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李婶,真的不用!”宫远徵被迫来到街边,看着与自己格格不入的热闹氛围,试图逃离。
但奈何李婶吃瓜的心思极重,扯着宫远徵就是一顿八卦“我和你说啊,这云家将此女藏的可紧了,但是啊,我问了他们家的丫鬟,老婆子我啊,有幸瞧见了那女子的模样,你猜猜,啧啧啧,真是......”
“如何?”吃瓜的心里谁都有的,宫远徵自然的问了句
李婶见宫远徵有了反应,刻意咳嗽了一声,假装理了理衣袖,附在宫远徵耳边说“你别说啊,长的和之前镖局的那个,啧啧啧.....”
“一模一样!”宫远徵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云家大门口,新妇举着扇面挡住脸。
但是那侧脸,自己绝对不会看错!
那是云为衫!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为什么会是云家的新妇?!
宫远徵有些气恼,自己找了她这么久,为什么她连个消息都不给自己留?
宫远徵再没有心情顾及李婶的絮絮叨叨,心里被愤怒所充斥着。
只是他现在没有云家的邀请,青天白日冲进去怕是会打草惊蛇。
宫远徵思索了片刻,便转身往药馆走。
他还得准备些东西,等夜色浓时再动手!
他倒是要问问,云为衫为何抛弃自己!
其实云为衫余光也瞄到了宫远徵,她有些担心,但奈何开弓没回头箭。
或许今日,最开心的应该是云为南吧!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判官在喜堂前念着,云为衫的手心也不由得渗出汗来。
拜堂的过程中,云为衫一直担心宫远徵会闯进来,坏了大事,他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终于撑到拜堂结束,云为衫才稍稍松了口气。
可是这么安静,不应该是宫远徵的风格啊?
他究竟想做什么?
云为衫独自待在喜房里,外面热闹异常,屋内却有种别样的寂静。
“你怎么...呜...”云为衫来不及反应就被眼前的人捂住嘴,压在床上。
“嘶~,姐姐你”宫远徵没想到,云为衫真下的去手咬他。
云为衫松开了宫远徵的禁锢,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噤声。
“你疯了?云家要是发现了,我们两个谁也走不了!”云为衫压低声音,语气里带了满满的训斥。
“姐姐,你为什么要嫁到云家?是不是他们逼迫你了?你和我走,好不好?”宫远徵有些哀求的看着云为衫,他实在是不明白,云为衫嫁入云家是为了什么,而且云为衫好像本就是云家人吧?
宫远徵在来的路上一直和自己说,云为衫肯定是被逼迫的。
谁知,云为衫摇了摇头,示意宫远徵赶紧离开。
宫远徵哪能善罢甘休?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宫远徵有些崩溃的嘶吼,这些时日自己几乎接近死去,若不是想着要找到云为衫,他真的怕自己支撑不住。
“快走吧!离开这里!”云为衫打开喜房位于后院的窗户,仔细观察了四周。
“我偏不要!”宫远徵气极,上前就抓住了云为衫的后脖颈,往后一带。
云为衫没想到宫远徵突然发疯,顺着宫远徵拉扯的方向倒去。
宫远徵将云为衫带到大红的喜床上,双眼因为愤怒和委屈而充血。
“我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你!”宫远徵嘶哑着嗓子,气息因为心绪而有些颤抖。
“你发什么疯!”云为衫怒斥,她此时也是着急万分,要是被云为南发现可就不好了!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你明知道我做的决定,没有人能让我更改!”云为衫气急败坏的挣扎着,她想不明白宫远徵中了什么邪。
“我不放!我永远都不放,除了我谁敢碰你!”宫远徵红着眼睛低吼,他气云为衫的冷漠,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将云为衫栓住,这样她就不会离开了。
云为衫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宫远徵霸道的堵住嘴,男人急促的呼吸不断拍打着云为衫的脸颊。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心吗?”宫远徵含糊不清的低声说着,他委屈极了,所有的心酸难过都涌上心头。
宫远徵捧着云为衫的脸,深深地注视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情深意切的恳求。
他的手带着紧张的力度,紧紧地握住云为衫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心情传递给她。
"无妨爱我淡薄,但求你心里有我!"宫远徵带着一丝无奈和疲倦,声音微弱却坚定。
云为衫正想要说什么,但宫远徵并没有等她说话,而是自顾自的吻了上去。
他的吻不再像之前那样强势和冲动,而是带着柔和和乞求。
他的气息仍旧炽热,但多了一丝无助的脆弱。
云为衫瞪大了眼睛,她感到自己的心脏被男人的情感重重地击中,那份感动让她瞬间泪眼朦胧。
她想要回应他的吻,想要告诉他自己对云为南其实没有感情,但这样又会影响她调查云雀的死。
妹妹的离开 ,是她永远都无法忘记的事。
所以,这次对不起了宫远徵!
