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亏商榷没告你。”
崔淮絮没回答段林弋的话,淡淡道:“我今天和商榷说了一句话,我说让他以后不要这样鲁莽,不然会付出很大的代价。段林弋,如果他真告我,我会让他哭着求我放过他的。”
“这话不大好听,但只要我想这会是现实。不过,”崔淮絮拿起杯子同段林弋一碰,“你说的也对,不然确实会麻烦很多。”
“不过他长的好看,打的时候我竟然觉得都舒服些哈哈哈哈哈……”
“你好有病。”
两人相视一笑,水晶的灯倒映在两人眸子里,酒杯里暗红的酒被举起,崔淮絮放在桌上的手机闪烁几下,上面赫然显示着联系人——席酌。
崔淮絮勾起唇角:“来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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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块加了个好友?就加个好友?”楚梁砚眸子里盛满热情的光,“我也想。虽然只有五千,但我愿意。”
楚梁砚抱着商榷的手机诚恳望天,又望望商榷,眼睛眨巴的都快夹了。
“什么只加了个好友!?”商榷气的夺回手机,把脸都快冲楚梁砚眼珠子里去了,“两巴掌!两巴掌!你看不见啊!滚。”
“别看我了,没你份儿。你差这五千块?”商榷扒开楚梁砚的头,拿出药膏涂抹在脸上,“疼死我了。”
崔淮絮打他第一下的时候他人都是蒙的,打第二下的时候…等他反应过来都已经打完了。
他应该还手的,但是那张沾着水、带着雾气,眉眼姝丽的脸带着怒气看着他的时候,他感觉心里就像小猫挠了一下似的。
崔淮絮眼睛瞪的很圆,很好看的一张脸,对,就是很好看,虽然这张形容一个Alpha不太好。
崔淮絮总是笑着的,他似乎很爱笑,第一次见面商榷就觉得。
那是第一次见到崔淮絮那样的神情,出奇的,他没有生气,只觉得有趣的很。
就连他坐路边不理他,但是一回头就会看见花中笑盈盈地脸和那头张扬的红发。
崔淮絮好像很喜欢他红色的头发。
见商榷说疼,楚梁砚问:“你还手没?”
既然这么疼,商榷不会下意识还手了吧?
这要是还手了,虽然有Omega的律法,但是当时温泉池就他们两个人,还是商榷闯的崔淮絮的温泉池,若是崔淮絮倒打一耙顺势商榷自己闯进来摔的脸,那基本崔淮絮不会受到惩罚。
以此再对商榷不满,要搞商榷的人,那这件事就会变麻烦,毕竟崔淮絮不可能容忍一个Omega打他……
不对啊!
商榷真实第二性别不是Omega!
律法保护不了他!
啧,他忘记这茬了。
“没还手。”
那就没事了,没还手就可以。
商榷给自己抹药揉着脸,抬头看见楚梁砚一脸便秘了的脸:“你又怎么了?直说吧。”
“我在想,你没还手是因为你不想惹怒崔淮絮把事情闹大还是因为你根本没想过还手。”说完话,楚梁砚喃喃自语两声,“不行,不能再这样了。商榷,你别接触崔淮絮了。趁现在还不深,以后别和他见面了。”
“不。”商榷果断拒绝他,“人人都说崔淮絮聪慧有本事,他能做的事我也可以,我为什么不能同他玩玩儿。”
“商榷!这不是一个性质。我不可否认你的聪明,但是感情上的和脑子聪不聪明不一样!”楚梁砚不知道怎么同商榷才能说明白。
“你又不是我,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他崔淮絮能在崔家立足,能做到现在这样。我也可以!就按你说的,那我如今也不过是被崔淮絮太牵动情绪了点儿!你等着看,我和崔淮絮谁会赢、谁会笑到最后!”
商榷脸色难看的可怖,漂亮的眸子里满是阴鸷,嘴唇微微发抖,一张精致地脸竟有几分诡异感出来。
楚梁砚不愿与他争吵,只丢下一句话:“那我就等着看。”
楚梁砚走后,商榷泄气似的倒在椅子上。
游戏是他主动开始的,是他给崔淮絮机会的,他不会做主动结束游戏的人。他前面不过是小瞧了这场游戏,他才不会输!
……
在温泉酒店玩的这几天,崔淮絮和段林弋就没见到过江之言和桑屿,两人也懒得堵他们。
最后在几人商量的结束时间里终于见到了,结果江之言跳脚指着他们:“你们竟然准备偷偷走!?我今天要是没发现是不是——”
旁边的桑屿看了看手机突然记起什么似的,想拦江之言时已经来不及了。
“闭嘴吧你,今天就是我们商量的结束日子,你还有脸说我们呢。这么多天我和崔淮絮连人都见不到你们。手机消息也不回。”
江之言一下子支吾起来:“这温泉池里还有其他项目,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那那我让车子来接你们。您大人有大量,别生气我。”
江之言双手合十:“我手机出了点问题,这几天都没带,抱歉抱歉。”
段林弋还想说什么,却被崔淮絮拦住:“昂,没事。但你以后怎么着都和我们提前说一声,那今天我们先走了,你们玩的愉快。”
“拜拜。”江之言依依不舍地说道,等人走了,转头哭嘁嘁跟去桑屿后面。
段林弋不明所以:“所以江之言的手机到底是因为什么?”
