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预知
回去的时候,李秋肃执意要送肖战回去,肖战是他当初救下带到太师府的,没想到这么巧,他竟是父母亲找了许多年的孩子,但是,肖战给他的感觉却是琢磨不透的,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肖战是不是信国公府派来的人,但是他的很多特征都与父母亲所说的对的上,他们家虽素来与信国公府不对付,但是也没有在明面上的针锋相对,信国公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为了安插眼线在太师府而筹谋多年,把肖战养在身边多年。
况且方才说到为何学武时,肖战含糊其辞,他总觉得肖战瞒着他们许多事,但是他却不肯说,李秋肃想着能否二人在单独的马车上,肖战能与自己谈心。
“阿战,可否与我说说,为何要学武?”
“肃表兄,我方才不是解释了吗?若是你觉得有不妥之处,那便当我没提过吧。”肖战没想到,李秋肃执意送自己,是还对自己存疑。
“我没有其它意思,你是我弟弟,我作为兄长只是想关心一二。”
“兄长?”肖战听到这词,瞬间红了眼眶,方才在太师府中他已经感受到大家的关心,让他体会到亲人的温暖,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如今马车上只有他与李秋肃二人,他就再也忍不住地掉了眼泪。
“阿战。”李秋肃有些慌了,自己并没有说什么,怎么他就哭了,“兄长不问了,可好,你别哭。”
“要不是肃表兄将我救回太师府,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亲人在,还是待自己极好的亲人,你们一直跟我说,让我到太师府住,我是真怕你们再说几句,我就动摇了。”
“我们是心疼你,你年纪比小夏小不了几岁,但你背负地太多,如今你有我们,你遇到什么事跟我们说,我们可以帮你。”
“没用的。”不是肖战不相信他们,而且他说出来,是他们不相信肖战。
“相信兄长,好吗?。”
肖战在他眼神中看到了坚定,他不再自己憋着,能有人听自己诉苦也是好的。
“嗯嗯,我可以与你说,但你不可告诉姨父姨母,让他们担心。”
“好,可以。”
“那日从太师府回去之后,我被罚跪在肖家祠堂,到了深夜,肖子诚竟然偷偷跑来,用信香压制我,想对我……幸好我身边的人机灵,去找信国公过来,我才逃过一劫。”
“岂有此理!”李秋肃一拳打在马车上,“他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再怎么说,你也是他弟弟!”
“所以我才想学武自保。”
“不行!阿战,我不能再让你处于龙潭虎穴上,你不能回去!”
“我已经乘此机会搬到别苑住一段时间了。”
“可他总有把你叫回去的时候。”
“有信国公在,我相信他不敢再乱来的。”
“阿战,到底是为了什么,让你在面对这种事后还不离开?”李秋肃非常不解。
“我不能离开,为了他,我也一定要留在信国公府。”要是自己不按着上辈子的轨迹走,那后面的事他无法提前预料。
“他,是太子?”
“是。”
“你若喜欢太子,兄长为你穿针引线就是了,你何苦呢。”
“肃表兄,你可知信国公早已视太子为眼中钉肉中刺,我说过,他收养我,就是为了扳倒太子,扶持五皇子上位。”
李秋肃不明白,他与太子无冤无仇,为何肖战一直说信国公要害太子,就因为父亲是太子的老师?那不能吧,父亲两家虽因肖氏灭门一事结仇,但却没有摆在台面上,这么多年相安无事,又怎会为了扳倒太子早早策划这一切,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会?”
“太子虽受尽圣上和皇后的宠爱,可有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我只是想帮他能挡一些是一些。”
“你对他用情至深,可他应是一无所知吧?”
“信国公本就会千方百计让我嫁与太子,只是,我不知道,这对他,是不是一种伤害。”
“阿战,若太子不喜你,你为他做下这么多,又有何意义?”
“无妨,左右他也不知。”肖战低下头,说出卑微地不能再卑微的话。
“难道你不打算告诉他?”
“告诉他之后呢?让他永远怀着对我的感激而把我纳入东宫?这并不是喜欢。”
“罢了,你有你的主意,只是你要记得,你还有亲人,还有我们在。”
“我知道了,谢谢肃表兄。”
“方才你说,信国公要扶持五皇子?为何是他而不是二皇子?”
“如果我猜的不错,五皇子乃信国公与瑾妃所生。”
“什么?!”这个消息,换了是谁听到,都是这样的反应,“你说的可是真的?”
“八九不离十。”
“那我定要把此事告诉父亲。”
“可我们没有真凭实据,又能怎么样?”
“我知道了。”肖战说的有理,这也只是肖战的猜测,没有证据,他们又能如何。
“所以,我留在信国公府是为了获取更多证据,你放心,我还有利用价值,他们不会对我如何。”
“从明日起,我会挑选一个暗卫保护你,并让他教你功夫,记住,定要保护好自己。”
“好,多谢肃表兄。”
第三日,宫里果然传出了圣上要去天马寺礼佛的消息,李秋肃按照肖战所说,把东西交到王一博手中。
那是一封信和一个香囊。
王一博拆了信,第一眼就被字给吸引住,隽秀端正,这一看就是坤泽的笔迹,但是又不失遒劲有力,看样子是个男坤泽。
信中所写是让他不可宿在白马寺,如真的要住在那,务必关好门窗,把香囊戴好,夜不离身。
王一博笑笑,有些不以为然,拿起信细细地闻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虽然信中没有提及名字,但是他相信来信之人没有恶意,能经过李秋肃的手给自己,说不定与李秋肃有什么关系,李秋肃做事他还是很信任的。
虽然肖战给了他警示,可王一博偏偏好奇,到底会发生何事,他先找来了太医,让他看看香囊里装的是什么,太医告诉他,这是野决明。
野决明?为何香囊里会装这个?
所以,好奇的他到了那天晚上,不仅留宿在天马寺,故意把窗留出一条缝隙,还不让人守着屋子,但是他让自己身边的两个侍卫上官麒和上官麟在院子外面查探是否有人靠近,他猜想,香囊里装的是野决明,要是有危险,应该不是人,除非是人为,为了证实他心中所想,王一博一夜不敢入睡。
三更过后,王一博终于听到有动静了,悄悄盯着窗口的动静,果不其然,并不是人,而是,蛇!
就在它要靠近王一博时,突然就停下了,在它没有下一步动作之前,王一博立马拿起提前准备好的剑,直接把蛇砍成两半,看到蛇彻底没了动静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经上官麒和上官麟的查验,此蛇有毒,但他们在院子外守了一夜,并没有发现任何人靠近院子,入夜前,他二人也把这个小院子仔仔细细勘察了一遍,没有蛇或者任何招蛇的东西,所以排除有人故意为之。
王一博觉得不可思议,若没有人故意为之,信中之人他是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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