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听到这炸裂的消息,有些不敢置信。以镇北王在朝中的势力,怎会落得王府被烧的下场?
肖战问道:“怎么烧的?目前情况如何?”
“据京城传来的消息,镇北王通敌,拒绝逮捕,”阿飞喘了口气,继续道:“皇上便下令火烧王府。”
肖战:“王府里的人呢?”
阿飞:“废墟中只有两具焦尸,初步判断是镇北王与镇北王妃。还有,京城一直在传,世子出逃。”
果然早有准备,否则怎么可能只有两具尸体?
肖战神色暗了暗,道:“昨夜巡视,可有什么异常?”
阿飞神色犹豫,道:“是……有一点。”
肖战道:“说。”
阿飞:“山谷以北二百里处暗卫遇到一名来路不明行为诡异的小公子,便抓了回来。我方才去看了一下,是……是纪二公子。”
肖战:“纪怀桑?怎么没有人禀报?”
阿飞:“今日清晨抓回来的,可是见公子不在书房就……”
他可不敢到肖战屋里禀报,若只有肖战一人还好,但里面还有王一博在……毕竟昨夜才挨了十军棍,他屁股还没好全呢,就只好先委屈一下纪二公子了。
肖战似是明白阿飞的意思,自己也不好怪他,怪就只能怪王一博,害得他起晚了。
肖战:“他人在哪?”
阿飞:“在……柴房。”
纪二公子是纪门阀嫡二子,平日里别的不会,养花逗鸟问柳寻花最擅长,不过为人还算正直。当年王一博告诉他身世之后又在山上留了近半年,由一真师父教肖战医术还有剑术。不过说来也挺奇怪,肖战的剑术还有医术似乎一看就会,不需要加以练习,因此不到半年他便学成出师了,王一博解释说,这些他从前就学过,所以过一遍就好。肖战出师后一真师父忽然消失,他与王一博也就回了京城。回京后王一博没有向任何人透漏肖战的身份,一直将他藏在身边,虽然不知道镇北王妃是怎么知道他俩关系的,但纪怀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知道的。纪怀桑也是肖战回京以后认识的第一个人,但这也只是肖战以为,王一博说他们很早就认识了。
要说这纪怀桑也是门阀嫡子,可从不像其他门阀子弟一样谋求政事上的权贵,以稳固自己家的权势,他是名副其实的纨绔。他兄长也早已不逼他有点出息,要钱就给,要做什么也从不过问。
他们之所以能认识,也是因为他是王一博的跟屁虫,在隐藏肖战身份上也颇有功绩。
对于这个老朋友,肖战不打算继续关柴房,这样显得有些不厚道,但……他现在要去给王一博换药,相比之下,要不还是先继续委屈他一会儿吧?
肖战:“阿飞,你先去准备点好的拿去给纪二少用膳,用完膳再带他到我屋里来。”
“是。”应完,阿飞暗道:“二少可别怪我,我只是奉命办事。”
王一博正躺在床上想着他的小兔子怎么那么可爱呢,只听一瞬开门声,他的小兔子这不就来了嘛。
肖战坐到床边,看着床上装死的人,道:“纪怀桑来了。”
“什么?!”王一博活了,:“就他那个速度,这么快就到了?”
闻言,肖战调整了一下措辞,道:他被抓来了。怎么,你知道他要来?”
王一博道:“王府被诬告通敌,已经烧了,他大概是来给我通风报信的。王府昨日前日才烧,只是这么长的路程他怎么走这么快?而且此事定会闹得人尽皆知,他何必亲自跑一趟?”
肖战曾经只告诉过他万药谷的大致位置,可没告诉过具体位置。当初肖战独自离京,是纪怀桑来送行的。王一博失踪,他大概是觉得一定会来找肖战。
肖战似是在思考着什么,道:“你先躺好,给你换药。”
“好。”王一博乖巧地袒露胸怀。
刚解开王一博身上的纱布,肖战道:“一博,你的秘密多到让人琢磨不透。”
王一博刚想说什么,肖战又道:“别说话,躺好。”
王一博便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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