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开着昏暗的灯,光影重叠,看不清谁是谁。
"啊!"肖战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王一博恶劣地勾了勾嘴角,冷若寒冰的脸上终于挂上了一丝玩味的表情。
肖战越痛苦,他越满意。
只是肖战的耐受力越来越强了,他有时候可以咬着牙坚持到底,一声不吭。
刚才就那一声之后,再也听不到肖战的声音了,再怎么折磨。也只有他极力压抑住的从鼻腔挤出来的喘气声。
肖战太瘦了,他的双手狠狠掐住了肖战,觉得自己再使点劲,就能把眼前这人掐断了。
肖战若死了,他要找谁去报复?
怒火爆发过之后,他松开了手,将肖战往床上随意一扔,自己起身离开了。
"你自己收拾完就出去吧。"王一博声音像一块冰冷的石块,随意砸到了地上,完全听不出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
肖战听到王一博关门的声音,这才微微张口,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下身几乎没有了知觉,他差点没站住。
腰就像是被车碾过一般,脑子一片混沌。
王一博这个畜生他妈的越来越狠了!
他拿出了床单被罩,忍着痛全部换上干净的。
他抱着换下来的床单被罩和被王一博揉成抹布一般的衣服走了出去。
"一博哥,我收拾完了。"肖战看着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王一博淡淡说了一句:"你可以进去了。"
王一博已经洗完澡,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睡衣,柔软的丝绸质地,服帖地搭在他刀刻斧凿般身体上,笼着一层灰蓝色的烟雾,透着一股慵懒禁欲的神秘感。
王一博用手指将烟头掐灭,点点头,径直往卧室走去。
没有多看肖战一眼。
肖战赤裸着身体,脚下大理石板又凉又硬,客厅的冷气开得足,他微微打了个颤,胳膊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抱着脏了的床单衣物走进了洗衣房,王一博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从十几岁开始,他就承包了这个家所有的家务。
王一博就是个畜生,他也好不到哪去。
肖战自嘲笑了笑,晾完了衣物,才走进了浴室。
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他抬眼麻木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其实除了被掐青了腰部外,他身上没有王一博留下的任何痕迹。
王一博不屑给他眼神,更何况是吻痕。
肖战不是没有冲过去骂王一博的冲动:老子他妈的不是你的白月光!别在老子身上搞替身这一套!
他还是忍住了,他不是白月光,但他害死了王一博的白月光。
他害死了王一博的白月光,却又被王一博养了十七年。
正经八百的养大了他,肖战从八岁开始就跟在王一博身边。王一博供他吃喝上学,哪怕是最难的那几年,王一博也没有亏待过他。
王一博在他心里一直如同一个威严不可触犯的禁忌,他怕他,却离不开他。
王一博恨他却留着他。
肖战有些晃神。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是谁更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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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