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单方面的施暴结束后,薄司已经抬不起手臂了。
谈厉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便会虐待星光内的牛郎,轻则打骂重则断手断脚,即便是十几岁的小食草类半兽人也不放过。
好在他的真身是白尾海雕、肌体强悍、恢复力惊人,这才能在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凌虐下活到至今。
如果不是还没掌握关键证据,他早就向特行科递交申请解决这个老变态了!
薄司躺在办公桌上仰头望着铺满整个天花板的巨大镜子里不成人样的自己用血淋淋的手指点燃对方的雪茄,一根一根的抽下去,直到屋内烟雾缭绕触发火灾报警器,门外一直等候的南安便会准时推门进来,用衣服将他严丝合缝的裹住,抱他离开这方泥潭。
他总是在想:何必呢?何苦浪费一件衣服,血渍终归是洗不掉。
但是南安却固执的将他从头到脚全部裹住,哪怕是一根手指也要紧张的拢在衣服里,直到走进会长室。
另外两人心照不宣的离开,留下南安一人照顾他。
而这个时候也是他难得放松的时刻。
因为只要谈厉满足了,未来的一段时间他都不会再被分配任何任务,他可以睡到自然醒、可以不用接待任何高官,甚至还可以开上车去海边儿看看日出。
但是唯独不能去见白潇。
——啊……白潇啊,那个孩子现在在做什么呢?突然有点儿想他、还有点儿……微微的疼惜。
“呃……”
薄司瘫软在浴缸内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一旁的南安顿时紧张的蹲下身去触摸男人的额头。
——很烫。
“该死!”
南安赶忙联系了医生,随后将浴缸内的水持续加温,又端来一杯早就准备好的姜汤硬是灌进了薄司口中。
薄司正处在意识模糊的那个点上,突然被灌了一口辛辣的姜汤顿时被呛的睁开了眼。
朦胧的水雾中他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轮廓,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是他却固执的认为这个人是白潇。
于是那苦苦压抑在心中的名字像雨后的竹笋般破土而出、继而拔地而起,顶破了苍穹,令他迷恋的叫出声:“白潇……白潇……我好疼……我好疼啊……救救我、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南安的手一抖,飞速起身。
医生恰巧推门进来看到了这一幕。
南安反应惊人,一把拿过洗漱台上的剪刀直接将医生压在了墙上:“胆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医生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紧张的连连点头,生怕南安手一歪便割断自己脖颈上的大动脉。
“去!快去给会长看看!今天要是治不好我要你狗命!”
“是是是!”
医生赶忙将温度计放进薄司口中,又捣鼓出一大堆东西在对方身上听听、敲敲、摸摸,最终确定病因在体内。
医生立刻写了几副药膏的名字交给南安,认真的说了用法和用量后赶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南安则是将药单交给了另外两人,要他们一定在天黑之前将所有药都买齐全,顺便将有关蒋国勋之死的新闻全部收集起来,重点放在蒋敏还有白潇这一对新婚小夫妇身上。
他知道薄司醒来后一定会想要看这些。
如若不想,又怎会在意识模糊时呼唤那个名字?
可是我的会长大人啊……您没日没夜都在梦里叫嚷他的名字又有何用?你们俩本来就是站在悬崖的两边儿的敌人,若想拥抱对方除非有一方踏过万丈深渊……可真到了那时剩下只有一座冰冷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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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