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璟正靠在窗边看书,官人为了讨好他这颗摇钱树也是费尽心机,这院落中的布置和他之前在家中所住的院子基本相同,就连桌上的书都是他往日里爱看的。随手拿起一本倚在窗前,仿佛又回到了在家里的日子。
忽然一道人影凌空出现,刚好挡在窗前,他仰起头,不偏不倚对上谢惊羽那双灵动的眸子,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看什么书呢?”谢惊羽趴在窗台上,伸头想看他手中的书。
“闲书罢了。”听见她的声音,顿时心跳如擂鼓,脸颊泛红,他慌忙坐着身子,手一抖没拿稳书,眼看着就要掉下去时,窗外的谢惊羽一个跃身进屋,接住将要落地的书册,献宝似的递给他。
宋闻璟看着她笑意盈盈的模样,之前挣扎了许久才说服自己的理由瞬间被抛诸脑后。他抿了抿嘴,犹豫再三后还是接过她递来的书册。
谢惊羽笑意更浓,她刚在他身边坐下,他立刻跳了起来,活像只受了惊兔子。
“你坐吧。”宋闻璟觉得自己手脚无处安放,浑身都不舒服。谢惊羽也不恼,自己在软榻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双眼一闭开始小憩。见状,宋闻璟一愣,不知她意欲何为。
“我就说想寻个安静的地方睡会,你做你的事罢,不用管我。”
宋闻璟心想:你睡在这儿,我怎么做自己的事?
仿佛被读了心似的,谢惊羽忽然睁开眼,撑起身子,拍了拍身边床榻,冲他笑道:“当然,你也可以来陪我睡会,趁这会无事,还能重温一番旧梦。”
听了这话,宋闻璟面红耳赤,他嘴硬反驳道:“昨夜是因为官人给我下了药!”
谢惊羽笑了,她起身走到宋闻璟面前,拉过他的手环在自己腰间,向他贴近,“既然你现在是清醒的,不妨我们再试试?”
瞪大双眼,宋闻璟只觉得脑袋嗡得一声,他觉得浑身发麻,几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子撤掉自己的腰带。
“住……”女子拉过他的前襟,剩下的话语戛然而止,蜻蜓点水过后再轻轻一推,他便靠在一旁的书案上,脸上的绯意还未褪去,双唇微微张开,全然是一幅春意盎然的美人图。
谢惊羽的手钻进他的衣领,舌尖勾过他的喉结,听着他逐渐沉重急促的呼吸,露出满意的笑容。
“换个地方。”短短的一句话,似邀请,又似命令。宋闻璟惊觉这话是何意,嗫嚅着问道:“这青天白日的,不好……”谢惊羽不由分说拉着他的手往内室走去,“好不好的,你待会才知道。”内室的门被关上,男子的衣袍散落在地上,依稀可以听见男子的呻吟声和破碎的求饶声。
“想不想要?”
“想……”
“求我。”
“求你……”
“哦?求我什么?”
“……”
“大点声。”
停云轩里却是鸦雀无声,江停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他今日眼皮一直在跳,心下有些发怵,刚给自己倒好茶,小厮跌跌撞撞闯了进来,惊得他打翻了杯子。
“怎么了,竟如此莽撞?”
小子连连摇头,稍稍缓过来后才道:“问不出来,公子,一点都问不出来。前头的人都说昨儿谢大人从咱们这儿出去后就回府了。可是小的敢保证,小的绝对不会看错!”
“前头的人都么说的?他们都看见了?”江停顾不得收拾面前的残局,连连发问。小厮点头,“我问遍了,都是这么说的。”
江停心中已有计量,若是一个两个这么说,还在清理之中;若是所有人都这么说,那必然是有人刻意安排,让他们这么说的。
能做到这种地步的只有官人,不过官人到底想隐瞒什么?江停思来想去一无所获,只好作罢。他拿过纸笔,亲自写下一封请帖,让小厮送去谢府。他心里清楚,官人的嘴是撬不开的,不过谢惊羽那里他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小厮急匆匆地出了教坊司的大门,门前的守卫立刻将这一消息传达给官人。
官人正斜躺在罗汉床上,嘴里叼着只烟斗吞云吐雾,一听这事顿时咯咯笑起来:“江停这小子可是打错算盘咯!这些达官贵人们的心思,只有我最懂!哈哈哈!”他又吸了一口烟,问道:“姓宋的那小子怎么样?”
手下人眼冒精光,忍不住笑道:“那位又来了,正在……”官人即刻会意,连连称好,还得是这样干干净净的新鲜货才能入那位的眼,这一次他可是压对宝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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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