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白!”纪宴礼右眼涌出泪水,顺着下巴尖掉下去,“你骗人!”
明明…明明是你说我们还在一起的,明明不是说这项实验已经成功了吗?不是说已经有人做过这项实验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告诉我你感染了,为什么偏偏是你?
你那么开心,开心于这项实验的成功,我愿意做Omega的……
纪宴礼蹲下身,看着步伐极快走进亮着红灯手术室。
纪宴礼唇角下压着,信息素忍不住串了出来,好在这项实验里今天就他们二人,负责纪宴礼非被带走不可。
沈汀白,我求求你,别出事。
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但你别出事好不好。
手术室的红光明明灭灭,纪宴礼一眨不眨地坐在椅子上盯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推开了,几个护士推着一张床出来,纪宴礼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沈汀白半张脸还有干了的血液,暗红暗红的。
细密地汗珠在沈汀白的额头上,沈汀白勉强撑开一条缝看着他,沈汀白朝他笑:“不痛的。”
纪宴礼扶着他的床沿,嘴巴一撇眼泪就开始落,他低头擦了擦沈汀白的汗水,吸着鼻子:“骗人。”
怎么可能不痛,明明说话都一抽一抽的。
动都动不了了。
沈汀白看着纪宴礼不信的样子有些无奈,他自从心理出现问题以后有时候会发病,偏激到一定程度时比这伤的重多了。
“纪宴礼。”沈汀白看着他,眼里划过失落,“我失败了,我大概就是没做Alpha的缘分吧。”
沈汀白眸子里有泪花,星星点点,唇角带着血,手术后的脸色苍白,仿佛一碰就碎。
他看着纪宴礼,仍在笑,笑着笑着泪珠却一滴一滴的滚落。
他咬上纪宴礼的手腕,在纪宴礼腕骨出留下了一串牙印。
宴宴,乖一点。
不然,就算这个手术以后有副作用、后遗症你也得给我做完,成为Omega!
******
“你这些日子都去哪了?好几天没见着你了,消息过了好久才回的。”盛黎埋怨道。
墨绿色地真丝睡衣顺着沈汀白的肌肤滑落下来,沈汀白揉了揉还酸痛的头:“有点事,怎么了宝贝?”
“闻芍青想要成为闻家的继承人,你觉得他有可能吗?”
盛黎自己的语气里都带着一点渺茫,和说这话的荒谬。
沈汀白轻“嗤”一声:“那就得看他够不够狠了。”
“什么意思?”
盛黎坐直身体,神色认真了几分。
“闻老爷子你我都见过的,他不在乎什么,血缘、亲情……”沈汀白摇了摇头,“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最强的那个,只在乎能将闻家做大的人。”
“只要闻芍青够狠、够能力,闻家也可以是他的呀!”沈汀白挑眉。
“盛黎,他非池中物,闻芍青太难看透了。”
沈汀白没再多说,盛黎若有所思起来。
沈汀白皱着眉头端起保姆放在桌上的汤药。
苦死了,沈汀白真想到了算了,为了身体还是一口喝了。
沈汀白边喝边瞧着盛黎,盛黎自言自语道:“果然我在那个时候跟他分手就是对的,吓人的很。”
沈汀白眼睛眨了眨,有八卦!
沈汀白闻着味就凑过去:“说说看。”
盛黎想起那段日子就有气无力:“你见过饿狼看肉的样子吗?闻芍青就是这样看我的。”
“啧啧啧,难怪你有一次离开了陵城好久,每次都说快回来了。不会是被闻芍青缠住了吧。”沈汀白偏头,“这么一想,纪宴礼好像还——”
沈汀白后面“没这样”几个字半天说出口,他僵了半天没动。
盛黎戳了戳他:“纪宴礼还什么?”
纪宴礼……
他还是忘不了他的白月光!!!
沈汀白眼里冒出火星子,今天的对话突然激起了他的记忆——
“纪哥温润如玉?你开玩笑吧!你是没见过纪哥第一次见他那白月光以后的痴汉偏执样。”
“而且,我还有一个独家故事——”
那时候沈汀白上完厕所按着情绪没动,站在烧烤店的墙边继续听着,脸上没什么情绪。
敢想有些事他明明很伤心,也会哭,但真到了面前他似乎已经哭不出来了,眼睛干的要命,异样地寒意满上心脏。
“纪哥后来还救过人家一会呢,报完警一上去就把那些人撂倒了,我的妈呀,他那时候本来就刚分化,信息素不稳定,那葡萄味冲的我——”
“但是纪宴礼他真是忍得,不去告白的,”
沈汀白有时候都觉得他们嘴碎,他们虽然不当他面说,但只要他想听墙角,出去过一会儿回来就可以听到了。
所以纪宴礼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是这个样子的啊!
沈汀白缓缓呼出一口气,接回话头:“还挺不乖的。”
沈汀白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从沙发里处摸出一根特制的皮鞭,在空中甩了几下,沈汀白满意地点了点头,笑容灿烂。
盛黎:!!!
有点为纪宴礼担忧,算了,汀汀也不会对他太狠。
再说了!一定是纪宴礼先惹汀白不高兴的!
坚持沈汀白正确的盛黎放好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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