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被拦腰抱起。
突然的失重让他一愣,出声道:“王一博?”
王一博没有应声,只稳稳抱着青年。
路过半开放的厨房,瞧见了满桌的菜,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引起男人任何在意。
径直走向里间的卧室,将怀里的青年放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床上的人。
高大英俊的男人慢慢俯下身,身躯将他完全笼罩在内,一只手钳住他尖尖的下巴,另一只手滑上他的腰,轻轻虚搂住,让身下的人不得不正视他。
肖战直愣愣的看着男人这难得的强势动作。
清冷的声音落在耳侧,“别出声。”
王一博不得不承认,他怀着点要惩戒他的意思来做的这事。
肖战只好变成一颗含羞草,颤颤巍巍的迎合着。
隐忍的把声音囫囵在喉咙里,偶尔闷闷地哼出一声。
声音被闷在嘴里,轻飘飘的泄出来些许,又被强硬的堵了回去。
等到隔天早上,肖战再醒来时,双人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
昨天晚上宿醉,他老公也不是个会照顾人的,今天醒来起身起的猛了,头晕四肢泛酸。
东西也还在身体里。
肖战脸上泛着粉意,悄悄埋怨着,坏先生。
太阳早就高高挂上了,料想今天应该是上不了班了,打了个电话嘱咐店员今天记得接货,早些下班。
店员是的长相乖巧的女孩,也知道他昨天纪念日,促狭的笑声传了过来,“好嘞,知道啦,老板一定是度过了个难忘的纪念日。”
肖战不想和女孩再说,他脸皮薄,搪塞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朦朦胧胧让人听得不是很真切的声音从阳台那边传来。
肖战裹着被子往那看,王一博一只手接着电话,另一只手拿着烟,火星子点点落下,隔得远,肖战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推测着他估计是心情不太好。
毕竟之前在他和妈妈的劝告下,王一博已经戒了烟了。
王一博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回头望去,无声对着口语:“别出声..…”
肖战拖着身体去了隔间的洗浴间,王一博一直不喜欢别人在他房间的洗浴间洗澡,之前他也见识过,就不再犯无端的忌讳。
热水蒸的皮肤发红,肖战拨开水雾,擦了擦镜子上蒸腾的水汽,看见了脖颈处明显的几处痕迹,像是雪落梅花。
像是领地占有的意识般。
一点一点的蔓延盘踞在皮肤细嫩的身体上。
肖战顺便也洗了头发,昨天出的汗多,墨发有些许缕缕。
出来的时候王一博已经叫人送来了饭,坐在饭桌旁,清冷的声音如水激石:“昨天的饭吃不得了,我让阿姨全倒了。”
囫囵的应了声。
丝毫没再提起昨天的三周年纪念日。
王一博上午还要去公司一趟,就没去一会积上了很多要他过目的文件。
肖战给人整理出一套西装,又挑了条墨蓝色的领带,踮起脚帮忙系领带,王一博看着他,淡淡道“今天晚上要回家一趟,我到时候让助理给你送衣服来。”
“稍微准备下。”
肖战给人系好领带,抬起头,在男人脸侧落下个轻飘飘的吻,“老公,今天工作顺利啊。”
“嗯。”王一博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早早侯在门外的助理,顺手接过肖战递来的公文包。
肖战早早嘱咐了店员接货,又给供应商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
到了小花园去浇水,本来是没这么一处地方的,结婚之后,先生特意给开辟了一处地,又运来良土,肖战就随着自己心意种上了各式各样的花种。
有些花苞刚起,有些过了花期,肖战边修剪边浇水。
晚些时候,助理送来了衣服,肖战倚着门框,还带着能到肘关节的长袖套,上面还有泥土,“谢谢宋助理。”头发被随意挽起,温柔而又闲适。
肖战用了一条黑色的皮筋仔细的已经长长的头发挽了起来,看起来温婉又居家,把令人咋舌的美貌掩下了几分。
先生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纯黑色西装,西装本身样式不多,但配件却很精巧,袖扣做工精细,一枚蓝宝石胸针被仔细装在礼盒里。
约莫六点,先生来接他。
就站在车旁,往上看着,眼神有些涣散没有着落,不晓得人在想什么。
“老公。”肖战快步走到男人身边,自然的帮他整理了下有些歪斜的领带,两人西装样式差不多,站在一起,明晃晃的情侣装。
肖战漾出个笑,亲了亲先生的侧脸,一起坐进了后座。
助理懂事的升起隔板。
王一博侧看向窗外,兀的出声:“今天晚上是家宴。”转过了头,看着肖战泛着粉意的侧脸,“别人说什么你都别想太多。”声音是冷的,肖战却字字扣出了嘱咐与关心。
尽管说这话的人表达的别扭了些。
肖战点头应是。
他很清楚,王家旁系是瞧不上他这个男老婆的,但在当时当家主母力排众议的情况下,还是磨了许久才办了一场实在称不上热闹欢快的喜宴。
老宅离得不远,无论这条路有多么难捱,他们都到达了老宅。
肖战眼皮一直在跳,他太不安了,他总觉得如若不是因为他,丈夫也许会有一个更加适配的妻子,没有那么多冷眼嘲讽,夫妻二人相敬如宾。
许是要比他这样出身不好,又没什么真正拿的出手,唯一的长处只是顺从得木讷的男人要好上些的。
王一博看出了他的不安,也许他都比他的小妻子本人要更清楚一些,紧张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去捏衣角。
王一博握住肖战有些泛凉的手,“不用害怕,我会尽丈夫的义务,不会有人能够欺负你的。”
肖战回握住男人修长富有力量的手,“我永远相信你的。”
王一博是有着永远能让人感到安心的能力的。
王家基业近百年,是随着城市的兴起发展壮大的家族。
老宅坐落在一片绿意葱郁中。
他们到的时候,人几乎都来齐了,王母特别喜欢些小动物,但一直认真养着的,只有一只有着微向上扬起的蓝色眼睛,耳朵尖尖很懒的布偶。
她抱着猫儿坐在主位,猫儿懒洋洋的,顺从的在掌下舒展着身子,以此为界,旁系的妻子们呈围绕而坐。
西装笔挺的男人们则聚做一起,推杯换盏间敲打着利益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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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