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纸人又被称为扎彩匠,扎鬼纸,扎来鬼纸祭阴阳。
说通俗点就是纸扎手艺人,扎纸这门手艺是古时五花八门中的老行业,多是用来祭祀亡人。
有种民间传说,如果扎纸人师傅的手艺好,在晚间的时候这些纸人还能自己起来活动,要么下棋,要么聊天喝茶。
扎彩匠在做纸扎人时,一直遵循着一个非常诡异、奇特的规矩,就是纸扎人绝对不能画上眼睛。
正所谓画龙点睛,倘若给纸扎人画上眼睛,纸扎人就被赋予了灵气,会引鬼上身,非常不吉利。
城西有一家扎纸铺,去过铺子的人都知道铺子的主人是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小姑娘,这小姑娘有一个徒弟叫王一博,长的俊俏可人,看起来倒是师父更像是徒弟。
这天师父出去接活,王一博一个人留在铺子里扎纸人,看着手里快完成的妙龄女子,王一博轻轻叹了口气。
“唉,这么年轻就死了,真可惜。”
“不可惜~”
就在王一博要用笔勾勒纸人眼睛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王一博耳边传来,这可是给王一博吓得手一抖直接将笔按在了眼睛上。
“哎呀,点睛了,会被骂吧~”
“…谁在说…艹!点睛了!”听到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来,王一博刚想找到到底是谁的恶作剧时一低头就看到纸人完完整整的眼睛吓了一大跳。
“真蠢,快把纸人烧了~”
“到底是谁!少在那里胡说八道!这纸人怎么能随便烧!”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王一博还是听了那个声音将手里的纸人扔进了火盆。
“唉,好可惜,都快做好了…”看着燃烧殆尽的纸人,王一博摇了摇头觉得有点可惜。
“不可惜,要不你给我当媳妇?”
“艹,到底是什么玩意!”烧完纸人刚刚松了一口气的王一博被这个声音搞的心又提起来了。
“嗯…你未来夫君?”
这个时候,王一博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冰凉,转头才看到身后站着一个人,或许不能叫人,因为他没有影子。
大白天的遇到鬼也是给王一博吓得够呛,赶紧找师父留给自己的符,但是那个符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面前那个鬼的手里。
“…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不怕符?”
“我吗?你说死了好多天的我还能是什么,至于这个…”鬼扬了扬手里的符,不以为然的继续道:“这个不就是普普通通的纸吗,我拿起来有什么问题?”
“那明明是我师父留下来的!怎么可能是普通的纸!”说着王一博大着胆子窜过去要将符拿回来,然后脚底下一打滑便扑到了面前那个鬼的怀里,还顺道将他腰间的玉佩扯了下来。
“怎么了这是,急着投怀送抱?”
“你…你叫肖战?你刚说你死了是怎么回事!你明明活的好好的!”看了看手里的玉佩,然后想想鬼好像碰不到,王一博一下子觉得是肖战在捉弄自己。
“…你师父让你活这么大,真的挺不容易的~”说这话的时候,肖战语气里慢慢的不可思议。
“你什么意思!你捉弄人还有理了!”
“你这小蠢货挺可爱的,挺配我的~”
“你说…”王一博刚要反驳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把,他还以为又是谁想要捉弄自己,刚想破口大骂转头一看是自家师父赶紧将话咽了回去。
“你们一人一鬼在这干嘛呢?我叫阿央,这个是我徒弟王一博,你是?”阿央看着肖战笑问到。
“我是肖战,您徒弟挺好看的,就是有点蠢~”
“害,我都习惯了~刚刚本姑娘掐指一算,觉得你和我家蠢徒弟还有缘分未了,要不要下个聘礼娶回去?”阿央神叨叨的闭眼算了算,然后满脸兴奋的看向肖战。
本来还在惊讶肖战居然真的是鬼,现在有听到自家师父提出聘礼这两个字,王一博一下子连害怕都忘了,满脸的震惊。
“师父,你这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好端端的下什么聘礼?”
“刚不都说了吗,你们缘分未尽,不给你下聘礼给谁?给这一屋子纸人?”
“…为什么不能是我娶别人!”
“你不嫁,这日后有你倒霉的日子!”
“!”
王一博炸毛的样子也是让肖战更喜欢了,二话不说从王一博手里拿过那块玉佩递给阿央。
“这块玉佩便是聘礼,希望师父喜欢~”说着肖战冲着阿央行了一礼。
一听肖战叫阿央为师父,王一博一下子不乐意了:“乱叫什么!这是我师父!”
“没关系,随着媳妇叫没什么问题~”肖战笑看着王一博,然后走过来揽住了他的腰。
“给我把手松开!谁是你媳妇!”
“乖徒儿,你就和你未来夫君培养培养感情,我看你两挺配的~”果断将徒弟许配出去,阿央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便走出了铺子。
边走还不忘叮嘱道:“一博啊!好好和人家相处!你师公还等着我呢,我就不在这浪费时间了!大婚记得请我喝喜酒啊!”
“…”看着跑没影的师父,王一博也是无话可说,怎么看都像是被师父卖了。
“小媳妇,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培养感情?”
“…”
“怎么了这是,放心我很好的~”
“…师父啊!没有你这么卖徒弟的!”
伴随着王一博的“哀嚎”,肖战笑了笑一把抱住王一博用嘴堵了上去。
(某鬼内心独白:不着急,慢慢来,小蠢货早晚离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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