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带着一群丫鬟婆子侍从小厮浩浩荡荡踏入暖阁。
她一身姹紫裙衫,云肩披金,雍容华贵,满头珠翠蛾眉高挑妆容一丝不苟,不知道还以为哪家诰命夫人进宫朝见。
装模作样!肖战冷哼一声,将身后的床幔拉紧,这么大阵仗,如此多的人,带进来的风别吹着他的怀之才好。
二夫人由丫鬟搀扶着,甩开大袖坐在了正堂中央。
“拖出去,打死!”她冷眉一竖,瞧都没瞧肖战。
自那日肃王走后,二夫人惶惶不可终日,可等了数日,却再无动静。
这一打听才知,肃王送逆子回别院后并为逗留,只留下一侍从,今日连那侍从也离去。
虽未将缘由查个明白,但她等不急,王一博必须死,此番前来做了十足的准备,早已将这别院里里外外围住,半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她就不信那肃王有千里眼顺风耳。
一声令下,侍从们立刻将肖战押住。
“二夫人今日不过是要我的命罢了,何必连累无辜。”
王一博强撑着想起身,无奈却是半分力气没有,微弱的气声里夹着愤怒。
床幔低垂,不见其人,那声音倒显得冷峻威压。
“逆子,以为有肃王给你撑腰就了不得了?将军不日回京,他一个王爷凭什么插手我将军府的家务事!”二夫人轻蔑的打量着肖战,书生模样。
“今日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来救你!”
她一想到那日屈辱,便恨不得立时三刻将王一博杖毙,一头的步摇翡翠碰撞,瞬间失了仪容,肖战瞧着想笑,庄重不过半刻就现了原型,这老将军当真目浊。
王一博皱眉,肃王?怪不得他可以安然回到暖阁,可自己与肃王并无瓜葛何以?他骤然一怔,便不出声了,兔子精怕是不简单。
见王一博不说话,二夫人更是嚣张,“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拖出去。”
肖战被几人擒住手脚,一动未动,脸上挂着微不可查的一抹邪笑。
虽不想连累兔子精,但事已至此,王一博也别无他法。
就算兔子精不能自救,等下到了阴曹地府,自己也会与他作伴,那时再赔罪也罢。
“怎么不说话了?怕了?!晚了!你们几个去,给我把逆子拖出来,一起收拾了!”
二夫人颐指气使,眼神恶狠狠的盯着紧闭的床幔,声音尖厉。
霎时间,脚步声夹杂着微不可闻的闷哼,一道人影晃过,肖战不知何时已立于塌前,手持长线,翠色环佩在身前打着圈圈,他斜斜依在雕花木栏上,勾唇轻笑。
待看清肖战手中的环佩,二夫人低头一瞧,那环佩竟是自己的?!震惊的脂粉崩裂。
方才擒住肖战的几人躺倒在地,浑身僵硬。
片刻间,暖阁内的局势变的诡异。
众人见这阵仗,哪还有心思去抓少将军,纷纷回头瞧向二夫人。
不怪大家害怕,肖战动作快到根本没有人察觉。
“你!你是何人?”
“你猜?!”肖战眸色一冷,笑意还挂在唇边,塌前那几个侍从顿感胸前一疼,浑身酸软,大睁着眼睛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与之前几个情形无异。
“你!是人是鬼!?”屋内立着的除了肖战,只剩下一群妇人,二夫人抬着手,指向肖战的指尖都在颤抖。
肖战还倚在雕花木栏前,似乎根本没有移动过,可他手中捏着的珍珠却惊了一众人,何时?他到底是何时取了二夫人头上的东珠?
“二夫人希望我是人还是鬼?”
“放肆!快,快!给我把东珠拿回来!”
那珠子是她求了许久,费去九牛二虎之力,才央得老将军用战功换来的,实为罕见,今日若不是为了摆这将军夫人的普……
“东珠?你说这破珠子吗?”肖战大眼睛一转,满是好奇,一脸纯良的瞧着二夫人。
“是!快放下!有什么好商量。”二夫人紧紧盯着肖战的手,深怕一个不小心摔了那颗宝贝。
肖战莞尔一笑,笑的灿若星河,若不是手中珍珠同时化为粉末,所有人都被要被那容颜迷惑。
“哎呀,怎么碎了?”肖战微嗔,脸上几分无辜。
白腻的粉末落入掌心。
二夫人的尖叫还未出口,鬼魅一般的人儿已在眼前,掌心的粉末翻飞,硬生生吹了她一脸,“还你了。”
“咳咳咳~呸~来人!来人,给我拖出去,拖出去,啊啊啊~”二夫人眯着眼,满面满嘴的粉末,可笑至极,哪还有半分尊贵。
一群丫头婆子围着她,又是递手帕,又是拍裙摆,发髻纷乱,妆容破损。
“这么凶做什么?珍珠养颜,二夫人这一脸沟壑正好养养。”
满地侍从,乱做一团的丫头婆子,肖战啧啧的戳戳这个,又踢踢那个,“拖我出去啊,你们夫人喊呢,没听到吗?起来,起来,一点不听话呢?”
侍从们眼睁睁的看着又动弹不得,吓的横肉直颤。
二夫人总算睁开眼,将嘴里的粉末吐干净,她的东珠!她的尊贵!
她发了疯般的要冲出暖阁把院子里的侍卫都喊进来,今天定要杀了这个人!
可还未及大门,肖战却已转身挡在了她的面前。
“忙完了吗?忙完了是不是该我了?”刚才脸上的戏谑轻笑不见了踪影,肖战长眉微蹙,眼底泛出猩红,一步步的朝那疯婆子走去。
额,其实我也想多更……就是……码的慢,抱歉啊,宝子们,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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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