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贴心的护住云为衫的后颈,想要和她更深入的交流。
云为衫呼吸急促,体温越来越高,意识有些迷茫时,感受到身上衣物被褪去的清凉。
云为衫才缓过神来,宫远徵他是疯了吗!
云为衫试探将宫远徵推开,但眼前人并没有放手。
无奈之下,云为衫只得另想他法。
宫远徵此时正投入,忽的被眼前的小兔子啄了一口。
虽然有些疼,但他并不准备松手。
腥甜的口感游走在二人的唇齿间,倒是增添了别样的趣味。
“唔~”宫远徵没想到云为衫是真下的去口,终是吃痛的挪开唇瓣。
“啪,啪”云为衫刚挣脱宫远徵的束缚,就气恼的甩了他两巴掌。
而后不等宫远徵反应,就径直回到屋内关紧房门“你今日就睡外面吧!”
宫远徵晃了下被打懵的脑袋,就听到云为衫有些怒气的话语传来。
但这能难倒他吗?
夜色渐深,萧瑟的风声灌入院内,宫远徵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此时躺在卧床上的云为衫也迟迟没有入睡,刚才的事,化作画面,只要她一闭眼便展现在面前。
云为衫有些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手掌不悦的拍打在床架上。
宫远徵也并没有离开,用锄头刨出合适的坑,松了松周围的土后,他将前些日子培养的雪兰花种子撒下来。
等到今年入冬时,就能发芽了。
这雪兰花与寻常草木不同,自己已经研究它很久了。
从他们在小镇的时候,云为衫就抱怨为什么岭北的冬日寸草不生......
宫远徵忙活到半夜才停手,此时的云为衫也已在困意中迷迷糊糊的睡去。
宫远徵抬头望向云为衫紧闭的房门,月光缓缓流进门缝,宫远徵有种别样的想法涌入脑海,瞬间了无睡意。
“唔~,烦~”睡梦中的云为衫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上痒痒的,又好像一只小猫压在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宫远徵伏在云为衫的肩头,小心翼翼的褪去她的衣物。
这些时日,云为衫为了将镖局建起来,吃了不少苦。
宫远徵看着云为衫白皙的皮肤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痕。
新旧交替,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受这么多伤?
宫远徵心疼的吻上去,女孩子哪有不爱美的?
他一定会把云为衫身上的疤痕都消掉!
宫远徵吻着吻着,眼角不自觉的留下眼泪来,想起自己小时候的孤苦无依,若不是遇到哥哥,自己连徵宫都守不下来。
云为衫想必原来也受了不少苦吧?
说不定比自己还要艰难......
宫远徵这样想着,鼻尖轻嗅着云为衫的体香,逐渐有了困意。
云为衫早起时,觉得左臂酸痛异常,像是昨晚被人打了一拳。
待她向左臂看去时,正好对上了侧卧着的宫远徵的青眸。
“啊~”云为衫和宫远徵的额头相撞,云为衫有些吃痛的向后仰去。
吓得宫远徵连忙上手去扶,“姐姐,你没事吧?”
“你说我有没有事?还有谁叫你进来的?”云为衫气的牙痒痒,下次一定要把门锁死一些,免得有些登徒子蹬鼻子上脸。
“姐姐~,饿了吗?”宫远徵自然的上手抚摸云为衫饿的咕咕直叫的小腹
“走开啦!”云为衫感受到小腹传来的钝痛,似乎月事来了。
她强装镇定的推开宫远徵,月事带来的疼痛也让脸色更加苍白了些。
“姐姐,你怎么流血了?”宫远徵注意到了被子上涌出的血迹,十分担忧。
“无妨,女子本该有的”云为衫虚弱的躺在床边,从小都在寒水里浸泡,自然烙下了病根。
宫远徵听了之后,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云为衫这症状,自己一时半会儿只能帮云为衫缓解,想要根治,怕是要不少时日了。
宫远徵指尖握住云为衫的手腕出,他需要知道云为衫的具体情况,才能对症下药。
“姐姐,喝些热水躺好,我先给你温个汤婆子。”宫远徵给云为衫喂了些温水,细心的将被角掖好,方才起身。
不多时,就将医馆的药罐和草药拿了些来。
“好呛啊!烦死了!”熏制草药的烟火飞舞着,云为衫本就因为来了月事,心情烦躁。
宫远徵吓得不敢说话,努力的用蒲扇将烟雾往别处扇。
“姐姐,你先忍一忍,等草药熏制好了,我就给你端来。”宫远徵将草药小心翼翼地放入药罐,看着云为衫满脸的痛苦,心中十分不忍。
