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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不愿他再走我的路

书名:【女尊】谋欢 作者:谕落落 本章字数:6235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其实府中所有的人都明白,王爷那时候并不是想要顾岑的,只是阴差阳错罢了,但是王爷待顾岑一直都很好,一有什么好东西都往季允轩送,顾岑这位侍君的地位都快比过正君了。

“岑公子……他……”

“罢了罢了,他若是执意如此,那我也没办法。”桑芷柳无奈的摆了摆手,旧时她确实花了还一段时间去哄顾岑,可是他软硬不吃,时间久了,她也有些厌倦了。

说到底,顾岑确实只是替身而已,桑芷柳待他已经够好了,他不该如此和他闹别扭。

桑芷柳思虑了一下,“还是将桑寂的事情与他说说,始终是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大抵不至于一点感情都没有。”

季允轩——

一袭白衣胜雪,干净利落,狭长的眼眸中似是这初冬的寒雪,不易近人,清秀的五官中带着一抹莫名的惊艳,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看什么都是无情的感觉。

烟落不得不承认的是,顾岑确实有胡闹的资格,如此相貌,若是去了其他人家都得是正君,可惜世事难料,王爷为了迎娶他不择手段,这也导致两人关系如今如此淡漠。

“岑公子,王爷让我带话给你。”

顾岑微微抬眸,原本淡漠的目光又一寸寸的凉了几分,轻轻抚着怀中的小猫儿,看似掀不起半分的波澜。

烟落明白这位公子是不会回话了,但是该说的话她依旧是要说的,“桑寂公子被送入宫中,原本王爷想着他能与陛下成礼,但是出了差错,如今被安排去了北宫。”

“喵呜——”顾岑怀里的猫呜咽了一身,便从顾岑怀里跳了下去,一溜烟的跑走了,顾岑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就这样悬在半空中,他看向烟落,眼神里带着几分严肃之意,不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起身走了。

烟落看着顾岑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顾岑方才是否生气了,他平日里待那小猫儿极好,方才明显是用力了些许,弄疼了小猫儿,许是王爷说的对,桑寂说到底也是岑公子的骨肉,完全不在意那自然是假的。

破碎的铃铛,精致的木盒。

顾岑小心翼翼的将木盒打开,铃铛已经没有旧时那般明亮了,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管任何东西都是无法如初的,不论是这铃铛也好,还是他与桑芷柳之间的隔阂也罢,破镜重圆本就是极其荒谬的说法。

五年前他曾以为桑芷柳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色恩人,可是当真相出来以后,他才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桑芷柳才是那个拉他下地狱的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桑芷柳算计好了的,若不是她的话,他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这般。

可是顾岑从未想过,桑芷柳竟会将自己与她的孩子,拿去做制约陛下的筹码,他本还天真的认为,就算桑芷柳这两年来对自己没了旧时的关心,他也无意缓和这段关系,但是桑寂最起码是他们的孩子。

但顾岑确实也没资格说这样的话。

毕竟自从桑寂出生以来,顾岑几乎从未正眼看过这个孩子,他无视桑寂的存在,也不愿意养着他,所以桑芷柳后来就将孩子带离了季允轩,过到主君膝下养着了。

就算如此,桑芷柳不该拿桑寂做牺牲品。

顾岑从来都不希望,桑寂和自己一样成为这些家族权势的牺牲品,可是如今事与愿违,桑寂已经被桑芷柳送到了宫中,此时后悔也都是来不及了。

后些年才明白,桑芷柳为了权利可以牺牲很多,她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牺牲所拥有的一切,顾岑却只觉得她疯魔,那些本不属于她的,她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比如他,比如如今摄政王的位置。

想来如此些年没与桑芷柳说过话了。

“王爷,岑公子求见。”

桑芷柳的手轻轻一顿,似是有些惊讶,又或者说是没有料想到,她示意将人儿带进来。

好些年没有好好的看过顾岑了,面前的人依旧还是那般俊美,就像几年前第一次遇见他一样,让她觉着十分的惊艳,岁月似乎没有在顾岑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反倒如今倒是多了几分肃冷之意。

“岑儿终于愿意见我了?”桑芷柳放下手中的笔,缓缓的走到顾岑面前,欲伸手扶他,却想着或许会被反感,便没了动作。

“王爷,那年的事情关乎我爹娘,我真的无法原谅你,你待我好我知道,可如今你将寂儿送进宫中,究竟是为何?”

