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容易从宫门出来,云雀的事还没有着落,你就准备离开?”寒鸦肆得知了消息后,匆匆赶来。
云为衫则仔细观察了四周,确定没有什么人,才转身说“云雀的事情,我自然会管,离我们去宫门还有几日的时间,前些时日我也踩好了点......”
寒鸦肆闻言点点头,毕竟云为衣是她的亲妹妹。
云为衫这些时日因为云家家主夫人的身份,自然是不会有人阻拦的。
“所以你准备何时起身呢?”寒鸦肆知道,云为衫是不想自己离开之后留下他一人难以周旋。
云为衫低头思索了片刻,“待我今日查清楚云雀之事,我们便立刻动身离开。”
“若是被云为南发现,该当如何?”寒鸦肆追问。
“放心吧,我已经想好了对策”云为衫淡定自若的收拾着行囊。
云为衫看似淡定,实则内心早已慌乱不已。
并不是说她对云雀之事没有把握,而是回宫门之后,宫远徵当如何看待自己。
而今,每每梦回之际,总感觉宫门还有一个让自己遗忘的人。
云为衫摇了摇脑袋,罢了还是忘掉这些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等去了宫门再说吧!
转瞬间夜色降临,月光洒下,如白茫茫的雪一般,覆盖在早已融化的后山之地。
云为衫,按照记忆里找到云和之前探出的路。
果不其然,这里还是有侍卫将路已堵死。
不过好在云为衫早就留了后手,故而还是,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后山。
云微山来到第三关的所在之地,只是云为衣的身影,似乎就在她的身旁,眼角不自觉的划过一滴泪。
云为衫顾不了那么多,只身便闯入了之前早已探查好的云家密地。
夜色灰蒙蒙的,云为衫自踏入第三关内后,洞内伸手不见五指。
云为衫只得摸索着前行,期间总是能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
寒气逼人,水滴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打在石壁下。
云为衫并没有回头,而是义无反顾的往前。
也不知道她到底走了多久,黑暗中隐隐看到了火把放置的位置。
云为衫拿出怀里带好的火折子,将火把一一点亮。
一个雕刻着奇形怪状野兽的大门,轰然出现在云为衫的面前。
云为衫并没有着急上前去,她需要知道这里是否还有机关。
事实证明她的猜想并没有错,大门外还设有为闯入者准备的陷阱。
陷阱是致命的,两旁的石板突然翘起,露出了锐利的尖刺。
云为衫及时向后退去,避免了被刺伤的危险。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试图从这些野兽的形状中找到某种规律或者暗示。她的目光在每个野兽的身上流转,寻找可能存在的机关或者线索。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在其中一个野兽的脚边有一块形状特殊的石头。石头上刻着一些复杂的图案,看似毫无章法,却让她心中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感觉。
云为衫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走到这块石头前,弯下腰仔细查看。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石头上的图案,试图寻找出某种线索。
突然,她感觉到石头下有一个凹槽,看似是一个机关。她心中一喜,立刻用力一按。
只听一声轰鸣,野兽大门缓缓打开,门内的黑暗中似乎隐藏着什么未知的危险。
云为衫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火把,步入了这个隐藏着真相的大门。
灰尘扑面而来,云为衫连忙用衣袖捂住鼻腔。
室内也是黑暗不已,云为衫小心的取出一只火把,向里走去。
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跳跃,照亮了周围。
左右两侧的书柜上,书籍堆叠交错。
她走过了空荡荡的大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闷的气氛。
突然,云为衫的脚下踢到了什么金属物品,她弯下腰,借着火把的光看到了一个有些陈旧的锁箱。
她的心跳加速,她感觉这一定是她要找的东西。
她快步走过去,颤抖的用铁丝解开了锁箱。
锁箱里面是一沓沓泛黄的信件,每一个信封上都写着一个人名。
这些应当就是,人家当年派去的卧底和档案。
云为衫仔细翻找着,终于目光落在了‘云雀’二字身上。
云为衫将所有看到‘云雀’二字的信件,全部都拿了出来。
将这些信件小心的放入怀中后,云为衫为了不引起注意,将剩余的信件通通又锁回了箱子里。
