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惊愕地注视着他的举动,那样不会很痛吗?他该不会被自己气到疯了吧?还是他其实是想打在自己身上的?
干嘛?明明不想对他凶的,但王一博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最气的其实是自己啊!何曾几时他变得这么在意这个人儿?
要是在从前他根本不会管是否会伤害到他就直接上了,要知道紧急煞车对一个男人来说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住自己的生理需求,这么做简直就是前所未有!
看来肖战真的有股魔力,将他内心人性化的一面引发出来,让他想好好疼爱他、珍惜他,不忍看他受任何一点伤害,可他为什么每次都会不由自主的做出让肖战受惊吓的事呢?
见他凶神恶霸的瞪过来,肖战咽了一下口水,畏缩的说:“你的手流血了!不会痛吗?”
经他一提醒,王一博才发觉自己的手因打得太过用力,正涔涔地滴下鲜血。
“无妨,只是小伤!不管它自然会好!”
他只觉得些微的刺痛,比起自己差点畴下大错而失去肖战和孩子,这点小伤算是给自己最好的惩罚吧。
“不行啦,我奶奶说流了血不赶紧治疗的话伤口会更严重的!都流血了怎能不管它呢?”
肖战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冲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俯下头用舌头舔起伤口来。
“一博,你做什么?”
王一博吃惊的望着肖战伸出红的小舌,一点也不嫌脏的将他手上流的血一滴一滴的舔干净。
“帮你止血顺便消毒啊,要不然化脓的话就不好了,我小时候受伤时我奶奶就是这样用口水帮我治疗伤口的,很有效哦,痛痛马上就不见了。”
肖战一边解释一边像小猫舔着牛乃般舔着,完全表现出他心无城府的孩子心性。
“一博,你…..”
虽然压根不信口水能治愈伤口的狗屁理论,但是王一博倒也没有说出口的打算,反而十分享受他的”治疗”,因为他高兴肖战是为了不让自己伤口恶化而不惜以舌舔血,这表示他是担心自己的吧!
“好了,血已经舔干净了,怎么样?是不是好多了?”
肖战哪知道他的心思,将伤口流的血舔得一干二净后,抬起头问道。
“何止好多了,简直如登极乐世界般!还是很痛耶!”
王一博忍住笑意,皱着眉假装痛苦难当的样子。
“你还会痛吗?那我再帮你舔舔哦!”
肖战不疑有他,赶忙又低下头舔了起来。
王一博感到他温热的红舌不断滋润着、按摩着伤处,彷佛下了吗啡般痛楚早已不知飞到何方了,取而代之的是舒适、飘飘然的感觉,不由得闷声呻吟了一声。
肖战以为他发出的是痛苦的哀鸣,紧张的审视着他受伤的手。
“这么痛吗?奇怪了,怎会越舔越痛呢?”
难道他舔的方式不对吗?可当年奶奶就是这样替他舔手上的刮伤!
“还有点痛,你再继续舔吧!”
王一博表面装的酷酷地说,其实内心在暗爽,这种时候不趁机揩个油就太对不起自己了,难得肖战这么主动为他”服务”。
“嗯!”
受到了敦促,肖战更努力地舔着,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一定要舔到让王一博不觉得痛为止。
看到肖战的丁香小舌在自己手上舔舐着,丰润的唇瓣沾着未断的银丝,迷人的水眸时而抬起来担忧地巡视着自己,不经意展现出撩人的媚态,直击着王一博的下半身,让他的欲望又开始萌芽,逐渐茁壮起来。
就在他沉迷于肖战的侍奉中,房门突然被打了开来,飞离气喘嘘嘘地闯了进来。
“大….啊!”
一进来,飞离便见到两人状似恩爱的画面,本想报告的事也忘了,就这么愣在当场,冷汗都冒出来了,这下不妙,他好像打扰到大哥和大嫂了。
飞离的闯入让肖战吓了一大跳,跟着中断了舔的动作,想到飞离看到了自己在舔他老大的手一定会觉得很奇怪,他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大什么大!”
王一博非常不爽地怒斥,飞离这家伙竟敢打扰他的好事!敢情是不想活了?上次他向肖战说漏嘴的事还没找他算帐哩。
“那个…..大哥,对不起打扰了。”
飞离冷汗冒得越来越多。
“知道打扰了还不出去?”
王一博怒声道。
“大哥,不是我有意打扰,因为有急事发生,我非来通知大哥不可。”
飞离冒着被杀头的危机,提心吊胆的说。
“有人来我们管理的场子闹事,急需大哥前去处理。”
“难道没有我你们就处理不了吗?”
“对不起……属下无能…..”
飞离差点没跪下来以死谢罪。因为对方来头不小!
“真是一群饭桶!”
破坏他和肖战相处的美好时间!
“我知道了,你去备车,我马上出来!”
王一博烦躁地挥手指示。
等到飞离退出房间后,肖战偷偷抬起脸来观察着王一博的表情,他看起来好像馀怒未消的样子,是为了什么?
不管怎么样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去惹王一博比较好,可是他又不能不管他手的伤口,必需用纱布包扎起来才行,肖战以不惊动到他的程度蹑手蹑脚地走下床。
他才一动,王一博马上转过头拉住他的手。
“你要去哪?”
瞪着一双怒目,王一博好想打他一顿,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安份?才一下子没盯着他而已,他又轻举妄动了,也不想想他是怀了孕的人,要是再经过一次刚才的意外,就算他有多强的心脏也不够他吓。
“我想去拿药箱,因为你说你的伤口还会痛,我想包扎起来会比较好。”
肖战垂下小脸,
好怕他生气的解释着。
听了他的话,王一博就算有多大的气也在这一瞬间消失了,原来这单纯的小笨蛋是在挂念着他手上的伤。
“不必管我的伤了,你给我好好待着休养,哪也不准去,等我回来知道吗?”
王一博将他按在床上,并拿起一旁的被子盖住他,虽然他说的话仍是充满了不容反抗的霸气与凶狠,但动作却很轻柔,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娃娃似的小心翼翼。
“咦,可是我老是待在床上很无聊耶,可不可以让我出去透口气啊?”
虽然知道不该有异议,但肖战还是忍不住发出牢搔,再这么待下去他闷都要闷死。
“当然不行,你忘了你刚才是怎么摔的吗?还想到哪去?想出去的话等我回来再说!”
他提出的要求,王一博想都不想就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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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