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酌言挣扎着的双手,被反锁在背后,动弹不得。
身后男人压在了他脊背上,口鼻在他后颈上嗅着,蹭着,“哥哥猜猜,我会干什么?”
“放开我!虞祁安!你想干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没有一丝一毫关系!”
江酌言赌气的话才出口,下颚被扳向身后,虞祁安将他按在怀里,凶狠地吻着他。
不,强势得已经不能叫吻了,是啃咬着他嘴唇、舌尖。
“怎么没有关系呢?”虞祁安缠着他舌头说:“没有了哥哥,我还能干什么?”
很快,江酌言的嘴唇被咬破了,对方吸吮着香甜的血液。
燥热空气中充盈着,冷冽的雪松气息,非但没有起到降燥的作用,反而更让人发狂。
他疼得眼圈都红了,伸出双手用力挣扎,可虞祁安身为最优质的Enigma。
不仅有着绝对的力量,信息素上对Alpha也能压制,江酌言根本没法撼动分毫。
“混蛋!放开!你给我放手!”
他的费力挣扎并没有让身后男人松动,反而是衣服被粗暴地撕开,白皙后背裸露出来。
胸膛赤条条贴在大理石餐桌上,被冰得颤了颤,江酌言徒然睁大眼,满脸惊恐。
他扭头看向虞祁安,原本清冷的双眸中全是晶莹的泪水,“不……不要这样……不行!”
整夜抵死缠绵之后,凌晨三点时,江酌言在酸痛中醒了过来。
浑身全是粘腻的汗,让人很不舒服,虞祁安躺在他身边,手臂轻搭在他腰上,虚虚地搂着。
精致鼻翼轻轻翕动,带着极轻极轻的鼾声,看上去睡得很沉。
“这绝对是一个逃走的最佳时机,”江酌言准备翻身之际,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个想法。
他没有犹豫,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在卧室地毯上捡起件件撕开的衣服,能穿的,被套在了身上。
而不能再穿的裤子和衬衣,江酌言看着半开的衣柜,这是虞祁安的房间,衣柜里也是虞祁安的衣物。
他选了几件合眼缘的衬衣,裤子,慌慌张张地套在身上,还往自己不知多早之前便收拾好的行李箱中,塞了些虞祁安的东西。
因为这些东西,上面都有虞祁安的信息素,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他发情期的难受,与灼热感。
江酌言走到门边时,犹豫地回头望了眼,在雪白棉被中露出的宽阔肩膀,寂寥孤单。
睡梦中的虞祁安时不时,往江酌言睡过的枕头边上蹭着靠近,粘腻的梦呓不停,看到这幕,江酌言心脏没由来的抽疼了下。
他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松开了些,江酌言心软,几乎就想要留下来了。
兜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江酌言拿起来,看着来电显示,双眼中闪过去惊喜光亮。
就连压制的声音中也尽是惊喜,“喂?在洲学长?”
对面传来爽朗的笑声,“这都毕业多少年了?还叫我学长呢?不是让你改口叫哥吗?”
“哈哈,”江酌言只是干笑了两声,扯开这个话题,“在洲学长,这个时候,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咱俩多久没见过面了?”听筒那边的声音染上些不太明显的醉意,迷迷糊糊的。
“今个儿心血来潮,想约你出来喝两杯,不知道酌言小学弟能不能赏个脸?”
江酌言眼前浮现,变幻的灯光,辣喉的酒水,舞动的人群,晃动的腰臀,灯红酒绿,纸迷金醉的场景。
那是他想要的自由。
“我……”他犹豫了小会儿,拖着行李箱往楼下去,“没问题,在洲学长,你现在在什么位置?”
故意压低的声音渐渐远去。
床上原本在酣睡中的虞祁安,猛地睁开深邃眼睛,黑目在月光照耀下,泛着幽森暗芒。
他似乎极疑惑不解地歪歪头,危险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在洲学长?柏在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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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