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肖总对其他的情人兴致出奇的低,总是刚开始就把人踹了出去。
他总是在床上想到王一博精壮健康的肌肉和青涩有劲的技巧。人一旦感受过极致的欢乐,就很难再回到过去。
最主要的是技术可以后天弥补,但先天条件的优势却没办法忽视,只有那一晚,肖战破天荒没失眠。
于是半个月后,他又吩咐秘书去找王一博。
消息是青姐激动传达的,“你真好运,肖总又要你去找他,看来是满意你之前的表现的,这一次学聪明点,想法子讨好他,最好能让他包养你,那你的资源可就是天上撒下来的了!”
王一博没听到青姐后面说的话,他脑子里反复徘徊着“肖总又来找他”,仿佛是有些难以置信,然后一股喜悦从心底涌上来。
肖战,肖战!
他又能见到他了。
熟悉的夜晚,王一博驾轻就熟来到了那家酒店,有些忐忑和激动的推开了房门。
肖战坐在沙发上,柔和的暖光灯下,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耀眼的光辉,闭合的双眼恬静而美好,精致的脸庞收起了所有的攻击性,仿佛等待被临幸的神明,一时之间,他感觉被潜规则的应该是肖战。
好像是听到了声音,肖战睁开了眼睛,看到局促的王一博,玩味似的笑了笑。
......
结束时是凌晨两点,肖战早已昏睡,王一博借着月光看他,手指在那脸颊上细细揉搓,看着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他将脸埋在肖战胸膛,莫名的勾勒出来一些旖旎的情感。
但是肖战睡得并不安稳,梦里面,粗长的戒尺一下下打在他的掌心,耳边充斥着不间断的谩骂,女人流着泪,看向他的眼神厌恶又恐惧,有个声音,不知在反复念叨着些什么:......罪恶......忏悔......
肖战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害怕,紧张,不安。双手在睡梦中紧紧抓着王一博的胳膊。
王一博见状连忙开始唤他,肖战终于堪堪被摇醒。
睁开眼睛,没有看到熟悉的窒息画面,映入肖战眼帘的是一个极漂亮的小男孩。是了,那段记忆已经是过去式了,可如今被王一博看到了自己窘迫的一面,他忽然有些恼火,抬手便是一巴掌。
王一博被打懵了,眼神有些疑惑。
“怎么还没滚?”肖战发着火,像是点燃的炮竹。
王一博没说什么,他沉默的下了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将自己的穿在身上,然后把肖战的叠好放在了椅子上。眼神里倒是没有对刚刚那一巴掌的怨恨,平静的像一汪水。
王一博也确实不在乎他那一巴掌,况且这样的力度也不算疼,肖战的脾气在他眼里不过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在挥动着拳头。他几乎觉得自己有些变态,因为被肖战抡了一巴掌后,竟然心里还有些喜悦。梦里肖战紧皱的眉头展示着主人所经受的孤立无援,恐惧弱小——但他对自己可以在对方噩梦降临时将其唤醒这件事产生了陪伴之感。
肖战看着王一博的背影呆滞了一会儿,又有些想笑:还真是听话,让他滚就真的一句话都不说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一博看到自己的信息提示,手机里余额又多了三万元。他有些懵,开始疑惑肖战这挥霍的性子是怎么把公司经营的这样好。
公司里,表演课、仪态课、台词课将这些还没有露出头角的艺人们一天安排的满满的。公司里有专业的营养师,控制着他们的饮食,避免体重超标。王一博渐渐的也少了些稚气,整个人变得更加成熟内敛。不过,这都是外形上的变化,王一博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装成大人模样的孩子。
转眼到了秋天,天气一天天变凉,王一博每天重复着同样的生活节奏,虽然很累,但感觉特别充实。妹妹已经做了第二次化疗,多亏了肖战给的那两笔钱,他就想着好好谢谢对方,但是两个月的时间,肖战没有找过他,甚至是秘书的电话也打不通。
王一博有了猜测:肖战厌倦了自己,把他丢了。
青姐说,在这个圈子里光靠努力没法出名,他得多些心眼。如今眼见他们就可以接戏了,青姐也四处给他们找关系,巴结大佬,数不清的酒会,说不完的恭维话,有的小男生心眼细,轻而易举就将上位者哄得心花怒放,然后争取到一些能够露出头脚的小角色。有的人适应了这些规则,交换了价值,有的人不适应,但是只能忍着接受,但还有少部分人,固执的像个木头。
王一博就是其中之一,酒宴上,他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的敬酒,闷头喝下去,虽说在青姐的教导下也会说些好话,但实在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撒娇,有些老板看见他这无趣的样子也没了兴致。青姐于是便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告诉他学不会讨好就等着在公司里待一辈子吧。
王一博有些迷茫,无措的开始质疑他的路,深夜里,他喜欢躲在公司天台抽烟,烟上的火光和呛人的味道让他生理性的想哭,二十岁的孩子,单薄的身影好像风一吹就带走了。
几天后,青姐终于来找他了,或许是觉得晾了几天人已经老实了。
青姐笑着说:“你小子也不知道啥运气,慧清公司的沈老板看上你了,让你去陪酒!要不还是说,你是个靠脸吃饭的好苗子。”
王一博想了想,开口道:“你上次也是说,只是陪酒。”
“上一次如果不是肖总,你妹妹还能有命?这机会就一次,你抓不住,后悔的时候别来找我呀。”青姐想要吓住他,也想让他知道只抱着一个大腿那不是忠心,那是傻!
