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阁大门紧闭,陆元就守在门口,肖战来了几次都被拦着不让进去。
这两日他身上的伤已经大好,不得不说薛集嘴碎但医术确实卓绝,那么重的伤势不过几日功夫痊愈了,伤处不过剩下些淡粉色的痕迹。
薛集调好药,一回头,肖战已经将一头青丝绕至前方,因着手臂不方便,他将那发丝用发带束起咬在口中,侧着脸叫薛集快些。
玄色长袍已然褪去,肖战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宽肩窄腰,一对玲珑的腰窝若隐若现,许是薛集用药的关系,原本麦色的肌肤变的白皙,青丝缠绕,那发带隐匿于红唇处,远山剑眉,眼尾上翘,这一副景象与淡粉交错的鞭痕恍然显出几分媚态。
薛集一时愣在原地,竟没能移开眼。
肖战心中烦闷,暖阁人人都能进,偏就他入不得,王一博就差立个牌子写上肖战与狗不得入内。
“弄快撒(你快些。)”肖战咬着东西嘴里含糊不清,这一言语还滴下一截口水,他一急,松了嘴里的发带想吸回去。
王一博推开东厢门就见着这么一副香艳的景象,肖战一头青丝随着发带摆向身后,层层叠落,他红唇半启,下颌微扬,媚眼如丝地喊了句,“薛集~”
当然这只是王一博瞧见的听见的,实则那句薛集喊的吸溜带喘,完全是吞口水外加发火,王一博霎时脸色如冰,怒目转身就出了东厢。
东厢的大门发出“嘭!”的一声,那力度完全不似王一博平日孱弱的样子。
肖战不知发生了何事,他扭着脖子,属实没瞧见门口的王一博。“方才是谁?”
薛集吓了一跳差点把药臼扔了,“未……未看清。”他因自己对肖战生了旖旎的心思有些愧疚,方才一双眼全在肖战身上,也的确没有瞧见门口是何人。
“那你快些,我还有事。”
薛集今日倒听话,赶忙上前重新替肖战束好头发开始上药。
一切妥当,薛集不敢再瞧半分,怕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喜男子,肖战一直都清楚,但奇的是薛集从未对肖战生过越矩的心思。
倒不是肖战不好看,要论长相,这天下肖战敢认第二便没有人能认第一,实则薛集以为肖战与他撞型,谁也不可能做身下那个,再加上从前肖战不修边幅,战场上风吹日晒,属实跟柔柔弱弱的公子哥搭不上边儿,薛集这人口味单一,就喜欢妩媚柔弱些的男子。
可现下,肖战突然成了下面那个,这半年休兵秣马,那小脸竟然白嫩了几分,身形也……,不能想不能想,薛集摇了摇头朝外走去,一出门就撞上了一堵墙。
“嘶~什么人,立门口作甚?”薛集抬头方才瞧清楚是极影,方才他是低着头,这一撞两人贴的极近,他又比极影高上些许,一抬头顶开了极影的斗笠,薛集这才瞧清楚,是日里跟在肖战身边的这位,也是样貌俊俏的白面小郎君。
极影一怔,赶忙后退一步将斗笠整理好,敲门进了东厢。
薛集觉得自己一定太久没有去象姑馆寻乐子了,看头猪都上瘾,当然他不是说肖战是猪。
王一博花了三日才放下心思,想去瞧瞧肖战伤势如何,却不想一开门就见到肖战那放荡的样子,顿时气上心头。
陆元不知自家少将军怎么了,才说要去看大仙,去了不足半刻就回来了,一回来就埋头案前,笔墨翻飞,丢出的废纸团子铺了一地,最后连笔都掷出去了。
陆元从未见少将军发如此大的火,不过短短几日,竟瞧见两回,好似都与大仙有关,虽不知缘由,但气大伤身,陆元思忖片刻还是以去传膳溜进东厢。
“仙官,你如何惹少将军生气了?他生了好大的气。”陆元进了东厢微微欠身行了个礼,张口就问。
问完才发现肖战半倚着软榻背对他,那衣衫不过虚虚搭在臂弯,大片肌肤裸露,腰肢塌陷,陆元赶忙低下头,心里默念非礼勿视。
肖战刚听完极影的奏报,心里正盘算着,忽闻陆元发问朦胧着有些不解,“没有,我哪有?”
陆元一怔,大仙这是中邪了?好好的怎么如此娇嗔,竟比那姑娘家还俏丽几分,还有他为何不好好穿衣服,这是何意?不过大仙这身段是真好看啊。
“大仙……少,少将军方才来过,回去就发了好大的脾气。”
陆元这一说,肖战才猛然反应过来,方才来人竟是王一博,他一骨碌爬下床,衣衫飘落,上半身一丝不挂,陆元面红耳赤的低个头往后缩。
“你做什么?”
“大,大仙,要不你先将衣衫穿好……”
肖战一楞,这不是才上药,大家都是男人,以往在军营赤膊上阵不是常有的事,军营?别院!肖战一拍脑袋,坏了,他的怀之也不是那帮粗老爷们儿,是日在这将军府里,哪看的他这赤身裸体的,怪不得要生气。
他赶忙重新穿好衣衫,“我去瞧瞧,以后叫我肖公子便可。”
肖战急急推开暖阁的门,迎面就飞过来一个纸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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