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衣一把将云为衫推远,现在这样若是都留下,怕是谁也活不了了。
云为衫看着还在缠斗的云为衣,也知道如今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回身抓住云为南,便往历练地外跑。
“追!都给我追,别让他们跑了!”云河眼看着云为衫就要带着云为南跑走,哪能善罢甘休?
嘱咐一小队人留下来和云为衣周旋,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人去追赶云为衫和云为南。
云为衫一边抵抗着那些追逐他们的人,一边还要保护云为南,这使得他们的速度大大减慢。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云为南看着前面带头的云为衫,有些愧疚的说。
云为衫摇了摇头,看着云为南勉强一笑,“别说话,保存体力。”
他们的抵抗愈发艰难,尤其是云为衫,几次三番差点被云河的人抓住,多亏了他反应快,又或者是他们不想伤害他,几次都是险之又险的避过。
又一次险之又险的避开那些人的攻击,云为衫护着云为南跑进了一个死胡同。
“看来,他们是一定要致我们于死地了。”云为衫看着那些人围了上来,对云为南说。
云为南看着那些人,又看了眼云为衫,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们跑不掉了!”云河走进来,看着他们得意的大笑,“去死吧!”
云为衫护住云为南,体内元力自丹田涌现,她准备和那些人拼死一搏。
然而,意料之外的,一道白光闪过。那些追他们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
而云河看到形势不对,留下一句“我绝不会放过你们!”后,就快速跑走了。
“哥..哥”看着来人,云为衫惊讶的喊道。
“姐夫?”云为南也看着来人,不可置信。
寒鸦肆点点头,在清理了残留的无锋后缓缓道来“婉之和我说过云河,我发现他不见之后便跟着过来,还好你们没事......”
云为南对于这个解释并没有过多的怀疑,毕竟之前云河确实对婉之图谋不轨,作为婉之的哥哥关注一些也无可厚非。
“姐夫,还好你来了,我现在必须要去前山主持大局。”寒鸦肆了然,背着受伤的云为南一路直奔前山而去。
云为衫看着寒鸦肆的背影,再看着满身血迹的云为南,开口道:“哥哥,你先带为南离开这里,我去找为衣。”
三人分道扬镳后,云为衫十分焦急的往回赶。
到底二人是双胞胎姐妹,心心相惜。
她感受到云为衣怕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心抽搐着疼。
夜风凛冽,云为衫快步如飞,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甚。
她看不见云为衣此时的情况,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心像是被无形的手拽紧,拧成一股绳,又像是被凌迟的刀片,一片一片割肉。
等她到的时候,瞧见的便是满身是血的云为衣,以及将她逼近绝境的云河。
云为衫喊了声“为衣”,声音都在颤抖。
云河听到声音,抬头看向云为衫,脸上闪过一丝狠厉,拿着剑一步步逼近云为衣,冷笑道:“云为衣,好好的在后山待在不好吗?非要参与男人的事情,真该死!”
云为衫看着云河,眼眸中满是怒火和担忧:“云河我劝你现在住手,放了为衣,否则等为南过来,你就更活不了了!收手吧!回头是岸!”
