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戚允极其自然的伸手接住他的腰肢,在他伸手勾着她脖子,头靠上来时把酒杯放在他的嘴边。
玉泽勾人一笑,张开红唇就这么就着宁戚允的手喝了一口。
玉泽进来时没有关门,门口时不时路过的人都好奇往里看,在受到鞠楠的拦截后,都依依不舍的离开。
等看的人差不多了,宁戚允才示意鞠楠关门。
门一关,玉泽咽下那口酒,手指在宁戚允的肩膀处轻按,对着宁戚允媚眼如丝道:
“宁小姐,奴既然被您包下,今晚就是属于您和奴的……春宵一刻。”
说着就要对着宁戚允吻上去。
宁戚允伸出手勾住他的下巴,面带笑意道:
“好啊,那我就告诉墨竹,你是如何红杏出墙的。”
玉泽一听到墨竹的名字,整个人僵了一下,而后自己从她怀里出来,假笑道:
“这种事情主上还是不要告诉墨竹的好,毕竟咱们就是玩闹不是?”
墨竹是宁戚允手下另外一名大将,他负责探查信息,和玉泽是一对,玉泽最怕的就是墨竹吃醋,因为后果比较大,他有点承受不住。
看着玉泽吃瘪的样子,宁戚允扬着嘴角换回自己的杯子饮酒,将刚才玉泽喝过的酒杯放到他面前,道:“还舞在我面前来了。”
玉泽倒满了一杯酒,拿起跟宁戚允碰杯一下,道:“属下失言,主上莫怪。”
说完就一口闷下,宁戚允没和他多说,目光继续看下面的表演,她闭着眼,面上一片舒适。
玉泽坐在一边安安静静的吃着饭菜,他为了晚上的表演白天一直在练习,作为宁戚允的手下,他被安排在这种地方学习乐器、舞蹈唱歌,一天累都要累死了。
玉泽平时卖艺不卖身,时不时被达官显贵的人叫去唱首小曲,弹弹琴,在人喝醉时利用自己的姿色欲擒故纵一番而后获得情报。
今天晚上说他卖身只是引客的方法,无论最后不管什么价他都会来到宁戚允这里。
“无关人等不能入内。”
门外鞠楠剑未出鞘,伸出挡着想闯进门的三个人,冷声到。
三人为首的是一名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男子,见自己被拦住,他看向鞠楠呵斥道:
“你是什么人,敢拦本……公子?还不快收下你这武器,开门让本公子进去。”
鞠楠没动,既然这个男子没暴露自己的身份,那她自然就把他当贵族公子看待。
鞠楠冷着脸,说:“房内我家主子正在和玉泽公子饮酒,岂是尔等说进就能进的?识相点早早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男子生气指着她,鞠楠无动于衷。
站在男子左侧的人见鞠楠不好惹的样子,拉回男子小声劝道:
“主子,咱们不知道里面与玉泽公子一起饮酒的那位贵人是谁,不能轻举妄动啊。”
另外一名女子也跟着附和,她看着眼生的鞠楠,也悄声道:“主子,此人奴从未见过,今日咱们还是先走,过几日再来寻玉泽公子吧。”
覃佑闵本来今天出来为了见玉泽就花了不少功夫,现在没能和玉泽说上几句话就算了,还要见他即将失去清白身,他简直就是不能忍!
他甩开拉着他的手,气愤的站在鞠楠面前拿出自己的玉佩,道:
“本宫乃三皇子,你是什么东西敢挡我的道?”
象征皇室家族的玉佩一出,鞠楠立马收回剑鞘弯腰双手抱前行礼:
“奴婢见过三皇子,方才不知三皇子身份,多有得罪,还请三皇子恕罪。”
覃佑闵看见鞠楠这个样子,他收回玉佩,得意的笑了下,说:
“等本宫带走玉泽后再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着伸手就迫不及待的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景色后他还来不及震惊,就见鞠楠在一旁说道:
“三皇子殿下,里面是国师大人。”
覃佑闵僵在原地,他心里想给那个侍女一阵痛骂,为什么等他开了门才说?
国师是谁,那可是当今皇上见了都得敬三分的人!
然而覃佑闵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见房内宁戚允慢条斯理的用披风将怀里香肩半漏的玉泽包裹好。
玉泽眼里带着几分泪意和害怕,他手撑在宁戚允手腕上,宛如脆弱的花朵一般微微颤动。
“属下失职,没有拦住三皇子殿下,还请主上责罚。”
鞠楠对着宁戚允单膝跪下认错。她的声音换回了失神的覃佑闵。
覃佑闵刚才只注意到了宁戚允,现在仔细一看玉泽的样子就怒气中烧,因为两人一看就是刚才发生了什么的样子,他快步走到两人面前,怒道:
“国师这是像什么样子,在花楼里居然与此等贱奴行肮脏龌龊之事!”
宁戚允一听眼神一冷,面上倒是笑着将玉泽放在一旁站起身,话还没出口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冷喝。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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