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醉酒,是徐晋十八岁生日那天,徐父想小酌几杯,和自己长大成人的大儿子好好唠唠,结果徐晋猛的三杯下肚,直接趴桌上,直接给徐母吓出女高音,一家子唯恐是酒精中毒,连夜送医院,病房外徐母第一次在孩子面前将徐父劈头盖脸臭骂一顿,徐斯全程在一旁没说话,好在结果只是酒精耐受力差,单纯的容易醉,第二天睡醒精神得很,倒是这三人眼底整齐的一片青,自此以后徐父是不敢再提这茬了
第二次醉酒,是徐晋二十岁那年,徐老爷子办八十大寿,一家子回祖宅团圆,祖宅不比他们常住的公寓,各方面都极尽奢靡,随手在转角处打碎个花瓶都可能是天价古董,佣人保镖管家也齐全,礼数规矩都比较多,用徐母的话来说——略显封建,
大抵是蛋糕足够大,互利互赢合作多,利益冲突少,徐家亲友们暂时还没什么传说中的豪门恩怨,起码面子工程做得十足,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直到几个爹味长辈借着老爷子名头逼着哄着要“长孙”徐晋喝点,徐父徐母在应付几个大家长没注意到这边,徐斯本要拦下来,徐晋却摆摆手,不想扫兴拂了几位长辈面子,直接一杯灌下去,接着被徐斯夺了酒杯、沉默了一首歌的时间后,徐晋有些怏怏垂下的脑袋猛地抬起,开始在所有人面前...唱跳,唱歌倒是好听的,跳舞却是一言难尽,只能说是醉拳军体拳结合一顿锤打空气
发觉徐晋喝了酒,徐母心有余悸地吩咐找个医生过来一趟,又好笑地看这显眼包没个完,佣人上前想扶着点也不老实,直到徐斯拨开围在一起的几个佣人,谁料刚一扶上来,这醉鬼突然眨眨眼凑近,
“弟弟?”
随即乐道,
“好帅...这个大帅哥是我弟弟哈哈哈哈”,
一大桌子人也哈哈大笑,感慨两兄弟感情真好,徐斯抽抽嘴角,只交代了句带人去离远点的偏房休息便馋着人离场
行至拐角处,醉鬼嘴里的碎碎念还在继续“弟弟,弟弟,我的弟弟,你是我的...我的...” 徐斯面色如常,却快速瞥了眼旁边帮忙的佣人,不明白这是话没说完还是...他垂眸看着半边身子靠在他怀里的人,那人湿润的唇张张合合,却是再没发出任何能听懂的语句了
到房门口徐斯遣开佣人,两人刚推开门进去,本以为安分下来的醉鬼突然钳住徐斯两臂,眼里一片水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徐斯被紧紧抓住时一震,一时挣脱不开,眼看着徐晋的靠近迟疑片刻——只是片刻,很快心情诡异地闭上了眼,甚至任由房门半敞,过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只感觉近到炽热的呼吸都打在自己脸上,然后是头抵着头,但...就此为止了。
等着,等着,等到毫无动静,徐斯猛然睁眼,这醉鬼是睡着了?不动了 ?两人就这么抵着脑袋,毫无暧昧气氛,只有搞怪氛围地杵在门口,徐斯有点没由来的烦躁,舌头顶了顶上颚,想摆脱这被桎梏的姿势,才有所动作就被徐晋一巴掌呼在脑袋上,打完又半安抚半威胁似的呼噜呼噜毛,揉了几把后脑勺的头发
徐斯整个人呆住,瞳孔地震几秒,最后还是气笑了,挽着徐晋的腰,两人姿势别扭地踉踉跄跄移动到床边,徐晋看到床也松开了手,任人褪去鞋袜,被扶着躺了上去,徐斯怕他还有什么动作,十指相扣地握住对方的手
“别闹,不许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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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