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过段时间参加历练之后,你就把位置让出来吧,到时候我会和你的母亲给你寻一门婚事......”宫紫商低垂着头,随着她父亲的话,拳头握的越来越紧。
从始至终,她就只是父亲用来交易、利用的物品罢了。
她父亲一直没有在意过她,她只不过是一个工具。
“父亲,这是执刃大人带来的补药,您到底给执刃大人些面子吧。”宫紫商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毕竟还是她的父亲,她想再给他一次机会。
宫紫商将头垂的很低,双手颤巍巍的将药碗递到父亲面前。
父亲冷哼一声,不屑的挪开视线。
“快走吧,还有不许去参加历练,你只是你弟弟的垫脚石,不要忘了!”宫紫商的父亲补充道。
宫紫商再也忍不住了,双手背到后面,将药碗换成了宫远徵准备的,再撒入她准备很久的粉末。
“你还在这里杵着干什么?真是碍眼,还不快滚?呜,你在干什么 咳咳....”宫紫商通红着双眼,这些时日的武功没有白练,再加上父亲身体虚弱,她一把就按住了父亲。
随着宫紫商将药强行灌入她父亲的嘴里,她父亲也慢慢减了声音。
“是你抛弃我和母亲在先,就别怪我心狠!”宫紫商将凌乱的四周打理好后,看着床上只有一丝生气的父亲,像只傀儡一样躺在那里。
宫紫商想吊着他一条命,让他为母亲赎罪。
此时的云家密地,云为衫和云为南来到第一关的试炼地。
小屋里,一位女子缓缓走出,其样貌与云为衫别无二致。
只不过现在的云为衫服了药物,在外人眼里两人并不一样。
“原来是南哥哥来了,这位是?”眼前的女子迎上前来,亲昵的腕住云为南的胳膊。
云为南有些尴尬的看了云为衫一眼,轻轻将女子的手拨开“这是你嫂子,顾婉之。”
云为衫此时也走上前来,她目光坦荡,落落大方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微笑道:“你好,我是顾婉之。”
女子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和奇怪。
但顾婉之却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她微笑着看着这个云为南口中的“妹妹”,友善的伸出手。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眼前的女孩子不过才二十出头,已经是后山的管理之人,看来能力不低。
“进来吧,我准备了吃食”女子转身往屋内走去。
“婉之你莫要在意,为衣就是这样的性子。”云为南和云为衫解释,生怕她多想。
云为衫摇摇头,她担心的只是云为衣究竟和自己有没有关系。
云为衫跟在云为南身后,前后脚进入小屋内。
屋内东西齐全,药香四溢,这屋子的主人应当是常年用药物滋补。
只是这药香味有些浓烈,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为衣啊,这些时日,身子可好些?”云为南接过云为衣递来的粥,随口提了一句。
自从几年前,云为衣便被送到密地疗养身体,平时也不会出来。
“待在这里也是烦闷,妹妹若是哪天想去玩玩,我定作陪。”云为衫状似不经意的说道。
云为衣闻言,表情没什么变化。
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百无聊赖的玩着手里的茶杯“这些时日出去找玉公子,都不在了,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玉公子就是那个突然出现在黎溪镇的天才医师?只是我们一直不清楚他的来历。”云为南撑着下巴思考。
而此时,角宫内,上官浅正和宫尚角缠绵悱恻。
“夫君若是想要,我自会替夫君去争。”上官浅在宫尚角的身下喘息,有些娇羞的说道。
宫尚角的眼神躲闪,他未尝不想,只是现在内力尽失,他靠什么和宫子羽争夺?
其实,若是宫子羽能带领宫家好好发展,他定然是不会考虑,只是他担心,宫子羽这种状态,宫家的发展还是未知数。
他看着身前的上官浅,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浅儿,我也知道我该为宫家着想,只是子羽是我弟弟,我……我实在狠不下心来。"
上官浅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握住宫尚角的手,"夫君,我知道你为难。可你想想,自从子羽掌控宫家之后,宫家的局势是不是越来越糟?他的手段,是不是过于激烈了?"