云河哈哈大笑,看着云为衣,“你听听,她现在要威胁我!当初她不是挺傲的吗?现在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
云为衣疼得眉头紧皱,看向云为衫,虚弱道:“快走,别管我……”
云河仰天大笑,又看向云为衫,目光中满是戏谑,“云为衫,你不如求我放过她?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轻一点儿的。”
云为衫心中压着火气,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云为衣,眼眶充血。
“去死吧!”云为衫祭出暗器,直逼云河面门而来。
周围残存的无锋党羽,一拥而上,将云为衫困在离云为衣不到三米的地方。
云河讪笑着,手中的小刀在指尖飞舞,离云为衣越来越近。
“啊!云河你个畜牲!”云为衣的腿被打伤,根本没办法跑走。
无锋党羽包围,云为衫眼睁睁地看着云河朝云为衣走去,却没办法抽出身来。
云河此时已然丧心病狂,云为衣被云河压住,一点点的划开血肉。
云为衣惨痛的叫声,冲击着云为衫的耳膜,让她有一瞬间的愣神。
“噗呲!”云为衫喷出一口鲜血,身上被棍棒砸的抽痛。
与此同时,远在宫门后山,本来还在秘境了寻找雪莲的宫远徵,感受到一阵心慌,嘴角也不自觉的流出鲜血。
宫远徵在确认宫紫商睡熟后,吞下早就准备好的药物后,带上面罩,悄悄从小屋内溜了出来。
夜晚的雪域温度比白日骤减了五成,雪白的雪花在空气中,凝结成了透明的冰晶。
宫远徵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迅速穿过一片冰冷的雪地,来到了一片茂密的枯树林。
他十分小心地行走着,尽量不发出声音。每走一段路,他会停下片刻,倾听四周的动静。
夜晚的森林格外寂静,只有寒风呼啸的声音和枯枝断裂的声响回荡在耳畔。
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沙沙的声响。
宫远徵顿时警觉起来,他躲到一棵大树的树干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凝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今年的雪莲长势很好,过些时日给执刃送去。”雪童子从远处走来,宫远徵紧张的屏住呼吸。
好在雪童子并没有发现,待他走远后,宫远徵才慢慢从树干旁挪出来。
还好雪童子的脚印没有被雪完全覆盖,宫远徵沿着脚印的方向走去。
宫远徵沿着雪童子的脚印,穿过了山谷,越过了冰河,脚印的深度越来越浅。
雪童子的脚印,最终停在了一座山洞的洞口。
宫远徵看着眼前深邃的黑洞,冷气不断涌出,洞内的环境,似乎比外面还有冷!
宫远徵心中不禁有些犯难,他没想到雪童子竟然将雪莲藏在这座山洞之中,这无疑增加了他的难度。
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稍稍整理了思绪。
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在洞口点燃了一支火把,借着微弱的光亮,他迈入了山洞。
山洞内阴冷刺骨,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虽然吃了避寒丸,但寒气还是在不断的侵袭着。
宫远徵不禁将身上的衣物裹紧,洞内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摸索着行走,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在黑暗中,宫远徵不知走了多久,山洞内回荡着他脚步的空旷声音。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一道微弱的光亮突然出现在前方。
宫远徵来来到了岩洞内,里面的雪莲安静的躺在池子中间。
宫远徵刚准备伸手去摘时,就感受到一阵心慌,嘴角也渗出血渍。
“不好,是不是云为衫出什么事了?”宫远徵顿时担忧起来,这种情况,怕是出什么大事了。
就在宫远徵愣神的时间,血滴落在池内,发出“啪嗒”的声响。
“谁?”返回的雪童子听到声响,警惕的往雪莲池跑去。
宫远徵立即隐藏起来,看着雪童子的一举一动。
而在云家后山,云为衫满身是血的从无锋人群里冲出来。
“为衣!你个畜牲,我和你拼了!”云为衫看着被云河挑断手筋的云为衣,使出全身力气冲向云河。
可惜,还未冲到云河面前,她便被无锋的一个人一刀砍中了肩膀,冲力将她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为衫!”云为衣大喊一声,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一拥而上,将云为衫再度砍倒在地。
云河,你这个畜牲!”被一帮人踩在地上,云为衣吐着血沫,手里的骨头都碎裂了,可她却依旧骂不绝口。
“为衣!”云为衫忍着手上的剧痛,爬到了云河的身边,“放了为衣,你要做什么冲我来!”
“真是感情深厚啊。”云河笑了笑,一帮人将云为衣拖到了山边,直接扔了下去。
云为衫痛苦地嘶吼着,眼看着云为衣被他们扔下悬崖。
她的心如同被撕裂一般,那是她唯一的妹妹,她们甚至还没有相认!
“云河,你这个连畜牲都不如的东西!”云为衫怒吼着,她挣扎着站了起来,尽管她的手脚都在颤抖,但还是坚定地向云河奔去。
云河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微笑,他看着这个伤痕累累的云为衫,“你应该感谢我,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云河一挥手,他的手下们抓住了云为衫,将她拖到了山边。
云为衫看着下面深不见底的深渊,心中充满了绝望。
“为衣,我来陪你了。”她在心里低声说着,然后被云河无情的推下了山崖。
风在耳边呼啸,云为衫紧紧闭上眼睛。
她还不想死去,还有太多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去做。
就在云为衫即将放弃希望的时候,突然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托住,她惊讶地睁开眼睛,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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