那时确实没有过问顾岑的意见,毕竟都知顾岑不在乎桑寂,几年来都没有去见过自己的孩子,并且她那时候信心十足,认为这个计划一定会顺利进行。

桑寂继承了顾岑的样貌,换做是旁人又如何忍得住,桑芷柳从未想过姜寒栀的定力会如此之强,终究是失算了。

“岑儿,这件事情是我疏忽了,我也没曾想过事情会变成如此局面。”

顾岑冷笑一声,“所以呢?所以寂儿就是你夺权的一个牺牲品吗?”

牺牲品。

烟落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岑公子真的是有什么说什么,这若是换做旁人的话,王爷早就要了那人命了,如今也就只有顾岑敢如此挑衅王爷了。

桑芷柳微微愣了一下。

顾岑如今的情绪似乎非常的不稳定,上一次见到他这般模样还是在五年前,他得知那件事情之后,原本欲自缢的他被桑芷柳制止,之后的好些年,顾岑的情绪就非常的稳定,似乎很多事都无法让他有所动容。

桑芷柳遣走了屋内所有人,顾岑现在情绪有些失控,难免会无差别伤害,桑芷柳欲让顾岑先坐下来,但是顾岑偏偏不如她意。

“王爷,我一人做牺牲品就足够了,何必让他再走我的路?”顾岑的声音都带着颤,“你到底有没有心啊!那也是你的孩子,北宫,北宫,你是想让他后半辈子都被困在那冷冰冰的宫中吗?”

桑芷柳欲言又止,手段向来心狠手辣的摄政王,如今也会为了自家侍君而心疼,这但凡换做是其他侍君,桑芷柳早些在他们胡闹前便拖出去了,可无奈这人是顾岑,是她那时候费尽心思娶进门的人,哪怕这些年被他冷漠对待,桑芷柳也从未有怨。

许是情绪太激动了,顾岑在吼完这些话便晕了过去,桑芷柳眼疾手快的抱住了他。

桑芷柳心想,或许自己那时候真的不该那样冲动,最起码要与顾岑商量商量这件事情。

太可怜了,哭起来也这般凄美。

磨好的墨,书案上是欲拟旨的书卷。

“陛下,摄政王求见。”

姜寒栀微微蹙眉,凤眸中是难掩的不耐,昨日之事按理来说已经传到桑芷柳耳中了,她与桑寂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关系,桑芷柳若是再来逼迫她的话,那么就太不符合桑芷柳的做事风格了。

毕竟昨日之事,如今外朝许多高官人家都已经知晓,世子殿下亲自到凤临阁扇了桑寂,明摆着再不可能随意立桑寂为君后,若是桑芷柳今日是来要求姜寒栀立君后的,那么就是执意与世子府作对了。

“请她进来。”姜寒栀放下手中的笔,这份圣旨本是要给桑寂君子位分的,只是堪堪写了几字,桑芷柳便来了,也不知是喜是忧。

来人难得打扮的不那般招摇,桑芷柳今日只身着一身素衣,面容上也不似平日那般惊艳狠厉,看起来还有几分的憔悴,看来桑芷柳昨日过得似乎也不如意。

“王爷怎么看起来如此憔悴,可是遇着什么事情了吗?”

这只小狐狸,桑芷柳心想。

“臣想陛下收回成命。”桑芷柳难得对姜寒栀如此恭敬,没成想竟是为了自己的心上人,若是让旁人知晓,都会觉得实在是不现实,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桑芷柳算计一切,唯独真心待顾岑。

姜寒栀饶有兴趣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桑芷柳,平日里那个呼风唤雨的摄政王,如今却也这般模样,姜寒栀倒是想知道,桑芷柳究竟是想要哪般作态。

“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

“臣想接桑寂回府。”

接桑寂回府?

姜寒栀有些看不明白了,昨日将桑寂送来的人是她桑芷柳,算计好了一切,只是她没聊想到周岁礼的插足,今日委曲求全求她收回成命的还是她桑芷柳,姜寒栀不明白她葫芦里究竟买的什么药。

姜寒栀笑笑,示意羽棠将这份没写完的圣旨先收起来,款款走到桑芷柳面前,将她扶起来,“摄政王何必如此呢,你好好与真说说为何要朕收回成命。”

桑芷柳无奈,今日来时便已经料想到,姜寒栀这只小狐狸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她今日若不脱层皮下来,姜寒栀绝对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桑芷柳不得不承认的是,姜絮杀伐果断,做事都是光明磊落的,但是她这个孩子,城府极深,手段也狠。

姜寒栀展现给外人都是深明大义的女帝,可是桑芷柳明白,这只小狐狸可没有表面那般好拿捏,毕竟是姜絮的孩子,就算是不如她从前那般,自然也是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臣送桑寂入宫,本意是想要与陛下更为亲近一些,却忘记问过桑寂父亲的意愿,他不愿与自家孩子分离,入宫了便难再见面,陛下也是性情中人,相信陛下能理解吧!”

