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能检测到这是什么东西吗?”
〔宿主,这应该是一种名为月下槐的药物,对身体伤害很大。少量服用会导致胃绞痛、浑身发汗,长期则会有致死的风险。〕
月下槐,看过原著的周岁安他可再清楚不过了,不得不承认白景枫为了利益对自己是真狠。
白景枫为了陷害顾新怀,挑拨顾新怀和沈彦廷的关系,他给自己长期下这种药,用虚弱的身体在沈彦廷面前卖惨。
最可恨的是他自己制造了种种证据来诬陷是顾新怀下的毒。无论顾新怀怎么解释,沈彦廷根本不听,他甚至更加残忍地折磨顾新怀。
“还好我发现了,不然就让白景枫得逞了。”
周岁安琢磨了许久,将药物藏好在口袋里,朝外面走去。
他脸色平静地把药物藏好在房间就匆匆往花园走去,他要看看白景枫在搞什么鬼。
“医生,他怎么样了?”沈彦廷很是着急地问。
“他这不是简单的腹痛,得赶紧送去医院。”张医生忧虑地说。
“我马上送他去。”
眼看沈彦廷要直接抱起白景枫往外走,顾新怀拦住他:“我来送他。”
这里是顾家,倘若让人看到沈彦廷抱着他助理白景枫,指不着又要被说闲话。
“白先生,失礼了。”顾新怀将白景枫抱起,匆匆就往外走去。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疼得发抖的白景枫掩饰住对顾新怀的厌恶,他虚弱地说:“谢谢你了。”
“举手之劳。”
沈彦廷一路护在一旁,满眼慌张。
还在亭子那磕瓜子的顾朝阳看向赶来的周岁安:“岁安哥,我们要跟过去吗?”
周岁安点头:“走,去现场吃瓜。”
顾新怀带着白景枫上了车,沈彦廷开着车向医院驶去。
周岁安开着车带着顾朝阳也跟了上去。
到达医院的时候,白景枫已经被送到了手术室。
“哥。”周岁安朝顾新怀走去,他低声问,“怎么样了?”
顾新怀叹气:“还在抢救。”
这么严重,白景枫你也真够狠。
周岁安撇了眼一旁的沈彦廷,不想被看出异样,他连忙装得担忧起来:“希望他没事。”
*
时间过得漫长,待白景枫被推出来的时候天色已黑。
“医生,他怎么样了?”顾新怀第一个冲过去问。
“中毒,经过抢救,命是已经保住了。”医生说,“患者需要好好休息。”
顾新怀担忧问:“他是中了什么毒?”
“月下槐,患者是不是误食?它对身体的损伤不可挽回。”
月下槐可以用于化妆品制作,人若吃了对身体损伤很大,之前医院也有人因为误食而进医院。
“你们是患者家属吗?我有些事情要和你们说……”
医生耐心地讲述注意事项,沈彦廷在一旁认真地听。
白景枫的父母双亡,而沈彦廷对于医生,他没有否认自己不是白景枫的家属。
沈彦廷对助理的过度关心,身为妻子的顾新怀没有表示任何不满,相反他很热心地去照顾白景枫。
周岁安在心里笑了笑,他们这关系真有趣。
*
沈彦廷片刻不离,周岁安和顾新怀向外走去。
“哥,这样不行。他醒来了肯定要在沈彦廷面前告状,万一沈彦廷冲昏头脑把脏水泼在我们身上怎么办?”
白景枫的筹码就是沈彦廷,那么就让他失去沈彦廷这个倚仗。
顾新怀向手下人说了声,不一会儿沈彦廷的手机就响了。
“沈总,现在有个重要的客户需要您去见一面。”
沈彦廷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白景枫:“你们自己去见还搞不定?”
“那个客户要求要沈总您来。您也知道一旦谈成会有多大的利益,沈总请您快赶来。”
沈彦廷还是放心不下白景枫,顾新怀冲他微笑:“怎么你信不过我?”
沈彦廷自然不喜欢顾新怀,但是看之前顾新怀对白景枫还算是不错。
量顾新怀也不敢把白景枫怎么样,沈彦廷冷眼嘱咐:“好生待他,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我会的。”顾新怀笑得温柔。
沈彦廷走了,顾新怀和周岁安相视一笑,他们倒要看看这个白景枫要作什么妖。
白景枫醒来的时候,沈彦廷并不在。
知道白景枫要问什么,一旁的周岁安盯着他回答:“哥夫他工作忙去公司了。”
白景枫虚弱地露出一个笑容:“是你们送我去医院的吗?谢谢你们。”
“不客气。”顾新怀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夫人我对不起你。”白景枫盈盈泪光而落,他脸色苍白看起来可怜极了,“都怪我,都是我打扰了你们。这么重要的日子,是我破坏了……”
茶言茶语。
以为他们会这么简单放过他吗?
