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打扰到了别人的好事。上次出去玩,就有一个同伴遇到这件事,还要了同伴不少钱,美名其曰封口费。
他当时还在吐槽,什么人能想出那别人钱封别人口的?现在就轮到自己了。
言湫头缩成鹌鹑,慢慢地走进已经明亮的房间。半晌也不见房里的人说话,他将头低的更低了,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天地良心他真不是有意要偷听的啊!他只是来确认事情的真伪性的,哪曾想会遇到这种事?
房间一如他刚进来时的静悄悄,一时间他拿不准房间的主人是什么意思,也知道时间久了对自己没有好处。
他靠在墙上,小心翼翼地说,“你…想要多少钱?”
他的睫毛很长,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晃的让人移不开眼。来不及换的白色毛衣,随着主人话音落下,有了点可怜巴巴的味道。
言湫低垂的脑袋,让男人强烈的保护欲得到满足的同时升起了几分愧疚。
目睹伴侣出轨,他一定很伤心吧。垂着头不会为了挡住眼里流下的眼泪吧?
他的眼睛那么漂亮,哭了一定会肿的。
强烈愧疚的驱使下,严峻息说了今天晚上遇到言湫的第一句话。
“球球…”
嗯?这个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言湫抬头,看到的就是严峻息那张万年不变的脸。
真…真出轨了啊?
言湫的心在这一刻崩了。他查的情侣之间需要做的事怎么办?更重要的是他上哪去学怎么写车?
言湫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眼眸因崩溃逐渐泛红,像是红色的宝石。
在严峻息眼里,言湫已经委屈的快哭了。他想都没想一个滑铲跪在他面前。
嘴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球球,对不起,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言湫心里没有丝毫的波澜。在确认房里的是严峻息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他不会在复杂的感情里苦苦挣扎。
“我们分—”
话还没有说完。言湫满头问号的看着从床上下来的人,快速跪到他面前,开始声泪俱下。
“哥哥!要怪就怪我。这一切与严哥无关,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说着,身上披着的被子陡然滑落至肩头,露出刚才留下的痕迹。
少年这番话,将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有一个这样的人毫不在意后果的将自己挡在身后,是多少人心中的希望。
严峻息自以为言湫看不见,悄悄地对少年投去温柔的目光。
还伸手拢了拢旁边人身上的被子,小声道“地上凉,别到时候又生病了。”语气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言湫:“…”
这是当他不存在吗?他是什么很亮的灯泡吗?
少年:“严哥。这件事是我对不起哥哥,如果哥哥不原谅我,那我一辈子也会不安心的。”说着伸手扯着言湫的裤腿,恨不得直接扯下言湫的裤子。
言湫:“…”
停停停!
你别拽我裤子啊!要掉了,要掉了啊。
他只是想提分手,有必要这样嘛。
言湫为了保住自己的裤子,深呼一口气道,“松开。你松开!”
少年忽视言湫说的话。继续拉着言湫的裤子,求原谅。
要掉了!要掉了!真!的!要!掉!了!
他说过了,是你自己不松手的哦。
言湫弯下腰,靠近少年一厘米的时候,少年像是受到言湫的推搡,倒在地上。
言湫:“碰瓷?”
少年被言湫的话惊的愣在原地。所幸,反应不错。
少年可怜兮兮地说:“严哥,不要怪哥哥,他或许是心里有气,才这样对我的。
刚,才疼爱过的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推到在地,严峻息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言湫!你太过分了!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能推他?”
言湫的脸也冷了下来。严峻息对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重话,更别提为了别人冲他发火。
言湫:“你搞搞清楚,是你出轨,不是我棒打鸳鸯。”
言湫的一番话,让严峻息顿时哑口无言,只能干跪在地上。
言湫眯了眯眼,面前的这个男孩,与他有几分相似。他倒还不至于自恋到严峻息找了个替身。
言湫:“你刚才说他是我弟弟?不好意思我妈妈在我一岁的时候就去世,哪来的弟弟。”
说完。也不管想说的话,有没有说出口,转身离开。
言湫的腿又直又长,像是一件最完美的工艺品。挺直的脊梁在灯光的照射下,有点孤单。
随便套上的衣服在降温的晚上,有些单薄。阵阵刺骨的寒风吹来,言湫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抱紧了身体。
严峻息的视线一直追随着言湫。目光一如既往的落到他俊美的身子,同时注意到言湫的反应。
藏在心底的愧疚像是得到了滋养一般,从新冒了出来。严峻息起身,刚跨出一步,腰上就一双软软的手臂环住。
严峻息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触碰。只好将少年抱在怀里,小声小声的安慰。
等过几天,球球冷静下来,再去找他也不迟。
这么想着,安慰少年的语气就又软了几分。
言湫刚走出酒店大门,豆大的雨滴随着风到处飘零般落在他的头上。
微卷的头发被打湿一片,黏糊糊的贴在头皮上。
好不容易找到的方法,还没有开始实施,就没了……
天上下着的小雨,激起了言湫的戏瘾。他在心里怒吼,天道为何对我如此不公!
啊湫!
突如其来的一阵风,结结实实的打在言湫身上,冷的言湫打了一个喷嚏。
言湫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衣服。
这天也太善变了,冷的我直哆嗦。
还是早点回家吧!
言湫两只袖子挡在头上。迈出一步的时候,他的余光看到了酒店外摆着一排供客人使用的伞。
他收回迈出的脚,拿了雨伞。
公路边绿化带里的树随着言湫的动作,开始逆向行驶。
白色的一团在绿化带里成了一个显眼的存在。
言湫的杏眼微微睁大,好奇心驱使着他将车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的一瞬间,言湫将伞撑开。白色的东西动了动,难以察觉的发抖。
身边没有遮挡物的白色东西,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毫不留情地淋湿。
言湫在那团白色东西旁边停下。
这是…萨摩耶?!
言湫细细打量。白色毛发染上了丝丝血迹,湿哒哒的贴在身上。脚边白色的毛发,染了些泥土。
尽管身上染着血迹,脚边的毛粘染上些许泥泞。脸到还是干净的雪白色,眼睛的形状极其罕见。
内眼角朝下,外眼角朝上,狭长的眼尾微微上翘,睫毛长长地遮到下眼睑。
倒…像是古代哪家偷跑出来的世家公子。
他看着看着就入了神,记忆中好像也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这么重的伤,怕是要去宠物医院。言湫四处找来一个纸箱子装进了箱子,将它放在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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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