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安全到达了贺宅,他急切地寻找着贺峻霖。当他看到贺峻霖恢复记忆后,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热泪盈眶。
书房内,七个人围坐在一起,他们的表情都十分严肃。张真源首先打破了沉默,他拿出一份检测报告,展示给大家看。
“这是对贺儿所服用的治疗头痛的药的检测报告,”张真源的声音有些颤抖,
“结果显示,这种药物含有很多让人产生依赖性的成分,倘若贺儿长期的服用这种药物,贺儿的大脑会因为这种药物,长久性的陷入深度昏迷,也许再也无法醒来。”
张真源的声音一落地,空气仿佛凝固了。丁程鑫和宋亚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份检测报告,眼眶瞬间红了,眼中满是恨意。他们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如此狠心,对贺峻霖下这样的毒手。
马嘉祺的鼻头一酸,他转过头去,不愿让贺峻霖看到他眼中的泪光。他用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他不能在贺峻霖面前如此脆弱,他是哥哥,是贺峻霖在这世上仅剩的亲人,他得成为贺峻霖的依靠,依靠,是不能被打到的。
严浩翔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默默地走上前,紧紧地抱住了贺峻霖。他的双臂像是铁钳一般,紧紧地抱住贺峻霖,好像怕下一刻就失去了他。他的眼中满是心疼和决心,他要保护好贺峻霖,不让他再受到任何伤害。
最为血气方刚的,冲动的莫过于刘耀文。他一拍桌子,双眼通红地立刻起身,胸膛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他瞪着张真源手中的检测报告,那双平日里充满活力的眼睛现在却充满了冷冽的杀意。
他猛地转身,紧握的双拳砸在书房的实木桌子上,桌子瞬间颤动。这力量,仿佛要砸碎一切阻挡在他面前的障碍。
“我去把袁朗抓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我就不信他那把老骨头能够承受得住严刑拷打!”
“阿文!别冲动”
贺峻霖紧急抓住了刘耀文的手腕,阻挡了他冲动的行为
刘耀文被贺峻霖拦下,他站在书房中,胸膛起伏着,喘着粗重的气息。他瞪着贺峻霖,眼中闪烁着不甘和愤怒。他用力甩开贺峻霖的手,声音沙哑地说:
“你怎么能这么冷静!那个人差点害死你!”
贺峻霖深吸一口气,他看着刘耀文,眼中满是坚定。他轻轻拍了拍刘耀文的肩膀,语气柔和但不容置疑:
“阿文,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必须冷静。这几年我吃这种药的同时,也有服用其他的药物来中和这种药的副作用。所以,我并不会因此而丧命。”
刘耀文看着贺峻霖,他的怒气渐渐平息下来。贺峻霖的冷静和理智让他感到安心。他握紧拳头,用力地砸在实木桌子上,却不再像刚才那样用力。他瞪着桌子,声音低沉但坚定:
“我一定会抓到袁朗,让他付出代价。”
打消了刘耀文想立刻去找袁朗的冲动行为之后,贺峻霖轻轻拍着抱着自己的严浩翔,给他送去安慰,随后柔声说道:
“十三年前的那场大火发生之前的那个晚上,我被爸爸塞进了衣柜当中,所以,袁朗的人并没有马上抓到我,我在大火烧起来的时候,趁乱逃了出去,晕倒在了孤儿院的门口,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就躺在了医院里面,是孤儿院的院长妈妈救了我,但是我不记得任何事情了。”
“只是时常会头痛,于是医生给我开了这个药,但是那个医生在给我开药的时候,看到我的眼神明显是不怀好意的,那个时候我都已经10岁了,自然能够看懂那个医生的意思,所以一开始我都抗拒吃这个药,靠着我自己的意志硬抗过去。”
“这一抗就抗到了18岁那年,我懂了一些药理知识之后,也请其他医院的脑科医生看过这个药,的确有缓解头痛的效果,但是药效太过强烈,所以,医生又重新给我开了一些中和的药。”
“从那以后我开始搭配着服药,不然……那八年,我早就已经躺在医院里醒不过来,哪里还能够健康地坐在这里和你们说话啊~所以,真的没事的,相信我。”
他的话语在书房中回荡,每个人的心都被他的故事紧紧抓住。他们仿佛能够看到那个在大火中逃亡的小男孩,孤独而无助。他们能够感受到他的恐惧和绝望,同时也为他能够在孤儿院门口苏醒,重新获得生命而感到庆幸。
经过贺峻霖的劝慰,在场的其他六个人总算是放下心来,丁程鑫和宋亚轩恢复过来,缓解了自己的情绪之后继续说道:“我们接下来需要先扳掉袁朗在海城外围的一些地方,从最薄弱的地方下手。”