“松开,不然我可要喊人了!”云为衫故意将声音压低,强迫自己变的冷漠。
也许只有真正伤了他的心,才能将宫远徵赶走。
“我不信!”宫远徵将云为衫死死禁锢在怀里,报复性的啃上云为衫的锁骨。
“啊!快松手!”云为衫双手抓紧宫远徵的肩膀,试图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可此时的宫远徵已然失去了理智,“刺啦”一声宫远徵将云为衫的衣裳扯开,红色的喜服瞬间化成无数飘在天空的蝴蝶。
云为衫胸口彻底一凉,她尝试想手从被宫远徵的禁锢中出来。
宫远徵滚烫的唇落在云为衫心口,手上的禁锢松了些。
云为衫悄悄将发髻间的簪子悄悄取下来,“噗呲”一声簪子扎入宫远徵的肉里。
血腥味蔓延出来,宫远徵疼的青筋暴起,但还是讪笑着“姐姐,这么会玩啊?该怎么惩罚你呢?”
“云为南不会放过你的!”云为衫此时是真的担心,喜烛就快要燃尽了,云为南要是回来撞见,她和宫远徵都会死!
宫远徵呵呵冷笑一声,包住云为衫的耳垂低语“姐姐,他已经被我迷晕了,或者姐姐想让我带他来看我们交欢?”
云为衫顿时一噎,她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
“姐姐,为什么想嫁给他?为了云家的家主之位?玩这么禁忌,还是说姐姐你觉得这样刺激?”宫远徵轻轻拨弄着云为衫的发丝,玩味十足。
云为衫知道自己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微微的叹气。
宫远徵肆意地在她的身上乱动,云为衫不由得闭上双眼。
滚滚落下的香汗,混杂着血液,交织在一起。
云为衫的呻吟,忽高忽低。
直到折腾到半夜,云为衫精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宫远徵躺在云为衫的身边,轻声说“姐姐,你若是看重权势,那我便替你去争!”
宫远徵将睡的像死猪一样的云为南,拖拽到喜房内的地板上“想和姐姐一起睡?你想的美!”
床上云为衫轻声呢喃,宫远徵留恋的在云为衫额前落下一吻“姐姐,此去山高路远,等我!”
云为南早上是被冰冷硌骨头的地板,以及剧烈的疼痛所唤醒的。
云为南抬眼便发现自己竟然在睡在下面,而云为衫好像昨晚也被折腾的不清,自己难道是喝醉酒断片了?
云为衫会不会因为昨天喝醉酒的自己,而心里不开心呢?
思及至此,云为南刚要起身说话,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门口的小厮将云为南刚要说出口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云为南有些不悦的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脏皱的衣服。
而后,转头,贴心的为云为衫盖好被子“夫人,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云为衫乖巧的点点头,心里的疑惑不减。
云为南有些不悦的推开门,就见仆从跪在地上,声音有些不稳的说“主子不好了,老爷出事了!”
“什么?”云为南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了片刻。
慌张的接过仆从递来的外衣,就急匆匆的跑去家主院内。
云为衫在床上也听了个大概,不用想这就是云河的手笔。
毕竟云为南之事,她一直在顺水推舟。
只有老的家主彻底消失,云为南才能去雪地历练,执掌家主之位,她也能有机会得知妹妹的事情。
不过云河这个祸患,还是要除的。
云为衫将衣物穿好后,洗去昨天宫远徵留下的痕迹,收拾着有些凌乱的床,忽的掉出了一封信。
只见上面清秀的字迹上,似乎有泪水打湿纸张的厚重感。
云为衫看着手里的信,止不住的颤抖
【
吾爱云为衫亲启,见字如晤。
虽然不明白姐姐为何如此对我,但我相信姐姐对我有情。
我想可能是我没有足够高的权势,给不了你更富足的生活。
既然拦不住姐姐,那就等我功成名就的那一日,一定接姐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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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