待做完了这一切,云为衫才悄悄的离开。
带她回到厢房,天色已经快蒙蒙亮了。
好在这些时日云为南都在书房内,名家的事务繁忙,也无暇顾及自己,这也给了她去密地的机会。
云为衫躺在榻上,双眼虽紧闭着,但思绪却没有停下来。
信件上关于云雀的事情,被人刻意抹去了很多。
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怕是还需要一定时间了。
云为衫想着想着,便陷入了梦乡,直到日上三竿之时,才悠悠转醒。
“夫人,您终于醒了!老爷说他在庭内等你。” 侍女忙说。
云为衫点点头,在洗漱好之后才缓缓的走到前厅。
“夫人,昨日休息的,可还好?”云为南,连忙迎上去。
毕竟在他印象里,云为衫自从上次之事后,身体就不大好。
“夫君,莫要担心妾身。”云为衫被云为南搀扶到椅子上。
按照之前的谋划,今日应当启程去往宫门,而此时寒鸦肆也受命带着行囊前来。
“家主放心,我定会守护好夫人。”寒鸦肆微微颔首。
云为南赶紧扶住了寒鸦肆,“大舅哥,你我之间无需多礼。”
“夫君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要嘱托,那我就启程了!”云为衫也在一旁插话。
并不是说她有多么想进宫门,而是妹妹的事情她一定要知道。
云为南以为云为衫是过于担心自己,所以爱屋及乌。
云为南在送云为衫上马车时,郑重的和云为衫说“夫人,你放心,待维护处理好这些事宜,马上就过来接你!”
云为衫了然的点点头,在与云为南告别后,便踏上了去往宫门的路。
“你的意思是说,云雀的信息被人故意毁了?”马车上早已离开黎溪镇的云为衫,将此事告知给了寒鸦肆。
“果然事情没有我们想象那么简单,那就只能再去宫门一趟了。”寒鸦肆低头沉思
“师父,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您不能再去宫门了!”云为衫除了调查妹妹和云雀的事,也是有私心的。
她好像真的有点儿放不下宫远徵了!
不过这一切,寒鸦肆自然是不知晓的。
“罢了,既然如此,那你一定要小心,我到时会在宫门外接应你!”寒鸦肆自然知道,云为衫下定决心的事情,自己自然是拗不过她。
而此时的宫门内,宫尚角、宫远徵、宫紫商都立在正厅两旁,等着执刃大人回来。
“哥,你说这执刃大人怕不是宿在烟花柳巷里回不来了吧?”宫远徵微微弯唇有些阴险的笑
宫尚角十分不悦的瞪了宫远徵一眼“别瞎说话,闭嘴!”
宫远徵看到哥哥凶自己,心里也是十分的不悦。
他倒是要看看,宫子羽这个废物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众人都忐忑的等着,直到宫子羽带着云为衣进来的那一刻。
众人看着眼前的女子,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此人怕不是云为衫吧?
他们之前都以为云为衫已经去世,宫子羽这样做,只是心疾罢了。
但现在看到他的人都不由得惊叹,难道世上真有死而复生这种事情?
宫尚角看到突然死而复生的云为衫,心里也是一惊。
若是真有这么奇妙的事情,那他是否也能......
不同于众人的吃惊或者是怀疑,宫远徵则看着眼前的女人陷入了沉思。
难道云为衫去云家是为了这个人吗?
眼前的人绝对不会是云为衫,毕竟他和云为衫都吞下了蛊虫。
他体内的蛊虫没有任何反应,说明此人绝对不是云云为衫,那眼前的女人会是谁呢?
难不成云为衫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
可是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又为何非要嫁给自己的兄长呢?
此事怕是另有隐情,而眼前的女人究竟是不是云为衫的妹妹,还是别人假扮的也尚未可知。
不过,宫子羽连人都认不出来,还是一如既往的蠢呢!
果然,公子羽他就不配得到云为衫的爱,只有他!
只有他,不会将云为衫认错,也只有他才配得上云为衫!
宫远徵想到这里,看着宫子羽的表情,也透露出了讥讽。
只见宫子羽没有理会其他人的震惊,而是径直的带着身边的‘云为衫’一起坐在了大堂之上。
在场的众人,谁不是个猴精啊,看着面前终于露出喜色的宫子羽都上前恭喜“恭喜执刃大人找回夫人,实在是意外之喜呀!”
宫子羽看着底下众人,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紧紧的握住身边‘云为衫’的手,生怕她再从自己身边离开。
而宫紫商看到突然出现的‘云为衫,心里也透露出一种异样。
前些时日,宫门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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