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
陆川在医院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周遭的一切都变了,变成一片草地,异样的黄色的小花点缀其中,像小星星一样。
微风夹杂着泥土的清香向陆川吹来,将宽大的病号服吹得晃了晃。
陆川就像一张薄纸一般,风一吹便倒了下去。
世界旋转颠倒。
陆川安全降落,他继续游荡在各个城市和河流之间,找到救赎自己的办法。
天黑了,他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星光在陆川眼中流转,奥比克滋突然捧着一大束玫瑰出现。
陆川头脑晕乎乎地走过去,伸手接过花,对着奥比克滋傻笑。
玫瑰花香在空中晕染开,暧昧的氛围在每一个微小的瞬间爆炸。
他们在月光下相拥。
冰冷的黑夜,唇齿间的温度暖了一半。
“我真希望你能来看见真是的我,我的主人。”奥比克滋幽深的眼眸看着陆川,像是要将他吞进肚子里一般。
“嗯?”
陆川不明所以。
奥比克滋伸手,微凉的指尖划过陆川的脸颊,突然告别:“再见了,我的月亮。”
为什么是月亮?
陆川看着奥比克滋消失的身影重心不稳地跌倒在地上。
梦醒了。
陆川在床上。
奥比克滋带着社区家庭医生来过了,床头是一些感冒药。
他揉揉脑袋,强撑着身体坐起来。
“主人别动。”
奥比克滋突然出声,陆川被奥比克滋的声音吓了一跳。
抬头,对上奥比克滋那长万年不变的脸。
心中的炽热立刻消减了一大半。
奥比克滋走过来,在陆川身边坐下,曲起两根手指放在陆川额头上试探。
“没有发烧,主人为什么会晕倒呢?”
陆川有点气,但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就像是一个躁狂症患者一样,一直有生不完的气,发不完的脾气。
他想奥比克滋挥挥手,道:“没事,你下去吧。”
奥比克滋没走,只是离开了陆川的床。
陆川难得管他走不走,他现在只想休息。
陆川在床上翻了几圈,睡意向他袭来。
他又做梦了。
梦中,奥比克滋轻抚这陆川的脸,身后是万家灯火。
清冷的声音里难得变得温柔,他缓缓地说:“你知道你为什么是我的月亮吗?”
陆川道:“为什么?”
奥比克滋:“或许是因为初见你时,你暗淡的眼中盛满的月光,那个时候起我就觉得你不会是太阳那样耀眼夺目的,你会是月亮那样即使生在谷底也会不停发光的存在。”
陆川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刚刚还在他面前的奥比克滋现在完全消失了。
梦被惊醒。
奥比克滋站在陆川床边,见陆川醒了,开口道:“该吃晚餐了。”
“嗯。”陆川随意地应了一声。
下一刻他被奥比克滋抱起,他在空中胡乱地挣扎了几下,想着反正奥比克滋也不会伤害他,就抱着吧。
奥比克滋抱着陆川蹲下身来给陆川拿拖鞋,拿好之后才开始走动。
来到饭厅,奢华的装修,丰盛的大餐让陆川有些疑惑。
他问奥比克滋:“今天有客人要来吗?”
奥比克滋回答:“没有。”
陆川伸手给了奥比克滋脑门一蹦:“浪费!”
“......”奥比克滋没有说什么,将陆川放在长桌最上面的座位,蹲下身来给陆川穿鞋。
陆川伸出脚抵在奥比克滋心口处。
奥比克滋心跳得突然有些快,他还没有来得及疑惑,陆川就一脚踢了上去。
“我想和你重申一遍我们的规定吧。”陆川很生气,用很少见的冰冷语气对着奥比克滋道,“我们说好的你不管我的自由和爱人的权利,我也保留你爱人的权利和自由,不用遵守条条框框,做自己就好,但是我们也有一条——不能浪费食物和材料,绝对地保护动物,尊重人或动物的生死权,你先在严重违反了我们的规定,你自己看着办吧。”
陆川真的很生气,他的母亲不仅是被他的父亲的大男子主义害死的,还是因为当时核污水泄漏严重污染环境,全世界的人民不聊生。
当时还没有开始实行一个人类管家制,科技也没有发达到人造粮食,让没有污染的的粮食越来越少。
后来,一个无污染的食物被卖出天价,他的父亲开始不停挑剔他的母亲,最终将他的母亲沦为人的玩/物。
......这段回忆只是想也会让陆川害怕。
他狠狠地看了奥比克滋一眼,奥比克滋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刀直直向手臂插去。
陆川眉心狠狠一跳。
更了,明天吃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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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