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解了禁足王一博还是懒懒的在王府躺了两天才出门,那两天让肖战以为他学乖了。
吃过早饭王一博主动给肖战换了件外袍,今日有人约了肖战在湖心亭小聚,都是些文人墨客,肖战自打结婚后就只赴了一次凌王世子的约,除此之外就出门逮过一次王一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夫夫感情和睦,肖战整日流连家中的温柔乡不肯出门,只有肖战自己知道他是不想与那些所谓的文人墨客过多接触。
今日也是拗不过好友的再三邀请才应下的。
“世子今日可回来吃午饭?”王一博体贴的问,面上看着风轻云淡的实则早就手忙脚乱了。
肖战有些忍不了甩开他的手自己系好外袍带子,“不必等我。”说完又接过王一博手里的腰带系上,就连佩戴的玉佩也是王一博挑的。
热络的将肖战送出门王一博才拾掇起自己,换上一身红衣,想给自己梳个高马尾却怎么也梳不上,气急败坏的随意将头发拢上,心想着早晚要买个梳头丫鬟回来。
等他出门的时候已经临近午时,李怀玉也跟着肖战走了他倒是一个人行动自如不受拘束。
刚走出自己住的院子就有侍从迎了上来,“世子妃可是要出门?可要奴才伺候?”
王一博没见过这个侍从,其实王府的侍从他基本都没见过,摆了摆手说是不用,让他不用管自己,不用问也知道这侍从一定是肖战安排的。
一个人出了王府在大街上闲逛,说是闲逛他也是有目的的逛,父亲作为嫁妆给了几间铺子他还没去过,今日正好趁着没人跟着去转转。
他哪里知道身后一直有个尾巴跟着,亦步亦趋。
从饰品铺子到茶叶铺子,又到成衣铺子,布料铺子,王一博沿着大街一路走到太傅府,捋了捋饰品铺子掌柜给扎高马尾,在门口转悠了一会儿没进去,倒是在大门口的石狮子旁边坐下了。没多久颜易水从府里出来了,抱着剑站在石狮子旁边看着他,等了好一会儿王一博也没发现颜易水在他身后看着他。
“我说二公子,您在这装石狮子呢?”颜易水等不下去先开了口。
“我去!”王一博下了一跳,“易水哥你干嘛吓唬人?”
“公子您这是跟谁学的过家门而不入?还是等着大人亲自来请您?”颜易水忍不住打趣他。
王一博从台子上跳下来,拍了拍屁股,“府里吃饭没,我饿了。”说完就要进府被颜易水拦住,“大人说您生日前不准您回府,公子要是饿了外边酒楼请吧。”
“我这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了?祖父现在连家都让我回了?”王一博愤愤的掐着腰。
“您听听您这说的叫什么话?大人听到了可是要伤心的。”颜易水勾着他的嘴角笑的不行,“走吧,我陪公子去吃饭。”
王一博摆了摆手,“你让府里给我出格马车,我想去京郊转转不用你陪。”
颜易水抬头看了眼天,“这天怕是要下雨,公子还是不要出城了吧。”
王一博也学着他的样子抬头看了看天,“这不是挺好的天吗?我怎么没看出来要下雨?”
最终颜易水还是没让他出城,哄着他去临街的酒楼点了桌菜,陪着他吃了饭又陪着他在街上转了一圈才把人送到衡王府门口。
“易水哥哥你回吧。”王一博负着手站在那,“我看着你走。”
颜易水太知道他的小心思了,“我看着你进府在走。”
“我都在府门口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王一博挥了挥手让他走。
颜易水无奈,摇了摇头走了。
等到颜易水的背影消失不见了王一博也出了巷子,直奔花街柳巷,这回不为了打探消息,也不为了寻欢作乐,为的就是存心故意。
肖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禁足,他就敢一次再一次让他不痛快。
王一博再混不吝也还是有理智在的,没敢去都是倌儿的馆子,而是去了个以歌舞为主的醉烟楼。醉烟楼里大多是舞女歌姬,当然也陪酒甚至卖身,只是很少。
王一博虽不是醉烟楼的常客,可老鸨对他太熟了,整条烟花巷里就没有不认识他王二公子的老鸨子,掌柜的。
“哎呦,这不是世子……”老鸨子刚要声张就被王一博捂住了嘴,“妈妈莫要声张。”说罢还忍不住朝四周望了望。也不知有没有人盯着自己。
“呦,世子妃您这是玩的哪一出啊。”老鸨子赶忙压低了声音,“二公子,这都嫁作世子妃了还不安分?”
