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林与欢拍桌而起,面带怒色。
充满威胁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房间,如果换做是以前的江云思她可能会毫无所谓,但现在……江云思额头冒着密密细汗指甲掐进肉里,强忍着不适:“林前辈,我们来日方长。”言毕飞快的推开门离开了。
林与欢的信息素味从房间里消散之后,她笑了嘟囔道:“果然,江云思人暴露弱点就不堪一击,翻身的机会成败在此一举。”
“王老您觉得呢?”
窗帘外的阳台处走出一个白发老人,王老摸了摸胡子说:“我刚刚故意泄露了气息她都没有察觉,看来江云思已经不是以前了,但她的实力我们有目共睹还是要小心否则——”他的眼神突然一凛,“什么人?”
阳台外飘来一张纸落到王老脚下,他捡起来念着上面的字:“老东西,我是换了腺体不是没有了,就你那榴莲味儿没鼻子的人都能闻到。”字面甚至还画了一个小人儿挑衅气的王老吹胡子瞪眼:“好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敢挑衅我!!!”王老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他轻咳一声:“你也看到了小林,这个忙呢,我不能帮了我年纪大了还要养老你们年轻慢慢玩儿吧,听我一句劝沈丫头也未必是个良人但她一定是个好人。”
“年轻真好。”王老摇头晃脑的出了咖啡店,留下林与欢一个人。
“是好是坏,局中人分辨不清吗?”林与欢从口袋里拿出一对戒指指腹摩擦上面刻的英文Beloved:“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沈初景,这辈子你只能消磨我的执念了。”
……
“老大,你怎么想的就和林与欢对了几句话?不行啊,难不成你还想继续耗?”纸鱼坐到江云思身边继续道:“你的身体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还想继续耗时间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林姐了,不是,十年你怎么想的,你是柳下惠吗?忍十年?!”
江云思瞥了一眼纸鱼说:“十年都过去了慌什么,不差那点时间。”
纸鱼一口气没赶上来差点过去:“你说什么?你现在最差的就是时间。”
“争分夺秒啊!!!哎呀,皇帝不急太监急!”纸鱼站起来绕着江云思转圈,“怎么办?今天你遇到林与欢以后就不一定了,那你这……”
“没事,她失去一大助力就会放弃直接打压江氏一族她会亲自送回林似锦。”江云思躺在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反正大不了就硬杀,林与欢?一个纸老虎杀不了她也能弄死她。”
“?杀死跟弄死有什么区别吗?”纸鱼懵了一下,“嗯?老大,我不懂。”
“……你当然不懂。”江云思扶额。
纸鱼:“哦。”
“对了老大,今天我去街上买了只猫,我准备送给宁南州是个很漂亮的金渐层。”纸鱼描绘小家伙的样子开心的不得了。
“猫?”江云思看着纸鱼头上那对猫耳朵笑着调侃,“都是布偶,你怎么成精了?”
“什么成精!猫耳朵不可爱吗?宁南州就很喜欢。”纸鱼嘀咕着还顺手捏了捏耳朵。
江云思看着纸鱼的动作连忙制止:“我可不想跟宁南州打一架。”
“打什么架,南州才不会随便跟人打架。”
江云思凝眉:“睡了你我不确定宁南州会不会打我。”
“什么?!”纸鱼的脸爆红,他突然想起了一点不太美好的记忆,“对不起老大,差点又闯祸了,我忘了!!!”
是了,他的耳朵摸了就是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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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