做梦。
周岁安看不惯,他打断白景枫的愧疚:“对,确实,就是你的错。白景枫你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和我哥夫来顾家?”
“都是因为你,害得我们要在医院照顾你!今天是我哥哥回来的日子,我们顾家准备了盛宴来款待,忙了多久你知道吗?都是你害得我们的辛苦都白费,都是你害得这么好的日子变得一团糟,都是你害得我们被笑话!这一切都是你!”
白景枫被怼得满面通红,这怎么和他计划好的不一样。
白景枫用力抓紧了被子,他落泪:“对不起,但是我也没有想到会生病,我也不想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来了顾家我就发生了意外……”
周岁安冷笑一声:“哎呦,你以为我们想你这样吗?你这说得好像我们心思歹毒,特意害你呢。”
白景枫环视病房,这里都是顾家人。
沈彦廷不在,他没有胜算。
“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景枫继续哭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意外。等我病好了我一定把医药费还给你们,希望你们不要计较。”
白景枫一直哭,没有人给予他回应。
白景枫停下哭泣,顾朝阳和周岁安在磕瓜子看戏,顾新怀就那么平淡地看着他哭。
顾新怀的眼神很平淡,就好像在说:演吧,我看你要演戏到什么时候。
“哭够了吗?”周岁安将一包纸扔给他,“赶紧把你脸擦擦,哭得鼻涕都要出来,看着好恶心。”
白景枫抽泣着用纸擦脸,他问:“请问医生说我得了什么病?严重吗?”
“医生说你中了月下槐。”顾新怀回答。
白景枫脸上满是惊讶和恐惧:“我怎么会中这种毒?我没有乱吃东西,今天我也只在顾家吃了东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岁安看着很悠闲,平静地回:“投毒吧?不知道谁给你下了毒?”
白景枫吓得浑身发抖:“怎么会有人给我下毒?我又没有招惹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顾新怀扶眼镜,冷静给他分析:“你说你今天只在顾家吃过东西,答案便是顾家人害了你。”
白景枫没有想到他还没有引,他们就自己说是顾家干的。
“那会是谁?”
“还能是谁。”
顾新怀朝他一步步走去:“
今天帮忙给你递食物和水的就是我,所以是我害的你。”
白景枫瞬间错愣,他还没有泼脏水这个顾新怀怎么开始说是自己了?
“是吗?夫人你别这么说,怎么可能是你呢?”
“怎么可能不是我?”顾新怀对白景枫笑,“你是沈彦廷的助理,我是沈彦廷的妻子,我嫉妒你,陷害你,这逻辑不是很正常吗?”
白景枫摇头:“不,我不相信,夫人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顾新怀打量着白景枫这张脸,一字一顿地说:“那你觉得会是顾家的谁害得你呢?”
“顾家除了我还有谁会去害你?他们和你可是无冤无仇。如果不是我,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顾新怀的笑容变得可怕起来,他身上的威压让白景枫不停地发抖,“下毒的人就是你。”
“白景枫,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你给沈彦廷准备了一场好戏,只是很可惜,你的沈彦廷他不在。”
白景枫摇头,他落泪:“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药?夫人,你不要冤枉我,我为什么要损害自己身体来害你?”
顾新怀继续笑,目光却在瞬间阴沉。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顾新怀低语:“白景枫,你的手段还是这么低劣。”
“自己给自己下药,博取同情,还想陷害我?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顾新怀冷笑着打开手机,他一张一张地给白景枫翻看证据,“真是做梦。”
白景枫浑身一僵,他是怎么发现的。
顾新怀的笑容阴冷可怕:“早就调查过沈彦廷了,你和他的过往我可知道得清清楚楚。”
“你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你以为以你的实力你能害得了我?”
顾新怀句句击溃白景枫,知道自己预谋已经失败,白景枫不甘心地紧紧抓床单。
“把柄都在我手上,劝你安分。”
顾新怀警告完就和周岁安示意,他们朝外面走去。
顾朝阳磕完最后瓜子:“这戏不错,就是有些演员演技太拙劣。”
屋内只有余白景枫一人面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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