王一博没好气的瞪了老鸨子一眼,“你懂个屁,安排个房间,送壶好酒上来。”
老鸨子那都是成了精的人精儿,见这情形也不再多说什么,赶忙安排了房间和舞姬,还不忘叮嘱在门口守着的打手要是看到长相气质看着就不一般的客人通知自己。
舞姬连一首曲子都没跳完醉烟楼外就急急停下一辆马车,肖战高大的身子不管不顾的跳下了车,李怀玉都差点没跟上自家主子。醉烟楼门口的打手更是没来得及反应肖战就像一阵风一样进了门。
老鸨子在看到肖战那一刻就确认了这气宇轩昂的男人来者不善,肖战也不跟他废话直接问他王一博在哪。老鸨子也就知道了这是肯定就是衡王世子了,只能带着人去了房间。
房间门一打开房间里只有舞姬还在跳舞,却不见王一博,肖战看着打开的窗子面沉似水。
王一博不会武功,别说跳窗了,要是窗子关的紧张一些他连开窗都费劲,到底是谁把他救走了?
救走王一博的不是别人,正是颜易水。
出了巷口后颜易水就躲了起来,看到王一博出来便一路跟着他到了烟花巷,见他进了醉烟楼更是忍不住摇头。虽然知道自家公子并非真的是那寻花问柳之人可如今嫁入衡王府他还跑来这种地方,着实不妥。
躲在不远处看到肖战从马车上下来颜易水第一时间从窗子翻了进去抱起王一博就跃窗而出,直奔衡王府。
半个时辰后肖战才回到王府,王一博正在偏室洗澡,若是平时肖战断然不会冲进去,今日他实在是被气昏了头。猛的推开偏室的门正巧王一博在水里探起身子去勾帕子。
虽说肖战看过他的身子,不过那时是情况所迫,现在这样两人还是都不太好意思。
肖战又退出去关上了门,王一博脸都没来得及红他又把门推开了。
王一博不得已沉回浴桶里,想骂他又自知理亏咽了回去,“世子有事?”
肖战阴测测的看着他,也不提醉烟楼的事,“无事,世子妃洗干净些,你我成婚也有些日子了,是该洞房了。”
王一博吓的手里的帕子都掉进了浴桶里,根本分不出世子说的是真还是假。
肖战说的是气话,他在醉烟楼没能逮到王一博还替他付了二十几两银子,一回来就听说世子妃不知何时回来了正在沐浴,更要命的是偏室里温热的水汽将王一博那身红衣上的脂粉味一点不剩的蒸了出来,闻的肖战火大。
王一博在偏室墨迹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出来,肖战也不催他,只是吓唬他罢了并不着急。
“洗干净了?”肖战掀着眼皮看他,王一博此时长发微湿披散在身后,轻薄的外袍大敞着,肖战起身走到他身前嗅了嗅,只有皂角和发油的味道,“脂粉味洗干净了?”
王一博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世子妃真是好能耐,那醉烟楼的二楼你是如何翻出来的?可有受伤?”肖战说着就要去扯他的衣襟看他有没有受伤。
“不懂世子再说什么。”王一博挣扎了几下才躲开他的手,肖战的下句话让他放弃了反抗,“我替世子妃付了二十几两的舞姬酒水钱,世子妃是不打算认账了?”
王一博倒抽一口气,忘了这茬了!心里又埋怨那老鸨子一点不硬气,就咬定了自己不在又能如何?自己还能差了他那点银子不成?
肖战贴的很近,“世子妃不反抗了?”
王一博给了他一个有点难看的笑,“世子息怒,银子明儿我就还你。”
“王二公子,这是第三次了,你如今盯着衡王世子妃的名头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有损王府名声的事,看来你们王家能成为皇商看的也并不是什么信守承诺。”肖战一下子把这件事拉升到王家的信誉问题上王一博可就不干了。
“世子这话未免也太严重了,你若想罚便罚,何必扯什么王家。”王一博拧着眉瞪他。
肖战替他理好衣襟,“禁足七日,七日后正好是你的生辰,我陪你会太傅府回门省亲,你正好问问太傅大人,看看我说的哪个字有问题。”王一博冷哼着别开脸,小声嘟囔了一句,“就知道禁足禁足。”
肖战贴着他没动,“要不是你太易碎,我会用别的方法惩罚你的。”
王一博猛的转头撞在了他的下巴上,脸颊很快红了一块儿,肖战微微皱着眉,皮肤一碰就红,这以后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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