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是陆元守夜,忙完肖战的事情,半夜经过小厨房瞧见还有人在忙碌。
“半夜了你还在做什么啊?”陆元突然出声给人吓一跳,手中纸张掉落,粉末散了一灶台。
禄娘慌张的直接舀了瓢水倒了下去。
“这是什么?”烛火昏暗且又放在远处的桌案上,他并为看见禄娘的动作。
“我……我在给仙官熬汤,上回你不是说让我做,我想着没事就赶紧熬了。”
“哦,那你别费劲了,仙官肯定喝不成了。”
禄娘一惊,她这的药粉不够了,上回撞洒,这次又倒掉半包,二夫人说要连熬七天,现如今手上只有五包。
“为何?”
“反正喝不成,你别浪费时间了。”
陆元说着从小厨房拿了个馒头转身就走了。
郭公公并未走正门,随着极影跃身上了屋顶。
“安王殿下,你这!?”
“小伤,不必挂怀,今日我有一事急于求证,劳郭公公跑一趟。”
见肖战眉头紧锁,郭令也不废话,“不妨,安王殿下请说。”
“王老将军的原配夫人顾氏,你知道多少?”
郭令一怔,踱了几步才缓缓坐在肖战面前,手里撵着珠串,“殿下何以问起顾氏?她是老太后的干女儿,以前常常进宫陪侍老太后左右。”
进宫伴驾看来没有错,肖战抬眸,郭令似有难处。
“我记得……18年前王老将军不过午门一侍卫,顾氏既是老太后心尖宠为何随意指了个人?”
“安王说笑,18年前你才多大。”
“郭公公!”郭令明显不想回答,肖战却着急。
“你只知其一,王老将军的确是午门一侍卫,却也不止是一侍卫,先皇那时喜爱蹴鞠,王老将军可是一员猛将。”
原来如此,跟皇上有交情,肖战再欲开口。
“殿下,恕老奴多句嘴,我们东越现在这位新皇的情况你心里清楚,先皇子嗣不多,皇子就他一人,却又……,您的身份实不该多问,万一让有心之人听去,以为殿下觊觎我东越江山,那误会便大了。”
郭令眼珠一转,起身向肖战作揖,“今日老奴没有来过将军府,更未得见殿下,殿下好好养伤,老奴先行告退。”
肖战颔首,让极影送郭令,郭令回到皇宫的时候,怀中揣着沉甸甸的一万两银票。
“世子,郭公公已经安全回去,一万两银子也收了。”
“极影,回一趟南启,朝阳长公主的事情查一查,我记得当年遣返过一个姓岳的老嬷嬷。”
朝阳公主是当今南启皇帝的亲姐,亦是这东越皇帝的亲娘,现如今的皇太后。
“是!”极影离开,薛集还未回过神。
怕血毒不好排出,东厢不止没有炭盆,肖战下身也只是搭了条薄被,整个背部敞着,嗖嗖的冷风从窗缝灌入,肖战却不觉得冷,只一心想着顾氏的事。
“你说顾氏与老将军成婚不足9月就办了少将军的满月酒,妇人怀胎不也得十月?难道他们未成婚就?”
薛集还在震惊那一万两银子的事情,听得肖战问他才回神。
“也不一定,顾氏中寒毒,未必足月。”
“你从前说过少将军的寒毒从小调理能痊愈?”
“不是什么罕见的毒,只因太小由母胎带出,但若仔细调理是能去除的,也不知道小时候怎么弄的,没治好就算了,还越发严重,所以我跟你说宫里那些御医都是些绣花枕头,根本不顶事。”
肖战的眉头越拧越紧,心中疑云密布,薛集后面唠叨的根本没听见。
“肖战!肖战!”薛集说了半天,见这人居然入了定,压根没搭理自己。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银子多烧的慌,不行给我吧,好歹我还帮你医人,那公公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啥也没说就得一万两,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说着,薛集探手去摸,被肖战一侧头躲开了。
“他说了。”
“说啥了?警告你吗?我也可以!”
肖战不便多言,他现在也是猜,事关王一博跟两国关系,不能妄言。
郭令方才虽未正面回答,却故意漏了口风,好好的说王老将军和顾氏,郭令属实没必要攀扯新皇,是郭令傻吗?当然不是,历经两代皇帝,郭令聪慧早在丞相宰府之上。
新皇昏庸,日日与后宫作乐不理朝政,东越民不聊生凋敝已久,若不然肖战也不能以南启使臣身份入东越扶持。
东越现在依附南启,之所以没有灭了东越是因为王一博。
得先见了面,不然一旦起战事,他的怀之必受其苦。
王老将军、顾氏、先皇、老太后、太后、二夫人,御医……这一群人到底有什么秘密?
“薛集,你当真以为朝廷会养一些庸医在宫里?”肖战叹了口气,不管真相是不是他猜想的那样,老将军对怀之不好是真的,他的怀之当年是如何借到的兵?也不知道许了什么,肖战心下酸涩。
正想着,东厢的门开了,烛火摇曳,他的小郎君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门口,清冷着小脸却遮不住满目的担忧,单薄的身影摇摇欲坠。
“咳~我睡不着,来瞧瞧,你……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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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