“肖总已经几个月没联系你了,人家情人多的是,现在估计都不记得你,说白了,人家也没包养你,你还想给他守身如玉?咱们可不兴贞洁烈男这一套。”
王一博没说话,眼神垂下来,像是一只被人丢掉的流浪狗——但也在意料之中。
没答应,也没拒绝。青姐觉得有戏。
三天后,她告诉王一博晚上有个聚会,来的都是新人和老板,让他好好表现。
王一博看见青姐给他打扮的很清爽,脸上还化了点淡妆,有个性的丸子头让他显得有点艺术风。
青姐是花了心思的,这样看,王一博就像是一个干净清爽的高中生。
车里面还有不少和他一样的新人,脸上还带着点刚入社会的稚气,但是跟着青姐这段日子,一个个早就不是什么青涩的小白兔了。王一博有些担心青姐的目的,因为她已经好一段日子没带自己出来了,而根据以往的分析,这一次保不齐又是什么非正经聚会。他心中虽忐忑,但又暗自安慰:自己左右是个大男人,有的是力气,别人还能真把他怎么着吗?
车子大概行驶了一个小时,弯弯绕绕的,最终停在了一个叫“御嘉公馆”的地方,依山傍水的,已经到了郊区。
大家陆续下了车,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庭院式的地方。
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这样的高级会所不是他们来得了的,真的进去保不准要付出什么。但是踏上这条路的时候,谁不是心知肚明的,更遑论待在公司的这几个月,似乎便已经叫他们接受了这条灰色的规则链,能走捷径谁会守着那间小小的练习室一辈子?
推开那扇玻璃门,适应了夜色的众人被强烈的金色灯光照的晃了眼睛,正前方的前台后面,漂亮的工作人员示意他们往里面走,顺着她的手势看过去,走廊的墙上闪着蓝色的光,上面装饰这不知是什么的白色雕像。
地面上是一条长长的玻璃栈道,他们看到下面有不少人在用餐,应该是餐厅。
众人跟着青姐走着,也不敢四处乱看,偶尔经过的房间里面会传出来几声娇弱的喘息,小孩们有些红了脸,只有王一博听着这些忍不住想到了肖战。
他的叫声,比这些都好听。
众人最后停在了一个包间门口,青姐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回话:“进来。”
王一博走进去,看见沙发上有几个男人光着上半身,左拥右抱着,看起来像是些有钱有势的主。
包间里面比外面要暗,或许是这些有钱人觉得这样更有氛围,屋子里大概有十几个人,王一博皱了皱眉,大概也知道了这次青姐想让他们干什么。
有些人有眼力见,已经主动凑到了老板的身旁,青姐看了眼王一博,如她所料,一动不动。
“你听话,看到坐在中间的那个了吗?你去敬几杯酒,不会要了你命,他们的新片子正在找主演,说不准会砸来馅饼。”
王一博看过去,认出来了那人,慧清公司的沈豪,快五十的人了,没想到还在这地方玩的很开。
他不想惹毛了青姐这些人,只得走过去,举起了杯子。
“我敬老板们一杯,我们都是些新人,初来乍到的,不明白的还有很多,还希望各位老板们以后多多给我们些机会,我先干为敬。”
这些话自然不是他想出来的,公司除了教他们专业上的东西,也会告诉面对资本们的场面话。
王一博一饮而尽,沈豪看着他滑动的喉结,若有所思。
青姐使了个眼色,便有些小孩将王一博推到了沙发上坐下。
沈豪挨着他,王一博浑身不自在,想离开,但被众人挤着,拦住了出路。
王一博皱着眉,看到沈豪想要摸他,于是赶忙躲开了,众人一愣,包间里面气氛奇怪,忽然听见沈总说:“你可以走了。”
王一博以为说的是自己,正要起身,却听见青姐说:“你们给我好好照顾各位老板,都机灵着点。”然后她走出了房间。
王一博这才知道青姐这是根本就打算让他们卖身的!于是看向同伴,想找到脱身之法,却看到大家都开始笑着谄媚敬酒。
他被青姐给上了一课,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愚蠢和无助。
王一博猛地推开身边的人,想要开门出去,却突然感到身子发重,腿脚无力,就连意识也渐渐模糊。
酒里面有药。
在意识到这个事之后,他便没有了思考的能力,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微弱的意识从大脑中窥探出来,王一博感觉自己好像躺在床上,药的效力致使他的力气并未完全恢复。此时他听到了开门声,来人好像笑了一下,王一博觉得声音有点熟悉,但昏沉的大脑让他思考不了太多。
意识模糊的时候,他的嗅觉反而灵敏。来人走近了,王一博闻到了一阵熟悉的檀木香,是那个人身上独有的香气。
肖战看着他,有些嗔怒着说道:“蠢。”
男人缓缓走到跟前,坐在床上,双手扶住了他,“小朋友,晕成这样,还能用吗?”
好像是在回应他,王一博闷哼一声,虽然仍旧不太清醒,但是身体要比脑子诚实得很。
抬手便将肖战拽到了床上,压了上去。
啵啵:才不是愿意被人睡,只是愿意被哥哥睡~坏人勿扰!!!
赞赞:又被拐了?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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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