段林弋不是傻子,看崔淮絮刚的动作就知道江之言的手机出的问题还有点大。
“我知道都不一定准确。我忘记昨天是谁打电话和我说的,我知道了个大概,我是准备今天去回C市查了告诉你的。”崔淮絮坐上车,让司机拉下隔板,“江之言的父亲让江之言相亲,不允许娶桑屿。江之言不同意,反正他父亲就天天给他发消息打电话。”
“江之言自己看了心里不舒服,也不想桑屿看到不舒服,就直接关机了。怕他父亲对桑屿动手,这几天对桑屿寸步不离。不过这些事不知道桑屿知不知道。”
“江之言想反抗?自从他妈妈去世,要不是他妈妈那边的人给他撑着,他在江家恐怕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楚梁砚感叹,“要是他妈妈没去世恐怕他还能争取到和桑屿在一起。”
这话说的确实。
“我记得他妈妈那边一个说话权最大的三妈最是爱门当户对,江之言他父亲要是过去嘴两句,江之言会很难。”
说起这个,段林弋心里也沉重起来:“既然得了权、得了钱,那就很难摆脱这些被权利赋予的这些网了。”
得权,就得受权的控制。
……
“生辰宴?”崔淮絮看着手里的邀请函,翻了翻,“你侄子的?”
“对呀。”祝韫靠在椅背,“崔总赏个脸,去去行不?”
“你侄子和你同姓的爸我记得是一个私生子,还是一个Aplha,你侄子还是你们祝家唯一的一个孙子,这两人应该算是你的竞争对手吧?你对他的事这么热切做什么?”崔淮絮不禁有些好奇。
“你刚刚也说了,他是祝家唯一的孙子,就算他那个爸是私生子,明面上我也不能对他太差啊,我家老爷子想看的画面我当然不会辜负他。”祝韫打开手机,“我的任务呢就是邀请一些人,给他这个孙子的生辰宴长长脸。”
“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就…上次你找我换温泉池位置的好处,扯平了行不行?”
“哈哈哈祝总倒是会做事儿。祝总邀请我当然去。”
临走的时候祝韫道:“不好意思崔总,您那天换温泉池位置的时候我多查了查,告诉您一下,生辰宴那天商榷也会去。”
崔淮絮手一顿,“呵”了一声,笑意不达底:“祝总真是细心,麻烦祝总了。”
日落西沉,将大地照的橘黄,影子被拉的歪歪扭扭,商珝坐在推椅上,腿上盖着一层薄被,手机的提示声连续不断的想起。
商珝摸了摸自己的脸,指挥着保姆将手机给他,点开手机看朋友发的消息。
“嘭”地一声手机被商珝狠狠摔在地上,手机屏幕朝上,不停闪烁着,商珝嘴唇都在打颤,发疯似的踩向手机屏幕:“贱人!商榷那个贱人竟然攀上了崔淮絮!他一个神经病崔淮絮怎么看的上他?”
商珝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眼里的愤恨仿佛要化实一般:“对,对,一定是崔淮絮不知道,他不知道商榷就是个变态神经病!一定是他不知道才被商榷骗了。一定是这样!”
商珝在院子里失声尖叫起来,面容狰狞,保姆早就被吓的去喊人了。
商母来的时候商珝已经没力气地瘫坐在地上,眼睛失神一般,嘴里不住地喃喃着。
“珝儿你怎么了这是?告诉妈,别闷在心里。快起来快起来,别坐地上。”
商母和保姆一起将商珝重新放回推椅上,商母心疼地给商珝顺气儿,拿起地上屏幕被踩的手机,细细地看着每一条发过来的消息,咬牙切齿:“商榷,又是商榷,珝儿,别为了这个疯子生气。好好修养几天去参加祝家的生辰宴。”
“妈!凭什么这些人都围在他商榷身边!?凭什么!个个都是这样!楚梁砚是这样!崔淮絮也是这样!商榷以前谈的那些人都是这样!”
“不就是长了一张好看的皮囊吗!凭什么都被他一张脸吸引了去!肯定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商榷是Beta,肯定是这样……”商珝自言自语的重复着话语,胡乱地抓住商母的手,“妈,我们把商榷是Beta这件事告诉他们好不好?这样…就没人会喜欢商榷那个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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