原来如此啊,没想到阴险狡诈的摄政王也有一日会因为自己的情感,而左右了原来自己的行动,倒也是件稀奇事儿来了。

桑寂的父亲,就是那位了吧,顾云淮的那位堂弟,桑芷柳五年前费尽心思娶的那位,不过姜寒栀一直好奇,桑芷柳到底是将顾岑当做是顾云淮的替身,还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娶顾岑,她到如今都不懂。

姜寒栀佯装为难,“朕明白令爱的心疼,可是摄政王应该也明白,这圣旨若是真的下下去了那便没有追回来的道理,你说对吧?”

桑芷柳看着一旁的羽棠,手中正是那一份圣旨,她想若是自己今日玩来一些,那么圣旨真的下下去了的话,那么一切都来不及了,自己既然答应了顾岑将桑寂带回去,那么自然是不能食言的。

“陛下若是可以,臣自有办法与你想换,臣给你想要的,陛下就当没有拟过这一份圣旨,如何?”

“摄政王这是在与朕交易?”

“臣知道陛下想要什么。”桑芷柳明白这一次指定是要交出一些权利的,只不过在她认为无关痛痒,今日她将这个权利还给姜寒栀,那么来日她总有机会将这个权利夺回来。

虎符,没想到桑芷柳这么舍得。

姜寒栀玩弄着刚刚从桑芷柳手中拿回的虎符,她本意没想过要虎符的,姜寒栀原想着温水煮青蛙,一步一步慢慢来的,提起虎符不过是做做玩笑话,只不过她没想过桑芷柳能这样爽快。

“羽棠,你说桑芷柳之后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拿回虎符呢?”姜寒栀轻轻笑着,“不过没关系,她是拿不回去了。”

原先看着桑芷柳那般不愿意的模样,她本是想说那就算了,先将御府那儿的权利先讨要回来的,只不过桑芷柳似乎真的很着急,在姜寒栀开口之前,先答应了下来,看了桑芷柳真的很在意顾岑。

姜寒栀示意羽棠,重新拟过一份圣旨。

离开了凤临阁后,桑芷柳手里拿的是那道没写完的圣旨,她紧紧攥拳,姜寒栀的胃口实在是太大了,上来就管她要了虎符,若不是今日之境,或许虎符这一辈子都很难回到姜寒栀手上,不过没关系,姜寒栀终究不是姜絮,她不信这个小兔崽子能压住她。

桑芷柳看着这道没写完的圣旨,果然只是想要立桑寂为一个君子罢了,赐北宫南苑,摆明着桑寂不可能在翻身了,北宫的位置在冷宫隔壁,所以差不多的性质,只不过在冷宫的那都是犯了事儿的君子,被赐北宫说明女帝一开始就未曾看上过他。

桑芷柳将那道圣旨丢进了火堆里,看着它慢慢的化为灰烬,她的眼神全是冷漠之意。

小狐狸啊小狐狸,早晚有一天你会为了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丞相府。

顾云淮也听说了宫中的事情,姜寒栀倒是一个有手段的,可不比姜絮差,她明白不能明面上拒绝桑芷柳送来的人,便借着世子殿下的手将人送走,这一招走的险,但是确实是没办法的办法。

不过听闻摄政王今日很早些时候又进了宫,也不知是不是为了昨日那件事儿,不过像摄政王那般精明的人,自然是不会想不开,与世子府对着干,这于她没有任何的好处。

只不过除了这事以外,他确实想不明白桑芷柳还能为了何事,去找陛下。

“大人,药熬好了。”

“行,放在那儿吧!”

云霁端着药,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他太清楚自家大人到底是什么德行了,若是他真的放下来的话,也不知道他家大人何时才会喝下这药,之前他不懂的时候,确实是按照大人所说的那样做,可是如今他明白了,这药必须立马喝,不能拖。

顾云淮怕苦,之前的时候他会偷偷的将药倒了,后来被云霁抓到之后,云霁每次都会看着自己喝完才罢休,倒也不是他不愿意喝,只是喝了没有太大的用处,并且这般苦,他就不太愿意喝了。

“大人,你必须现在就把它喝了。”云霁的态度十分的强硬,顾云淮还是无奈的将药接了过来,到底是呦不过云霁。

少年时留下的病根,到如今愈发的严重了。

从前还不会这般明显,但是这两年只要一到冬日,那种疼痛感就是刺骨一般,根本没有缓解的办法,除了疼痛又会异常的嗜睡,似乎经常性的没精神,所以上任女帝给自己允了特殊情况,冬日不用上早朝。

