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顺着耳机重新钻进了耳朵。
言湫耳朵红的滴血,忍着想要按下停止播放键的手。
涂山屿蜷缩着躺在被子上,竖直的耳朵扫了扫,听着视频里的声音。
双眼紧闭,烦躁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除此之外心里还升上来一股燥热。
烦躁与燥热让涂山屿的心情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不知是不是身体异样的原因,嗅觉越来越明显平常淡淡地青草香上升了一个浓度。
异样的感觉却被言湫发出的青草香安抚的只剩下尾巴迅速的来回甩动。
音频播放完的一瞬间,言湫立马拿下耳机。深吸一口气,像是刚回到这个世界。
指针在十二点点地方停住,发出响声。
言湫抬头看了看时间,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出了门。
机场里人山人海,人们交谈的声音变的有些嘈杂。
言湫站在接机口,寻找两个月未见的沈逸。
对方先他一步看到他,边跑边喊,“宝贝!我在这。”
言湫接住了裹的严严实实戴着厚重眼镜的人。
言湫问“好久不见,过的好吗?”
身上的沈逸明显一顿,松开言湫,“好,非常好。”
要是没有这烂摊子事就好了。
远处的人眸色阴沉,一动不动的盯着言湫与沈逸。
轻蔑的笑出声,“这也不怎么样么?”
可就是这么个小白脸也比他与沈逸还要亲近。
他笑容凝固,嘴唇抿成一条线。
他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明明两人在片场相处的还不错,为什么一夜之间对方就逃跑了?
难道他知道了是他发消息让小白脸暂时不用联系的?
不能吧?这么多天都没发现,怎么可能拍戏结束的时候发现。
沈逸情绪不佳,不想在外边闲逛。还有一个原因是谁知道那个影帝会不会追过来,最近几天还是避避风头。
两人并排着走,远处的人打了个喷嚏,“这就要走了吗?”
沈逸:“宝贝,我……这几天拍戏太累了,想回家休息。过几天再聚聚。”
言湫笑了笑,“好,那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
沈逸:“嗯。”露出了这几天的第一个人笑容。
跟在后边的人顿时黑了脸,却又不敢出现在沈逸面前。
或许是真的累了,上车没几分钟,沈逸就睡着了。
到沈逸家的时候言湫叫醒了他,还帮他将行李搬回家。
回到家的沈逸直接找到了自己的那张大床,扑了上去睡着了。
床尾像是大变活人一样出现了一个人,无奈又带着点宠溺的眼神看着床上的人,“好像这一世的他好像更可爱。”
言湫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家里像是在装修一样哐哐当当响个不停。
除此之外还有头发乱糟糟的人站在自家的门口,想要按门铃的手伸过去又缩回来。
言湫走过去,:“你好,我就是这家店主人,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站在言湫前面的人听到熟悉的声音猛的回头,眼神看来看去就是不敢直视言湫的眼睛。
他扯出一个尴尬的笑,“球球,我听说你有好几天没有出门了,害怕你出事来看看你。”
言湫态度冷淡,“哦,那谢谢你。”
严峻息的眼睛亮了亮:“不用谢,毕竟我是你伴侣,关心你是应该的。”
言湫纳闷:“那天我没有说清楚?”
严峻息蒙了“说清楚什么?”
言湫:“……”
看来是没错。
言湫:“我们分手,以后就不要再来了。”
严峻息眸子里带着慌乱和愧疚,“我不同意。分手是两个人的事,只要我不同意就不算数。”
“那天……那天是我喝昏了头,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应该解决问题而不是在这儿闹脾气。”
他伸手想要拉言湫,言湫不留痕迹的避开,“不是在闹脾气,而是认真的。咱们在一起五年了,好聚好散不行吗?”
涂山屿早在言湫出门后的几分钟神志不清,身体的燥热找不到医治的良药,像爆发的小火山一样。
记忆像是被人来回撕扯。一会儿是他与一个穿着红衣店人欢好的片段,一会儿是他推着坐在秋千上的红衣,两人欣赏大好河山的。
最后红衣男子死在他怀里,熟悉的青草香开始消散。
此时的涂山屿显然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记忆,他的心像是被人摔碎拼好再摔碎。
他双眼空虚,眼泪直流。手臂逐渐缩紧,生怕一放手怀里的人就会不见。
恍惚中一股青草的香味传来,像是混沌中的一束光。
涂山屿喃喃自语,:“他没死,他没死,他还活着。”
他像是一个提线木偶,僵硬却坚持的朝着味道浓郁的地方走去。
一扇门阻挡了他前进的道路,涂山屿绷紧的线毫无预兆的断了。
他的手发着抖,真的死了?不……不不可能,这么浓烈的味道,怎么可能?!
涂山屿脑袋里的记忆来回撕扯,他感觉自己好像快要疯了。
他疯狂的刨门,动作越来越快发出刺耳的声音。
言湫打开门,严峻息垂下的头像是听到了什么讯号立马抬起来,眼神好像在说我要跟你回家。
可惜言湫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严峻息:“唉……”我还没进去呢。
他假装很忙,几分钟后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进门的言湫没有看到地上的萨摩耶,径直来到沙发毫无形象的瘫倒在沙发上。
跟了一路的涂山屿跳到沙发上压倒了言湫,不受控制的舔着言湫的颈间。
言湫现在不想动,因此也没拒绝萨摩耶的触碰。
直到涂山屿动作越来越往下,拉开了他的衣服,他才感觉到不对劲。
他用手抵着前进的狗头,拿手机上度娘最终得知它发情了。
言湫发誓这是他反应最快的一次,他连忙起身抬起胳膊夹起发情的萨摩耶,拿起鞋柜上的车钥匙狂奔下楼。
猫狗之家。
缓过来的涂山屿抬着头看着戴眼镜的医生面露疑惑。
不是不允许妖来人界吗?现在这妖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偷跑来的?
殊不知医生也在打量面前的小狐狸。
看来这只小狐狸不是涂山家的普通的狐狸,不然那需要封印他的法力、形态。
妖界有一族可窥探其他人心思,官呈就是这族的人。
官呈听着涂山屿的心声,嘴角划起一抹转瞬即逝的笑。
一本正经的对言湫说:“宠物发情期要是太过严重,可以考虑绝育这个方法。”
言湫沉思的模样像是在考虑这个问题的可行性。
涂山屿眼睛瞪的大大的,脑海里一个鸡蛋碎掉的画面挥之不去。
他忍不住的想,难道他这辈子的性福要交代在这了?
嘎命根子的还是他未娶进门的夫人,谋杀亲夫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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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