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事情是肖战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的,就比如现在军医刚刚提到的,能够缓解王一博退下高热的方法,竟然是让他再次标记自己!
之前还对于拆穿王一博谎言感到幸灾乐祸的人,突然间就变了脸色。
“我就是想问问,真的就没有其它的方法了吗?”
“没有,易感期的乾元只有再次标记坤泽才能缓解高热,否则会烧伤好长一段日子,太过伤身!”
“那……那可以让他去标记别的坤泽吗?”
说话的肖战感觉自己现在的脸应该比正在发烧的王一博都红,而且羞于启齿的语,让一贯伶牙俐齿的他,在不知不觉间竟然都有些结结巴巴了起来。
“罗凯带着两位军医,你们先退下吧。”
听着肖战的混话说的越来越不像话,王一博赶紧支走了罗凯他们三个人。
那三个人走后,王一博感觉自己身上燥热的越来越难以忍受,而且身体的某处也开始变得憋涨难忍。
“战儿,你过来。”
听见王一博在叫自己,又看了一眼对面狭长的丹凤眼里燃起的情欲,肖战感觉自己的心一阵开始发毛。
“你叫我过去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明知故问!”
回想起刚才当着军医的面,肖战对自己的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丹凤眼里多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同时雪松味的信息素也开始在房间里飘散开来。
“王少帅,虽然刚刚军医说了缓解高热的方法是再次标记坤泽,可没说这个坤泽一定会是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这个房间里还有其他的坤泽存在吗?”
伴随着越来越浓郁的雪松味,肖战感觉自己后颈的腺体已经开始变得不受控制的跳动,渐渐的玫瑰的气息也愈发浓烈,和雪松味掺杂在了一处。
虽然肖战心理上对于让王一博再次标记自己是有些抗拒的,可是在坤泽天性的指引下,两只脚却好像不听使唤似的,一步一步朝着卧房的床边走去。
刚刚走到床的边缘,一只大手突然就把肖战整个人都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与此同时那双长满了老茧的手正在粗暴的解开他衣服上的盘扣。
与之前的几次标记时拼死反抗的状态不同,这一次的肖战几乎没有任何的挣扎。
看着眼前的肖战难得的温顺态度,王一博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粗暴,甚至有些怜香惜玉的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呃……”
微弱的呻吟声顺着肖战的口中溢出,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乾元,一双瑞凤眼里说不出是喜是悲。
“与风月茶楼里那些肮脏的嫖客比起来,这个和自己同年却未经人事的乾元,显然要干净纯粹的很多,与其被那些肮脏的嫖客一次又一次的糟蹋,倒不如陪他十个月来的干净。”
可能是脑子里想了太多的事情走了神的缘故,不自觉间肖战的手臂竟然环在了王一博的后背上。
肖战这个无意识的举动也让王一博短暂的愣了一下,他从未想过眼前这个被自己强行买下来的坤泽,竟然会有如此温顺的一面。
易感期的乾元仿佛有着无限的动力,就在肖战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的时候,看到天边已经微微发亮的王一博才终于停了下来。
王一博挂满老茧的手滑过肖战因为出汗变得湿滑的脸颊,眼神里竟然一闪而过了一丝短暂的温存。
“累了吧,早餐想吃些什么?我让府里的厨子做给你。”
“谢王少帅关心,肖战一切尚可,至于早餐吃什么我并不挑食。”
面对王一博突如其来的意外关心,肖战内心不禁开始提醒自己,千万不要任凭自己的心沉沦下去,否则那个期限一到,自己终将万劫不复。
“既如此,你在床上稍作休息,我要去后面的浴房洗漱一下。”
看着肖战虽然表面上顺从,可是却毫不领情的冰冷态度,王一博感到自己有些讪讪的难堪,所以赶紧寻了个理由,暂时离开了身边的这个人。
没过多长时间,肖战看到王一博回来后,自己也拿上了换洗的衣物,起身去了后面的浴室。
莲蓬头的花洒下,肖战用力的揉着自己被折腾了半宿之后酸疼的腰,低头看了一眼胸前凌乱的玫红色印记,白皙的脸庞霎时红了起来。
肖战再次走回房间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今天的早餐,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上面竟然有一屉热气腾腾的灌汤包在飘着香气。
刚在餐桌前坐下,对面的人就用自己尚未开动的筷子,给他夹起了一个看上去就十分鲜美的包子放进碗里。
“我感觉战儿你应该是北方人,恰巧府里的厨子曾在京城里住过一段时间,只不过他来到这边已有十余年了,有些东西已然忘却,不过这灌汤包应该还算地道,你且尝尝。”
“谢王少帅体恤。”
肖战夹起了碗里的包子送到嘴边,只是轻轻咬了一口后,汤汁四溢的汁水马上就唤起了曾经熟悉的味蕾。
一如当年在恭亲王府里母亲亲手包制的汤包一样的味道,让肖战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眼睛开始湿润了起来。
“怎么了,是人不舒服吗?”
看着肖战眼角出了泪水,还有微微发红的脸色,王一博忍不住伸手去试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
“没有,只是这个汤包的味道,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如此说来,这个包子的味道应该是让战儿喜欢的,对吗?”
“是。”
眼角处含着泪水的人轻轻点了点头,第一次在王一博的面前承认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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