如今到了姜寒栀这任女帝,他原是不想这样的,可是无奈身子确实太差了,若是真的去上早朝了,那么不用到下朝,顾云淮就会晕倒在那朝堂上。

到底是因为那年冬日落下了病根。

这几日愈发的寒冷了,他轻轻拢了拢肩上的毛裘,看着窗外的落雪,忽的思绪万千。

姜絮最后一次召见自己时,已经是病入膏肓了,那是顾云淮第一见,平日里严肃狠厉的女帝那般沧桑,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不灭的痕迹,看着苍老又无力。

在顾云淮的记忆里,姜絮一直都是一位严肃又温柔的长者,但是他也记忆深刻,姜絮曾貌美风华的年岁,那时她也不过刚刚生下姜寒栀几年罢了,她出走半生,从青涩年华到杀伐果断,这些年走来,都不容易。

而如今,姜寒栀也要走她走过的路,经历她所经历,这就是一辈人又一辈人的责任。

姜寒栀身处帝位,自然要担当起她的责任,她所享受过得荣华富贵,和曾经无忧无虑的童年,她都要做出回报了,姜寒栀是景国的未来,而他则是要履行答应姜絮的遗言,辅助姜寒栀,让景国越来越繁荣昌盛。

北宫。

桑寂有些无聊的坐在窗边的软椅上,他明白陛下没看上自己,不知为何,昨日世子殿下出现的那一瞬间,自己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下了,似乎他也不愿做这个牺牲品,他知道母亲的意思,不过就是做陛下身边的眼线。

虽然有些狼狈,可是如此以来也好。

桑寂到底是还是更像顾岑一些,性格上总是不争不抢,温和人像是一只小猫儿。

“公子。”

侍女的声音带着几分的小心翼翼,似乎有些惧怕面前这位公子,桑寂倒是见怪不怪了,因为桑家大公子的原因,旁人都认为摄政王王府家公子都是脾气不好的主。

不是来送圣旨的。

满目的盛宴,可是桑寂却觉得索然无味,许是认为自己如今应该是被抛弃了,虽然在王府的时候,经常被欺负,可是最起码母亲有时还是会关心自己,父亲虽然不愿与自己见面,可是时常会送些礼给自己。

虽然无人在意,但是也乐在其中。

最近天气冷了许多,也不知道父亲的身体如何了,他还在王府的时候,便时常听见药房的医师说,季允轩那位的药怎么会这么多,他是知道父亲的身体不好的,好像是自幼就有的疾病,母亲花了许多精力请医师,就只是为了让治父亲的病。

可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大的误会,如今也不愿意见面。

桑寂自出生便送到正君膝下,到底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对待他虽然算不上太差,总是中规中矩的,毕竟也是王府的公子,可是这并不妨碍桑闵总是欺负他。

藕丝荷粉,桑寂想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道点心了。

如意轩里从来不会出现有关莲藕的菜品,因为桑闵不能食用莲藕,所以明明自己非常喜爱藕丝荷粉,可是却因为只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公子,所以自己好几年都吃不上一次。

可是如今这道最喜爱的点心摆在自己面前,却连一点想要食用的欲望也没有,到底是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曾经最想要的就是离开王府,如今真的离开了,却又开始怀念。

桑寂随口一问,“这是陛下安排的食谱?”

“御膳房有固定的食谱,陛下日理万机,不太可能由她安排。”

倒也是,自己都被安排在北宫了。

桑寂自然是知道北宫是什么意思的,不受宠的侍君,这辈子都难再有翻身之地,陛下自然是清楚自己被送来的目的,她碍于母亲的权利,自己也碍于母亲的严厉,不论是陛下还是自己,不过都是这般不自由。

“这里的侍君多吗?”

侍女歪歪头,“新任女帝上任以后,原本在北宫的侍君都被送走了,前任女帝在位时,北宫好像确实挺多侍君的,如今好像……就公子一位。”

桑寂点点头,看来真的和他人说的一样,陛下确实没有想要立君后的意思,不知母亲为何那般着急。

毕竟世人常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摄……摄政王好。”

门外的侍女有些无错的像桑芷柳行礼,似乎是从未料想到她会来看桑寂,毕竟都已经被安排在北宫了,说白了就已经是弃子了,弱肉强食,宫中亘古不变的道理。

桑芷柳看着在桌子面前发呆的桑寂,看起来情绪不高涨的模样,看起来也是不喜欢这个地方,他同顾岑一样,理应是高飞的鸟儿,并非被囚于笼子里的金丝雀。

顾岑已经被囚禁了半生,他不愿桑寂走他的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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