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行贴着温暖的宁戚允,不同于身体的僵硬,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因为羞涩他伸出手推宁戚允,反驳道:
“我才没有,昨天晚上只是起夜走错房间了。”
宁戚允听着他蹩脚的借口,笑了下顺着他的力道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调侃道:
“原来是走错房了啊,看你脸红成这个样子,还以为真的是对我这个保镖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呢。”
江辞行听她这么说不自然的抿了下唇,移开和她对视的眼斥道:
“你做梦。我对你能有什么想法。”
宁戚允笑了笑,没再逗他,自己起身下了床,准备去浴室的时候又忍不住嘴欠了一句:
“哎呀好可惜,还以为能得到江少的厚爱呢。”
回答宁戚允的是一记枕头攻击。宁戚允笑着挥手求饶,把枕头放在床上就洗漱去了。
江辞行看着宁戚允进了洗漱间,他才想起来他的房间就有独立卫生间。
江辞行红着脸尴尬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为什么会用那个借口?!
等两个人洗漱完坐在餐厅吃早餐时,江辞行将一个文件发给了宁戚允。
宁戚允打开就看到了一大串的物品名字。
宁戚允:“这是什么?”
“你不是说因为我会玩的比较多所以做我的保镖吗,这些东西都是出去玩需要备着的。这几天你就买齐,我带你去玩。”
江辞行说着,慢条斯理的喝着粥。
宁戚允看着手机上密密麻麻又无比仔细的购物清单,心绪回转。
江辞行问过宁戚允两次为什么会做他的保镖,宁戚允第一次的回答是跟着他能玩。
第二次的回答是想保护他一辈子。
江辞行此时的这话,就是明显没把她第二次的回答放在心上,他觉得第一次的回答更有可信度。
宁戚允也不会跟他纠结这个问题,将文件给自己手下的人帮忙买,就自己吃着饭。
她的行为在江辞行看来就是默认了,江辞行低垂着眼眸,压下心里的情绪。
……
一年时间很快过去,宁戚允跟着江辞行玩了很多刺激性的“游戏”。
高空跳伞,深潜,雪山滑雪,爬火山野炊等数不过来的项目。
他们在每一个感官达到兴奋的瞬间碰拳,在每一个真心笑出来的瞬间拥抱,他们好像成了密不可分的伙伴。
只有宁戚允知道,他在放纵自己,只有宁戚允在逐渐的发愁,因为她对江辞行的探索还没找到缝隙进去。
在她实在找不到方法的时候,她去了江家老宅,找到江驹辉和他下起了棋。
江驹辉看着宁戚允面无表情的将白棋放下,总感觉她今天好像不太高兴,至于是什么原因就得靠他问了。
“小宁,你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黑子将白子堵住,很快白子一落就又开几条全新的路,江驹辉没得到宁戚允的回答,就被反套路了一番,整个人收起唠嗑的心思,看起了棋。
宁戚允看他想的时不时皱眉头,又时不时悔棋,唠嗑的话一口气就来:
“江叔,你知道为什么——”
“宿主,检测到江驹辉和江盛最近有信息来往,而且江盛已经瞒着所有人回国了。”
宁戚允的话被616打断,在对上江驹辉疑惑的目光时,宁戚允话音掉了个头:
“为什么你这棋会想这么久吗,因为刚才那颗黑子你就下错了,你看,如果下这那不就可以让我守你了吗”
宁戚允拿起江驹辉刚才的黑棋说了一番,江驹辉虽然感觉到几分不对劲,但是她不说他也不可能刻意问人家。
也就顺着她的话题下去了。
等宁戚允从江家回去,已经晚上了,宁戚允问616:
“能查到江盛的具体位置吗?”
“不能呢宿主,而且江盛是打电话给江驹辉说他要回国,江驹辉拒绝了,说他不配回来。江盛就说想儿子了,然后被江驹辉臭骂一顿之后挂了电话。其他的他怎么回来的,回到哪我都查不到了。”
宁戚允想了一下,拿起电话给助理发消息,让他查询江盛的踪迹。
“叮铃铃铃”
电话响起,宁戚允看着江辞行的来电有些疑惑,因为他今天是和Wolf的队员一起聚餐的,这才几点怎么会想到联系她?
宁戚允接通电话:“喂?”
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嘈杂,宁戚允放大了声音才听到好像是李意涵在说话:
“宁姐,江哥跟一个女人骂起来了,他状态好像不太对,我们被那个人的保镖拦着没办法,你快点来救命。”
宁戚允蹙眉,616没办法检测到发生了什么,她问了地址,就开车过去了。
身着长黑裙,打着烈焰红唇的女人傲慢的坐在吧台的椅子上,看着站在不远处被保镖压着的江辞行,她轻笑出声说:
“儿子,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没有教养。”
江辞行冷着脸,听到女人对他的称呼心里直犯恶心:
“你不配这么叫我,我只有一个母亲她已经死了。”
江辞行说着,又对着女人冷笑:“你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评头论足,小三?还是说下三滥的被弃者?”
燕彤被戳中痛处,她拿起酒杯就往江辞行身上砸。
江辞行今天穿的浅蓝格子衬衫,红酒撒在上面晕染了一片暗色,酒杯与他的肩膀碰撞后又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痛感传来,江辞行没哼出一声,周围人混乱不已,李意涵一群人想上来帮忙也被人压下。
燕彤走近江辞行,不顾他冷漠的眼和奋力的挣扎,修长的美甲滑过江辞行的脸,美甲上的黑钻边在他的脸上留下红痕,燕彤讥讽道:
“不过就是个杂碎,怎么还敢这样对我说话?叫你一声儿子你都得回去烧香拜佛。”
燕彤看着江辞行比小时候越发漂亮的脸,她徒然转了话语:
“辞行,你那么小的时候不还是在叫我妈妈吗,怎么现在不叫了?”
燕彤站起身笑着学江辞行当年的语气:
“妈妈,我好害怕……
“妈妈,你是我的新妈妈吗,你会爱我吗?
“妈妈,你也和我的妈妈一样喜欢女孩子吗?我会努力和女孩子一样的。”
“妈妈,妈妈……”
“你闭嘴!”江辞行怒吼,他奋力挣扎却被踹了一脚膝盖,往下面跪去。
燕彤看着江辞行红着的眼眶,心里暴虐心猛涨,她蹲在江辞行面前,看他此时十分愤怒又脆弱的样子,心疼道:
“辞行,疼不疼,妈妈可心疼你了,妈妈把你治好,你会原谅妈妈的对不对?”
燕彤的话旋绕在江辞行耳边,他仿佛又听到了小时候女人围绕着他对他近乎温柔的低语,那个时候的江辞行怎么会知道,在温柔的话语下,是蛇蝎般的心肠。
“滚啊!”
江辞行拿出外套袖子藏着的刀片,在奋斗挣扎时划伤压着他人的手,那人疼的下意识松开手,江辞行就用刀划向了燕彤。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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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