云为衫点点头,闭上眼睛,用帕子捂住口鼻,尽量不让那草药的气味侵入肺部。
宫远徵将药罐放在炉子上,小心地点燃了木炭,将药罐里的益母草药煎煮起来。
不多久,药香弥漫开来,宫远徵拿来小碗,将药汤倒出,放在托盘上,端到了云为衫的床边。
“姐姐,喝些药汤。”宫远徵小心地将云为衫扶起,让她靠在枕头上。
云为衫在宫远徵一勺一勺的喂药下,将药汤喝下,苦得眉头紧皱。
宫远徵了然一笑,从手绢内拿出蜜饯“吃这个就不苦了,姐姐~”
“姐姐,你再睡一会儿,等草药发挥作用,就会好些了。”宫远徵看着云为衫面色有些好转后,将她的被子掖好。
云为衫点点头,闭上眼睛,不多久,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宫远徵守在一旁,仔细地观察着云为衫的变化。
一个时辰后,云为衫面上的苍白退去,额头上也不再满是冷汗。
“姐姐,你感觉好些了吗?”宫远徵摸了摸云为衫的额头,温暖的手指让云为衫感觉很舒服。
“嗯,不怎么痛了”云为衫还是有些疲惫,语气是难得的绵软。
“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就叫我。”宫远徵嘱咐道。
云为衫点点头,困意袭来,她感觉到眼皮十分厚重。
宫远徵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将房门关好。
他来到了隔壁的厨房,将之前煎煮的草药汤倒掉,重新烧了一炉开水。
“哥哥说的没错,女人总是喜怒无常的...”宫远徵一边嘟囔,一边将一些草药放入瓦罐内。
看来要早些侍弄玉兰草了,姐姐这样他怎么放心的下?
云为衫这些时日的月事被宫远徵照顾的很好,心里也有些松动。
但妹妹的事情,自己不会轻易放弃。
小寒时节,凉爽的风变得刺骨起来,寒冷却还没到侵入骨髓的程度。
“姐姐,小心莫要再着凉了。”宫远徵将披风轻轻盖在,已待在外面许久的云为衫身上。
冷气被还有些温度的披风遮盖,本来还有些清醒的云为衫,此时也有些举棋不定。
“姐姐你是有什么心事吗?”宫远徵看云为衫迟迟未搭理自己,紧皱着眉头。
“今日不必给我留饭”云为衫思索了片刻,放下了肩上的披风。
这段时日待在黎溪镇,表面上是经营镖局,实际上则暗中打探云家的消息。
若是她的消息没错,云家的冬猎应当是要开始了。
“姐姐~,可否留下陪我?”宫远徵的直觉让他觉得心口有些闷,云为衫究竟瞒着自己何事?
“乖,镖局有事,回来晚些”云为衫难得摸了摸宫远徵的脑袋,实则是怕刚才的黑衣人被宫远徵发现。
宫远徵被云为衫的举动整的害羞,乖巧的点点头“没事,我等姐姐回来。”
云为衫并没答话,现在她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去做。
寒鸦肆传来的密报里,云家长子心性极好武功高深,只是云家不比宫门简单,风波暗涌。
云家庶子觊觎云家家主之位多年,前些时日云家长子本就受了伤,如今冬猎怕是个动手的好机会。
云家的冬猎落在一座雪山上,这里有不少麋鹿野兽出没,自然也是云家子弟历练的好去处。
“南儿,一定要小心啊!”云家家主看着腿伤未好的云为南,有些不放心的嘱咐
“祖父,我定给您讨个头彩回来!”云为南带着年少的张扬,丝毫不在意。
而一旁的庶子云河,眯着那本就不大的眼睛,冷笑着。
此时的雪山顶部,已然有不少积雪。
麋鹿在山林中逃窜,云为南则骑着他那雪龙驹在后面不断追赶“驾!驾!”
云河悄悄跟在后面,与云为南拉开了一定距离。
“喜欢逞英雄是吧?你今天就葬在这雪山上吧!”云河阴狠的笑意不达眼底,埋伏在暗处的侍卫他都已经打点好了,云为南今日插翅难逃!
云为南此时则一直追着那头麋鹿,这鹿毛发生的茂密颜色独特,抓到回去给祖父做件新的披风也是好的。
追逐了一个多时辰,本来只是有些寒的风,现下裹挟着雪,不断拍打在云为南的脸上。
“duang duang”随着云河调转马头,举起的手势落下,消息传到了云河在和衣寺的人随即敲起寺庙内的钟。
和衣寺坐落在雪山旁的山顶处,钟声的力量足矣将雪山顶上的雪震落下来。
云河发号完指令后,就组织人后退。
只是他没注意到,自己下山时,有一袭黑衣的纤瘦身影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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