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回到房间,轻轻关上门,走向窗边的床铺。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在床上,贺峻霖安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却安详。
严浩翔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贺峻霖沉睡的面容,心中的波澜难以平息。他伸出手,轻抚过贺峻霖的脸颊,感受着那熟悉的触感,仿佛要将这一切刻入心底。
“霖霖……我真的,好想你啊。”
严浩翔低下头,不自觉的将柔软的头发窝在了贺峻霖的颈窝里,去汲取那份熟悉的味道。他的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激动和思念。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贺峻霖的脸上,映衬出他精致的五官和苍白的面色,让严浩翔不禁想起了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
那些无忧无虑的笑声、那些温馨甜蜜的拥抱、那些充满爱意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一幅幅画面浮现在严浩翔的脑海中。他闭上眼睛,深呼吸着贺峻霖的气息,仿佛能够感受到他们曾经共度的每一个瞬间。
不知不觉,熟睡着的贺峻霖感觉到了自己的颈窝有了湿意,但是他真的太困了,所以只能下意识地抬手轻轻的哄着,嘴里还呢喃着
“多大了,小狮子,怎么还这么爱哭啊~”
话音刚落,严浩翔更加控制不住心中的思念和泪意,紧紧地抱住了贺峻霖,即使他知道贺峻霖对于他们的过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记忆,但是他刚刚下意识的动作让严浩翔忍不住想起了他们的小时候,他和贺峻霖虽然是同年出生的,但是生日上要比贺峻霖小上两个月,因此,在贺峻霖心里,严浩翔一直是一个需要他保护爱护的弟弟。
严浩翔小的时候,胆子特别小,却又对那些恐怖元素的东西情有独钟。每次看完恐怖电影或者玩过密室、鬼屋之类的游戏后,他总是会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睡觉时也常常被噩梦惊醒。每当这时,小时候的贺峻霖就会像天使一样出现在他的床边,伴着皎洁的月光,从窗户轻轻爬进来。
贺峻霖小小的双手紧紧抱着严浩翔,轻声地哄着他,嘴里总是重复着那句话:
“多大了,小狮子,怎么还这么爱哭啊~”
这句话充满了宠溺和安慰,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严浩翔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放在小时候的严浩翔,他会反驳的,但是十三年都过去了,贺峻霖失去了记忆,却还残留着下意识,这一次,严浩翔真的好想他啊,贺家十三年前被灭门,贺峻霖十三年前失踪,严浩翔就找了贺峻霖十三年。
十三年前,严浩翔才十岁,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而贺峻霖的消失,对他来说,无异于天崩地裂。他努力回忆着贺峻霖的样子,那个总是带着温柔微笑的男孩,那个陪伴他度过无数欢乐时光的伙伴。
他曾四处寻找贺峻霖的踪迹,打探他的消息。他去过贺家,却只看到一片废墟。贺家人被灭门的消息震惊了整个城市,而贺峻霖的失踪更是让严浩翔心如刀绞。
这些年,严浩翔从未放弃过寻找贺峻霖。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贺峻霖的思念和担忧,那份情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发强烈。
第二天一早,马嘉祺就带着严浩翔和贺峻霖去了医院。穿过长长的走廊,消毒水的味道愈发浓烈,刺得人心头一紧。严浩翔的脚步有些沉重,他看着前方,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他们来到了严志豪的病房。一进门,便能看见他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连接着各种监测仪器,发出微弱的滴滴声。他的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仿佛陷入了一个深邃的梦境。
严浩翔的眼角微微泛红,他走近床边,轻轻地握住了父亲的手。那双曾经强壮的手现在显得如此瘦弱,仿佛一用力就会捏碎。
贺峻霖就站在身后,将手放在严浩翔的肩膀上,默默地给他力量,其实,在看到严志豪的时候,贺峻霖心中莫名的有些温暖,他很喜欢这个长相慈祥的叔叔,一些些细碎的记忆片段涌入了他的脑海之中,很模糊,也很难抓住。
“头又疼了?”
马嘉祺看到贺峻霖眉头皱了一下,上前关切的问道。
贺峻霖轻轻点了点头,额头上已满是细汗。他捂住太阳穴,脸色有些苍白。那种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要将他的头颅撕裂,让他几乎无法站稳。
马嘉祺扶住贺峻霖,目光中满是担忧。他瞥了一眼旁边一脸担忧的严浩翔,心中不禁感叹世事无常。
他轻轻地扶着贺峻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转身拿起桌上的水杯递给他,“喝点水吧,或许能缓解一下。”
贺峻霖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下,水珠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滴在衬衫上。他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深呼吸着,试图平复那剧痛带来的痛苦。
“要吃药吗?”
贺峻霖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缓一缓就好了,药……还是少吃为好。”
“叮咚!”
就在此时,马嘉祺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打开一看,是张真源,发来的信息之后几个字——袁朗去医院了。耀文在医院后门。
马嘉祺关闭手机,抬起头,说:
“贺儿,浩翔,你们两个现在需要离开,袁朗来了,现在你们两个不太方便见到这个人,我送你们出去,阿文在后门那里等着你们。”
即使严浩翔和贺峻霖都没有完全恢复记忆呢,但是对于马嘉祺的话还是深信不疑的,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走出了病房,谁知道他们一出病房,马嘉祺转头就看见了被一群保镖护在正中央的袁朗,因此只能快速将严浩翔和贺峻霖带入安全通道内,
“你们沿着安全通道直走就可以到达医院后门,快走,刚刚袁朗应该是注意到我了,我回去拖住他,见到阿文之后,赶快走,回别墅等我。”
严浩翔和贺峻霖点点头,疾步朝楼下跑去。他们的脚步轻快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希望之上。
马嘉祺看着他们消失在楼梯转角处,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病房走去。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异常坚定。
医院后门那里,也布置了很多的黑衣人,贺峻霖和严浩翔依着医院里高耸的建筑物的掩护成功找到了刘耀文汽车的位置,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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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