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接到家里打来的的电话时,左星竹已经在赶来赴约的路上了。
来电显示是别墅里的电话备注。想起别墅里除了自己螚自由进出以外也只有自己雇的bao姆了,也没有防备心,随意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接通了电话。
他将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将燃尽地烟头摁进半满的烟灰缸里,平淡的问手机那边的人给他打电话有什么事。
“额…那位肖先生又来找您了。”外面稍微有些小雨,但时不需要打伞地程度保姆看着门口摆放着的花束和黑伞,拿着手机面色凝重。
王一博听到后没有多大的反应。“他现在人在旁边吗?”
“不是…”保姆解释道。“他已经走了。”
保姆下午按照工作时间来打扫和整理别墅地事情,没想到刚到别墅门口还没开门久看到了被人摆放着的东西。
一开始真的没有联想到是肖战,还以为是谁放东西放错了……再之后走进了看到花束的包装很像上次地肖战带来地郁金香包装很像;黑伞也被放的好好的。
这才猜个大概。
“他留了一束花,还有上次借走的伞,一起拿来了。”保姆补充道。
“先生打算怎么处理这些东西呢?”报姆拿不定主意,只能问王一博。
王一博顿了顿才开口回答。“把东西都留起来吧。花可以放在之前的花瓶里,郁金香已经枯萎了,替换掉吧。”
他每次回别墅都会花上几分钟地时间观察日渐枯萎的郁金香,正犹豫着要不要买新鲜的花儿时,肖战这时候送新的玫瑰来了。
“啊……好,我现在就处理,不打扰先生了。”保姆得到指令后挂断了电话,此刻又剩下王一博一个人冷冷清清了。
左星竹三分钟前给他发来消息称自己五分钟之内就会站在他面前,可王一博是一点儿受不了这种名为孤独的感觉了。
明明都这样生活了快二十五年,好像在今天这一刻全都爆发出来,难受的感觉从心中蔓延开来,填满,包裹全身,无法呼吸。
打算重新掏一支烟来试图缓解时,门口传来声响,扭头看去,发现是左星竹来了。
唯一一点不同的是,他竟然没有穿普通衣服,反而是穿了一件……看起来不太正经的西装。
王一博被他弄得失笑了。“你着者穿的什么东西?”
眼尖的他一眼就看出来这绝对不是正式场合该穿的衣服。
“好看吧?”左星竹朝他挑眉,说着掀开西装地一边,里面挂着一根小皮鞭,他甚至还伸手,从内口袋掏出两个小雨伞
“你拿这些东西来做什么?”王一博皱眉看着他将这些不正经人东西摆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你还好意思问…”左星竹露出无语的表情。“看我对你多好啊,和小姑娘玩着呢。一听到你的电话什么都不管直接跑过来了,她们说的话我可一句都没听。”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这就是最好的证据,我可是连衣服都没换啊。”
确实,他这件衣服,符合玩play的场合。
王一博哼笑一声。“那可真是谢谢你对我这么上心。”
“开玩笑。”左星竹大大咧咧的敞开了坐姿看着王一博。“这顿酒你买单啊。”
王一博笑着点点头说行行行。
“那你叫我来干嘛啊,别说你无聊啊,我不喝没意义的酒。”左星竹道。
王一博没说话,只是盯着他放在桌上。
“你有没有过对一个人有很大的兴趣?”王一博问道。
“干嘛?”
“就是问问。”王一博的声线低沉诱惑。
“不好说。”左星竹干脆地回答道。“有兴趣了我就主动,没兴趣了……就没兴趣了。”
这话像是白说,王一博叹了口气。
左星竹可是出了名的会玩,从十五岁开始交女朋友,到现在二十多岁,少说交往过得恋人没有六十个也有四十多个了。
俩月换一个,最勤快也是半月一个。
“你一个木头,问我这种问题……藏着掖着什么呢?”左星竹给自己倒酒,盯着王一博面无表情的脸。
“最近工作上遇到一个人,对他的感觉挺新奇的,就想看着他,不知道算什么,所以问问你。”王一博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面对八卦的左星竹,王一博还是打算撒一点谎,没说出实际的情况。
“哟,稀奇事。”左星竹丝毫没有怀疑王一博。“什么人,改天带出来玩我见见呗。”
“哪有那么容易……”王一博下意识的回绝。
“这么宝贝啊,我更好奇了。”左星竹笑道。“能有让你提起兴趣的人,让我见见怕什么,我又不会抢了他。”
“你以为都和你一个贵公子一样家境富裕整天闲着没事干,哪有什么时间啊。”王一博调侃道。
左星竹哼了一声。“今天不讨论我哈,说你自己。”
王一博举杯,和左星竹碰杯。
“你对他什么感觉啊,就光是有兴趣吗?”
王一博摸不准,只能点点头。“算是吧。”
对于王一博这种之前总将公司放在第一位的人,突然有了这种世俗的想法,左星竹处理起来并不棘手,情场上的事情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
“哪方面的啊,心理,还是生理?”左星竹笑着打趣,被王一博一手推开。
“都有吧。”虽然问题有点过火,但王一博还是说了实话。
左星竹作势思考了一会儿,朝王一博露出意义不明的眼神。
“你的那位我不认识,你也不愿意告诉我其他的情况,我实在是捏不准。”
“你信不信兄弟我?”左星竹直起身板来,居高临下的盯着王一博。
虽然意义不明,但王一博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要不是身边懂这些事情的朋友实在是少,王一博地首选项也一定不会是左星竹了。
对方转了个身,弯腰伸手,拿起桌上的东西,举在两人面前。
“信我的话,就听进去。”左星竹道。
“你说不定,只是想睡他罢了。”
得出这样的结论,说不震惊,王一博还是撒不了谎的。
“不…等等,为什,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句话,弄得稳重自如的王一博也有些结巴起来。
“别着急,你听我说啊。”左星竹将手里的应塞进王一博手心里,收紧自己指节包紧。
“你和他没见过几面吧?”
“…不算很多。”
“你打心底讲,你是不是就只是对他有点兴趣对不对?”
“也许吧…”
“那不就是了。”左星竹拍拍他的肩膀。
“你一个万年大冰山,一块温热的铁就能把你整个人都融化掉吗,不可能的啊。”
“不信的话,你就自己去找解决办法。”左星竹耸肩道。
笑话,他们的圈子被外人称为复杂可不是白叫的,复杂的人才能组成复杂圈子,能是其中一员的人,资产和社会关系都是不容小觑的。
他不是王一博肚子里的蛔虫,摸不准他。
以平常的状况来看,他们根本没有人会谈情情爱爱什么的,那简直太蠢了,相对来说最简单最舒适地关系是最合适大部分人的。
同理,左星竹断定这种方法也一定适合王一博。
即便他以前才没有像这样过。
王一博沉默不语,左星竹已经灌下一杯酒去了。
“别想了。”左星竹挥挥手。“这事儿急也没用,得时机找好了。按我的方法处理,呢很快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
王一博仔细端详这被塞进手里地,脑子里混乱不堪,简直理不清一条清醒地思绪来了。
要信他吗,要不信一回吧…
王一博轻笑,像是想通了一样,握紧了手心,将对方给自己的塞进了口袋里。
继而抬手,和他轻巧地碰了碰酒杯。
“总比没有好。”王一博说道。
是啊,总比没有建议地好,他至少能有一个目标去确认而不急着去验证。
他或许该试试。
试试他对肖战到底是不是这种想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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