宫尚角无法否认。
自从宫子羽执掌宫家之后,他确实过于冒进了些。
"夫君,你应该清楚,强权并不是长久之计。"上官浅轻声道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眼中闪过一丝疼痛,"浅儿,你明知道我最不想让你卷入这些事情之中。"
"可这是为了宫家好啊!"上官浅看着宫尚角,"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我们的家族,我必须这么做。"
宫尚角低下头,看着上官浅微微隆起的小腹。
“罢了,这些事情还是我来做吧!”宫尚角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若是宫子羽真的做不好这个位置,那他自然是不介意让弟弟宫远徵来做这个位置。
“好了夫君,莫要再想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上官浅伸手勾住宫尚角的脖颈,吐气如兰,宫尚角嘴角弯起,轻轻在上官浅细长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所以你还是下手了?”宫远徵侍弄着手里的草药,看着有些匆忙跑来的宫紫商。
宫紫商其实在从父亲的院落里出来后,也有一刻的后悔,毕竟是自己的生父。
只是,她在路上还碰到了姨娘和弟弟,他们面露嘲讽,对自己熟视无睹的样子,让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忍不住拦住了他们,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宫紫商瞪着他们,明明是他们鸠占鹊巢。
“哼,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姨娘瞥了她一眼,满脸的不屑。
“我告诉你,你一个女子不好好的学什么女得,跑出来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姨娘步步紧逼
一旁十几岁的弟弟,也是一脸不屑“就是,你算什么东西?以后商宫都是我的,你要是还这样对我母亲不敬,我就把你嫁给老男人,哈哈哈哈......”
宫紫商的心揪紧,刺痛感不断的袭来。
见她不说话,姨娘还以为戳中了她的痛处,更是得意了。
宫紫商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疼痛,开口道:“我是宫家的女儿,你们鸠占鹊巢,不过是我父亲糊涂,我才是宫家真正的主人。”
“你?”姨娘一愣,随后冷笑道:“你不过是一个女子,还想翻天不成?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安分守己的待在家里,再敢出去丢人现眼,我就让你好看!”
说完,她不再理会宫紫商,带着儿子大步离开。
宫紫商看着他们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她是宫家的女儿,是父亲的正妻所生,是名正言顺的宫家大小姐!
他们算什么东西?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拖油瓶儿子,竟然敢来欺负她这个大小姐?
天理何在?
不行,她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下去!
宫紫商捏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她一定要将属于自己的一切都拿回来!
宫紫商思绪回笼,宫远徵的问话随之而来。
“你是怕下毒的事情败露?”宫远徵继续追问。
宫紫商点点头,毕竟全宫门的药物管理都来自徵宫,若是宫远徵能帮自己,那后续的事情也好办了。
“既然姐姐诚心与我合作,那你的父亲就是他这些时日不听徵宫和执刃大人的嘱托,才导致中风.......”宫远徵用平淡的语气就决定了宫紫商生父的生死,如今她的生父就是废人一个了。
“那你为何不直接对父亲下杀手?这样岂不是更省事!”宫远徵追问道。
宫紫商闻言垂下眼眸,情绪不明的回答道:“直接下杀手倒是痛快了,不过这样倒也便宜了他!他就应该生不如死,为我死去的母亲赔罪!”
宫远徵看着宫紫商,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也好,既然姐姐这般坚定,那我们便一言为定。我帮姐姐隐瞒下毒之事,姐姐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宫紫商看着宫远徵,心中有些不安。
宫远徵抿嘴一笑,凑到宫紫商耳边......
宫紫商在徵宫和宫远徵密谋了许久,才回到商宫开始研制自己的火药。
“你怎么才回来?”小黑不知道何事溜进了她的密室,手里还拿着也堆包裹。
宫紫商装作生气的样子,对于小黑不告而别,表示十分的生气。
其实是,自从和宫远徵确定了合作后,她也知道了小黑和后山有关系。
为了她的大业,她只得假意利用了。
小黑看到宫紫商生气,以为她心里是有自己的,高兴的不断展示自己。
宫紫商看到计划得逞,才转头看着小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是怎么进来的?”
小黑得意地笑了笑,“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下旬不是要去后山吗?赶紧看看这些东西吧!”
宫紫商看向小黑带来的包袱,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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