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奚落落的雨声,王哲冕不耐烦地敲门。
一门之隔,肖战紧张得绷直身子。
王一博的手指轻轻揉捏着,肖战忍不住哼哼。
月光透过纱窗,朦胧月色掠过王一博身材好到无可挑剔,宽厚的肩膀给人充满安全感的怀抱。
肖战的脸腾得红了起来。
“呜…会被发现的…”肖战小声呜咽,王一博把他勒疼了,扑闪的泪花落在眼睫毛上,像只晶莹剔透的蝴蝶。
王一博却一点不会怜香惜玉,只有这种痛才能让发泄他对肖战的恨。
“轻点好不好…”
“不好。”这句话让肖战如坠冰窖。
肖战隐忍着,捂着嘴巴不发出一点声音,但面对步步紧逼的敲门声,肖战自认做不到像王一博那般镇定。
“小叔叔,被发现我会死的,别这样好吗?”肖战带着哭腔地恳求,精神被绷得像跟弦一样。
“呵,嘁。”王一博黑曜石般的瞳孔,只剩下漠然置之的冷酷,薄唇微抿:“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肖战被狠狠地甩到沙发上,男人愈发冷酷的声音:“你以为你算什么,不过是两家联姻的工具而已。”
肖战看着此时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泪痕溢漫脸颊。
王一博微不可察叹了一口气,开始心疼他哭成泪人,不禁懊恼又控制不住脾气发火了。
“不哭了好不好,战战。”轻轻安抚着肖战,拿着纸巾替他擦干泪痕。
男人的怀抱真的很温暖,就如当年一样,一举将他拉出泥潭。
“我不提当年了,你不哭好不好,对不起战战,我不应该冲你发脾气的。”王一博轻抚着他的背脊,揉揉肖战的后脑勺。
男人的薄唇吻上他的眼睛。
门外的王哲冕怒吼着叫管家去拿钥匙,慌乱之中。
肖战拉着王一博往衣柜藏,王一博没想到他有一天也会像个情夫一样躲进衣柜里。
“咳咳…”
“嘘,别发出声音,他要进来了。”
王一博很配合,就像幼儿园里乖乖听老师话就会有糖吃的好孩子。
肖战去开门,门外的王哲冕还在嗷嗷大叫,气急败坏的样子滑稽可笑,肖战没忍住噗就笑出声。
“你还敢笑!你锁什么门?”
“我在洗澡啊,当然锁门,外面雨那么大。”对于肖战的解释,王哲冕倒是没有多怀疑,他径直往屋内走,残留些许薄荷清香。
环顾四周,才开口道:“这里没有别人吧?”
明明是肯定句,他却要疑问的语气说出来。
房间就这么大,自然没有其他人。
柜子里的王一博腿都僵了,稍微挪动就发出声响。
“什么人?!”王哲冕大喊一声。
只见角落里冲出来一只耗子。
“妈耶!啊啊啊啊啊啊啊,臭东西离我远点!”
肖战看着他尖叫着落荒而逃的背影。
王一博从他身后出现,背后搂抱着他,那股薄荷香愈发浓郁。
“战战…”男人晕倒了过去。
肖战将手掌盖在王一博的额头上,果然温度很高,刚刚他就察觉王一博不正常的体温,额头的温度更加烫。
男人蜷缩着,像只被抛弃的幼崽,嘴角一遍遍的说着:“好冷,战战抱抱,冷…”
肖战见王一博有些失去意识,但外面狂风大雨也不能送他去医院,从浴室里拿出湿毛巾,盖在王一博的头上,给他降温。
他记得他有备药箱的。
之前在家里经常被弟弟欺负,在学校里被不良霸凌,肖战早已习惯到哪都准备一个药箱。
从里面翻出退烧药,烧开热水,泡发粉末,肖战小心翼翼拿着药来到床边。
“一博,吃药了,乖乖吃药好不好?”
“唔不要。”王一博难受得翻过身,背对着他。
“吃药才能好,乖。”肖战耐心地哄着他,却不见效果。
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
肖战含着一口药水,喂给他。
“一博,不舒服吗?”
“水,要喝水。”王一博头痛欲裂,喉咙干涸缺水。
肖战怕他呛到,小口小口地将温水喂进他嘴里,直到喉咙痒舒服些,王一博才沉沉睡去。
肖战趁机进去洗个热水澡,又替王一博换了毛巾,蹭蹭他的脸颊,发现温度降了一些,脱下睡衣,钻进被子里。
怕冷的王一博就往他怀里使劲拱,冷冰冰的手脚缠上肖战,肖战还带着热水雾气的暖烘烘,脖颈处窝着携着寒意的脑袋。
身子和脸发烫,但手脚却冰凉,还很怕冷,肖战怕他持续高烧会烧坏脑袋,紧紧抱住他给你暖身子。
王一博粗重的呼吸落在肖战的耳稍上,带些略微濡意。
肖战睡得迷迷糊糊,半夜爬起来给王一博的毛巾换水,七八次下来,总算退烧了。
生病的王一博缺乏安全感,只要肖战一离开他的怀抱就嘤嘤嘤地哭起来。
真像个小孩子。
肖战无奈地揉着他的脑袋。
抱着他唱摇篮曲哄他睡觉觉。
等肖战再次醒来是枕着王一博的臂膀,天空刚刚放晴,肖战起身去厨房想给王一博熬点瘦肉粥,就听到管家和保姆的对话。
说小少爷一早就走了,风风火火的。
“你说咱们少夫人是不是不得宠,真被丢在这荒山野岭了?”
“你个下人,莫要多嘴!”管家呵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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