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抱着电脑,窝在沙发里,滑动着鼠标,仔细找着,被分门别类放好的文档,让电脑桌面看起来很整洁,久违的点开左下角文档,“工作记录”。
他在成为王一博妻子前,是有其他职业的,诸如总裁特助,不过是王氏对头公司,后来也不得不放弃了。
浅褐色的眼底明明白白的眷恋是挡不住的,终归是对自己的本职工作有不舍,强硬的把整个文档都划到回收站。
早就应该断的干净点的,肖战氤氲着水汽,不甚在意的擦下,拢了拢已经有些松散的长发。
思绪,犹如四散飘落的花瓣,激起一阵阵涟漪,彻底搅乱肖战原本就不平静的心。
肖战很早就留了长发,是因为奶奶患上了阿尔兹海默症,把他当孙女,他也算是第一次叛逆了,高中的时候就开始蓄起长发。
太多风言风语,止不住的恶意揣测,当是已经压的他本来就脆弱的背脊几乎要碎了。
直到遇见先生,“长发很好看,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你就是最独一无二的。”也许只是随口的安慰,肖战下意识又摸了摸墨发,露出个笑,嘴唇弯弯,酒窝醉人。
也许这也是他相信先生存在爱上他可能性的原因吧。
两天没回家,也没来联系,肖战随手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难道又忘了约定?不着边际的想。
他还是穿着家居服,墨蓝毛边的上衣完美包裹住肖战的身形,搭配上杏色休闲长裤,配色十分得当。
趴在桌子上,不自觉伸展着身子,柔韧的腰身弧度美好,肩胛骨振翅欲飞,夺眼的绸缎般黑发被主人扎了个半丸子头,俏皮又慵懒。
柳枝非要客气之前请的假,说什么也不让他过去上班,两人拉扯了会,肖战以0:100惜败。
又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可能是人闲了,就容易无聊,他又换上了深棕色的园丁衣,去院子里给修剪的整齐的花门浇水,换土。
附近都是独栋的别墅,肖战不常见周边的住户,基本上也都是白天要上班,和他几乎没有重合的。
园子里有个称不上高但也不算得低的一个小平台,之前肖战想把一些花盆放到上面,种上些向阳的花,那天他刚把花盆放上去,下班回来就看到旁边满地得陶瓷碎片和湿乎乎的泥,听说是王一博推下来的,他后来才知道,这里是不能放东西的,到底还是自己做错了,没有去问上一声。
整个院子,除却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也就只有这个平台上没有见证过花开花谢了。
肖战做事的时候一向很有耐心,浇水不仅仅浇根茎,也要打湿翠绿的叶,各色的花瓣。
隔着门栏,肖战看到了几辆车停靠在旁边的别墅外,穿着工装的工人们来来往往的往里面卸东西。
可能白天的确也吵不到人,工人们很专业,东西轻拿轻放,声音不大。
如果不是肖战往那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旁边在搬家,有新主人入住。
突然有种拉扯感,肖战循着力道往那看,是一个穿着衬衫马甲的小男孩,估摸也就五六岁,看起来很可爱,蹲下身子耐心询问,“小朋友,你家长呢?”摘下手套隔着间隙过大的栏杆揉了揉男孩带着自来卷的黑发。
男孩有些呆“姐姐,你好漂亮啊。”猫儿瞳被睁的很大,水汪汪的,笑起来还能看见小虎牙,肖战把人带回了家,又道“要不要先和我待一会。”
听小男孩说他是隔壁刚搬来的,嘱咐人跟家长先说一声就可以过来找他后,肖战进了里间,脱下沾上泥土的衣服,洗干净手。
拿出几袋小朋友可能会喜欢的小零食,摆放到花园的小方桌上。
“你好我是小言的叔叔,谢施琅”
温文尔雅的男人向他作了自我介绍,肖战也礼貌地报上姓名。
他没想到小家伙把家长带来了,来了藏在谢施琅身后,悄悄的看他。
肖战不太知道这边是怎么招呼客人的,毕竟以他为主的时候也不多,多半都是参加别人家的宴会,做个合情合分的王太太,“小言,谢先生,你们要来吃点小零食吗?”有些局促的招呼两个人坐下。
谢施琅也看出他的局促不安,主动围绕着小孩儿开始讲话,他为人亲和,谈吐大方,聊天的分寸也把握得恰到好处,是个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人。
肖战不自觉的眨了眨眼,有些俏皮,拆开一袋薯片,小言不喜欢吃太脆的东西,他正长牙,只好客气的和谢施琅分着吃完了。
谢施琅一边喝着茶,一边揉着小孩儿的头,随意问:“肖战先生很喜欢养花吗?”
“还好,但是我先生很喜欢。”肖战的笑容大了些,谢施琅有些出神。
“很好看的。”
不是现实向,所以这篇是长发美人受噢,雷的姐妹可以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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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