马嘉祺、张真源和刘耀文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们知道,接下来的任务将会更加艰巨。但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坚定地走下去。
他们开始计划着接下来的行动。丁程鑫和宋亚轩在地图上标注出袁朗的据点,马嘉祺和张真源作为七个人里面的军师,则开始制定详细的方案,执行者刘耀文当仁不让。
而严浩翔……唉,刚刚贺峻霖的那个药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严浩翔的双眼里满是担忧,他紧紧地抱着贺峻霖,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双手颤抖,却不敢轻易松开,唯恐失去这难得的温暖。
“阿严,没事的。”
贺峻霖轻抚着严浩翔的后背,试图安抚他内心的恐惧。
“我刚刚差点以为……”
严浩翔的声音哽咽,他闭上眼睛,不愿再回想那一刻的惊慌。
贺峻霖将头埋在严浩翔的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温度。他知道,自己需要给严浩翔足够的安全感,让他不再害怕。
夜晚,贺峻霖因为刚刚恢复记忆,身体很是疲惫,早早地就睡下了。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恬静的脸上,为他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严浩翔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来到阳台。他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凉爽的空气,然后将目光投向远方的夜空。
星星点点的灯火在黑暗中闪烁,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严浩翔的眼中映着星星的微光,思绪却飘向了遥远的过去。他想起小时候,和贺峻霖一起在贺宅的日子,那些无忧无虑的笑声和纯真的时光。
他的手微微颤抖,烟头在夜色中忽明忽暗。那是他对贺峻霖的承诺,也是他自己的誓言。他要守护他,不让他再受到任何伤害。
就在此时,马嘉祺也悄然来到了阳台,他静静地站在严浩翔身边,两人的目光同时投向了那片深邃的夜空。夜幕下,繁星闪烁,像是无数双眼睛在窥探着这个世界。
马嘉祺的声音清冷而坚定,似乎要将真相一一揭示:
“事情绝对不会是贺儿说的那副简单的样子的。”
他的话语带着沉甸甸的重量,仿佛要将整个夜空压垮。
严浩翔低着头,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他淡淡地回答,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我知道的,就算中和了药性,还是会对霖霖的身体产生一定的影响的。他不想说,我也就当作不知道罢了。马哥,我太了解他了,什么事情都想一个人扛着,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他不想让我担心,我也……不能辜负他的这份心。”
“滴!”
严浩翔的一滴泪落在了地上,溅起了一圈涟漪。他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痛得无法呼吸。他紧紧地捂住胸口,努力不让泪水继续滑落。
“马哥,我知道他一定很痛很痛,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担心,可是……可是,我真的好痛,我为什么不能再早一点找到他呢?”
严浩翔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庞,泣不成声。马嘉祺蹲下身,轻轻拍着他的背,试图给予他一丝安慰。月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映出一片银白。
严浩翔的泪水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是贺峻霖的痛苦与无助化作的水滴,落在他的心上,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阿严,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马嘉祺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但是你要相信,贺儿一定会挺过去的。他会变得更强大,我们一起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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