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蒋国勋俯身压下时,薄司眼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晕开,紧接着便是眉梢,一层一层满溢着,仿佛一伸手便能触碰到满树桃花初开的味道。
这样鲜活而艳丽的生命令男人像可恶的水蛭般忘乎所以地汲取着这片柔软,直到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男人全身一颤,像被兜头一盆凉水泼下,满腹情欲在瞬间化为乌有。
“该死!”
蒋国勋知道以自己快要六十岁的年龄来说一旦泄气便很难再大展雄风,而身下的小野猫可是好不容易才吃到嘴边,他.......
“滴滴滴滴!”
手机铃声像号角般催促在耳畔,让男人彻底没了性质。
“妈的!谁?!”
蒋国勋满腹愤怒的抓起手机,却被薄司冰凉的指尖按住。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毒针已经亮出来了,蒋国勋这条命他要定了!
薄司媚眼如丝的望着男人,使出浑身解数要将男人拉入地狱:“蒋总,您应该知道我在星光是什么价,如今我主动免费贴上来,您要是放弃了可就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到时候再在星光碰面,您可要大放血喽~”
“......”
话虽如此,即便是蒋国勋不愿意放弃这么一个白嫖的机会也不得不放弃,因为从‘男人’角度来讲他无论如何也不愿让薄司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
在面子和金钱里,他选择面子。
“嘿嘿,薄会长,我蒋国勋就不是差钱的人,我期盼着同您在星光内相遇,到时候您可一定要为我开上一瓶最美的佳酿啊~”
中年男人恋恋不舍的在薄司唇角印上一吻,旋即赶忙拿起手机,发现居然是自己心爱的女儿打来的。
他赶忙按下接听键,满脸狰狞的世俗欲望在听筒内传来的甜腻呼唤声中顿时切换成了无边无际的宠溺。
在这份父爱的光辉下就连那张坑坑洼洼的脸都变得顺眼了许多。
只是如果让女孩儿得知自己心目中的慈父此刻正同一名牛郎打情骂俏、而这名牛郎又刚刚吻过自己的未婚夫会不会发生有趣儿的事儿呢?
薄司自嘲的笑了笑。
——又能发生什么有趣儿的事儿啊.......到时候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薄司悄悄收起指尖的毒针,歪头安静的听着身侧蒋国勋同女孩儿开心的攀谈声,低头看了眼自己冰凉的指尖,疑惑明明坐在暖气充足的豪车内为何还会全身发冷,直到偷听到电话里女孩儿银铃般的笑声后他才懂了。
——自己这是嫉妒。
嫉妒白潇可以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嫉妒白潇还可以喜欢上女孩子,嫉妒白潇明明和他一样拖着废墟般的身体却可以有一个好归宿,而他.......只能被锁在名为‘星光’的这方囚笼中无力的挣扎,而挣扎的最终结果不过是从一夜四位数涨到了一夜七位数。
——呵!
薄司转身下了车。
正巧车内的蒋国勋打完了电话,连忙急切的追了出来。
“薄会长!请等一下!”
中年男人拉住了薄司的手腕。
“婚礼、婚礼还请您一定要到场!”
“当然~”
薄司丢出去一枚飞吻。
他当然会到场,白潇的婚礼他怎能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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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