
说话间,一阵阴风略过,手电筒突然灭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味。
风云眠正要尖叫,祁七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巴,祁七能感受到,她整个身体都在抖。
两人站在原地没有动,有什么东西在她周围,那股浓烈的腐臭味让人作呕。
祁七安抚似的无声顺了顺风云眠的背,轻轻的摸了摸她的手,然后再摸了摸手电筒。
风云眠很快会意,把手电筒递给她,几秒后,她猛地开了手电筒,四周恢复了光亮,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人毛骨悚然。
“这东西什么时候被放在这儿的?”祁七看着眼前的一副骷髅架子,只觉得周围有股阴风。
与此同时,风云眠的腿已经抖成了筛子。
“它..它是被谁放在这儿的..这里..除了我们是不是还有别的人吗…”
祁七顿了顿,沉声道,“不一定是人..”。
“啊 …”,风云眠躲在祁七身后,不停的扭头四处看着。
“奇怪”,祁七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怎么了?”
“尸体化为白骨是没有腐臭味的,这个怎么…”。
她想离近些仔细观察,但尸骨上的味道把她给逼退了。
祁七面目狰狞的咧着嘴,“臭死了,这玩意儿死前没洗澡吗?这味道简直比烂了一屋的臭鸡蛋和死老鼠还难闻”。
她做了几十秒的心里建设后,捂住嘴巴和鼻子,屏住呼吸的凑到那东西跟前,细细的打量着,却没发现什么问题。
“是哪个二臂把这玩意儿摆在这儿的.”
祁七看了那骨头一眼,道。
“咱们走吧,这东西身上没什么线索”
风云眠心有余悸的盯着那个骷髅,然后点了点头,跟着祁七往前走。
“总感觉有哪儿不对劲儿”,祁七往后看了看,骷髅还在原来的地方放着。
“算了,你也注意点儿,把那东西摆在这儿的人有可能还在这附近”。
“好”,风云眠点了点头。
走了没一会儿,面前出现了两条岔路,她站在岔路前看了一会儿。
“记一下路,好了,咱们走吧”。
祁七看了看,随便选了一条。
两人走进了右边的岔路中,在这一段时间,她一直都在想那骷髅的事,总感觉忽略了什么地方。
三分钟后,祁七身体一僵,拽着风云眠就跑,后者有些疑问。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祁七额头沁满了汗珠,寒意席卷全身。
“跑!别回头!”
“那个尸骨..是活的!!!”
祁七拽着风云眠在四通八达的墓道里面狂奔着,尽管身后看起来什么也没有,但她依然感觉到一股森然的凉意紧追不放。
跑的太慌张,岔路口又多,根本来不及记从哪条路跑。身后骨架碰撞的声音始终离她们不远不近,听起来好像不止一个。
两人狂奔了好久才甩掉身后的那个东西,墓道基本一样,现在他们,彻底迷失了方向。
“应该..甩掉了吧..”,风云眠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落在了祁七身上。
因为小时候被爸爸逼着训练的原因,她体质还不错,即使跑了这么久也没有多累。
“看样子应该甩掉了”
风云眠微微放了心,“那.那就好...”。
心还没彻底放下,祁七又冷不丁的泼了盆冷水。
“但我们不出意外的话..迷路了”。
风云眠心凉了一截,但还是安慰自己似的看着祁七。
“你..应该有办法..的吧?”
祁七摇了摇头,“我只记得最开始跑的那几个岔路口,现在这个地方..我完全不知道是哪儿”。
“..连你也不知道..这下真的完了…”,风云眠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地上小声的哭了起来。
祁七想安慰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往好处想.至少我们安全了..”
话音未落,墙上的土一层层的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了。
“操!”,她暗骂一声,把地上的风云眠再次拽起来,没休息够的两人再次陷入了狂奔。
风云眠边跑边哭,鼻涕泪水淌了一脸,毫无形象可言。
身后的墙壁上有东西从里面爬了出来,是条蝎子,因为变异的原因足足抵住了头顶的墙壁。
这墓道挺坚固的,这种情况还没有塌陷。
祁七大喊一声,“风云眠!你不是能和动物说话吗?!跟它聊聊!让它饶我们一命!”
风云眠一边哭着一边摆了摆手,“.不行的…!我能..感觉到它只是个空壳...它被什么东西寄生了!我无法和它对话!”。
她抹了一把眼泪,时不时的回头看身后的庞然大物,然后哭的更凶。
“跑不是办法!待会儿再遇到岔路咱俩分开跑!!”,祁七大声道。
“你放心,到岔路的时候我跑的慢一点,它基本上会追我!然后你用通讯器跟队长他们联系!!”。
风云眠担忧的看着她,“那.你怎么办!”。
祁七嘴角微微上扬,散发出一股桀骜不驯的气息。
“我的异能很强,可以控制它!”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岔路口,祁七松开了抓着风云眠的手,喊道。
“你左我右!快跑!”
风云眠没有犹豫,朝着左边使劲儿的跑。祁七放慢了速度,仅仅几秒,那东西就即将要到她的身后。
她没再多想,跑进了右边的那条路。果不其然,那东西过来追她了。
她跑了一段后停了下来,转身直面身后那种东西。与脸上的冷静不同,她手心紧张的冒冷汗。
“那就赌一把吧”
祁七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东西,咬了咬牙,伸出手,道。
“精神控制!”
与此同时——
“累死了!那些教授到底在哪儿啊?!”,程岁岁弯腰撑着膝盖直喘气。
殷途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我哪儿知道”
“又没问你!”。
“那你对着空气说话吗?!”
“是啊,怎么了?”
殷途烦躁的揉了揉头发,“为什么我会跟你分在一组?!”。
程岁岁也翻了个白眼儿,“你以为我想跟你一组啊!”。
此时另一边,阮玉看着土墙上的标记陷入了沉思。
上面被人画了坨屎。
“是北堂悸教授”,陈雨有些尴尬,“我认识他,他性格有点特殊”。
阮玉:“看来他们从这儿走过,这标记所指的方向就是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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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