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新怀的吻猛烈而窒息,周岁安瘦小的身体被他紧紧桎梏,浑身滚烫发热。
“疯子……”
待顾新怀放开他之时,周岁安猛地呼吸,他想逃,可是顾新怀没有给他机会。
门被顾新怀锁住,顾新怀的手紧紧搂住周岁安纤细的腰,于耳边低语:“如果想被发现,岁安可以喊出声。”
“无耻。”
周岁安低吼着挣扎,却力气根本抵不过,顾新怀很轻易地就将他桎梏在怀里,然后吻了上去。
屋内肆意亲吻,氛围暧昧,一路从墙角到书桌。
书桌上的书本尽数而落,沉浸其中的他们可没有心思去捡。
屋外的阳光明媚,微风习习,澄蓝的天空明净。蝴蝶翩翩起舞,于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上吸允着花蜜。玫瑰花承受着蝴蝶的吻,一如屋内二人。
园丁为玫瑰浇水,水滴在玫瑰上,越发红得耀眼。水自玫瑰花瓣滴落,在青草上染上痕迹。
床单污染、捂住嘴发出的低声咽呜、地上撒落的书本……
周岁安的额头渗满细汗,因为难忍泪水而落,那泪还没有被顾新怀擦干,门就被敲响。
“岁安哥、新怀哥,沈彦廷他来了!”顾朝阳敲着门,怎么屋内好像有奇怪的声音?
顾新怀缓慢放开,他整理衣服:“我们等下就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开门?”顾朝阳问。
顾新怀整理好衣服,语气平淡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做:“你岁安哥身体有些不舒服,我让他量体温。”
周岁安的脸被红色晕染,他起不来,顾朝阳又不停敲门,他瞪了顾新怀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
浑身酸疼,周岁安拒绝顾新怀再靠近,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被子里穿衣服。
“顾新怀,你给我等着。”周岁安恨不得现在就杀兄,“要是被发现我弄死你。”
顾新怀笑了笑,周岁安继续用眼神杀他:“还不去开门?想让他起疑心吗?”
顾新怀去开门,周岁安已经穿好衣服,用被子紧紧遮着脸。
“我的天啊,你们干了什么!”顾朝阳进去就瞥见地上遍地散落的书本,眼睛都瞪大了,“你们是学哈士奇,在拆家?”
顾新怀面色如常地解释:“你岁安哥身体不舒服,我劝他吃药他不听……”
顾新怀说话说到这就停住了,顾朝阳明白他的意思。
顾朝阳顿时得意起来:“没想到岁安哥这么大了还不听自己哥哥的话啊,还亏是个成年人呢!”
周岁安藏在被子里的拳头捏紧,他忍。
顾朝阳瞧见周岁安整个身体都缩在被子里,顿时在心里惊呼。
岁安哥也太虚了,又是便秘又是不舒服。
“岁安哥,你有事吗?掀开被子我看看。”见周岁安没有反应,顾朝阳伸手要去掀被子,顾新怀止住了他。
顾新怀的脸上带着兄长的威严:“别去打扰你岁安哥,他要好好休息。”
“好吧好吧,那岁安哥你好生休息。”顾朝阳看向顾新怀,“新怀哥和我一起去见沈彦廷哥夫吧。”
顾朝阳和顾新怀走了,门被关的那一刻周岁安猛地将被子掀开。
“嘶”
周岁安扶腰,身体的疼痛让他眉头紧皱,他浑身都发软。
“沈彦廷还是来了,系统快给我缓解疼痛。”周岁安又“嘶”了一声,“这也是个重要情节,我不能因为一时下不了床就错过了它。”
〔宿主,我缓解不了但是有药物可以助你。你去床头柜子的第二层找一蓝色药瓶,那里面的药物可以缓解。〕
“我看过那么多带系统的文就没有见过哪个像你一样没有的。”周岁安艰难地取到药物,这药物是针管注入。
“这什么药?”
〔没有问题,顾家秘制,可放心。〕
“系统你真了解顾家。”
不过想来系统了解也正常,周岁安便没有犹豫,打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周岁安觉得自己好多了,他站了起来。
“顾新怀你个王八蛋,拿些工具折腾我,我真的谢谢你。”周岁安将衣领整理,“谁喜欢你谁倒霉,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我才不想接近你!”
书让打扫卫生阿姨整理就行,周岁安匆匆下楼。
还在下楼梯,周岁安就远远看到了沈彦廷以及他旁边一陌生男子。
那个男子长得清秀,是个美人但是不娘。看起来很是柔弱,很容易让人起保护欲。
二婶不在客厅,周岁安就朝顾新怀和顾朝阳走去。
他坐到顾新怀旁边,然后手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周岁安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死疯哥,我说过,你给我等着。”
顾新怀笑得很从容:“好啊。”
“等着!”
还笑!
毫无愧疚之心,太狗了!
长得斯文,却是一肚子的坏水,不是一条好狗。
周岁安在心里咒骂,如果不是这么多亲戚在他真想教训教训他这好哥哥。
沈彦廷正和顾家亲戚搭话,顾新怀时不时配合说几声,周岁安盯着沈彦廷旁边人,在他耳边低声问:“这谁?”
顾新怀推眼镜:“白景枫,沈彦廷说是他新招的助理。”
白景枫?
是沈彦廷的白月光!
原著里白景枫没有跟沈彦廷到顾家,剧情走向已经发生改变。
白景枫在原著干过不少坏事,就是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安分。
和亲戚聊完,沈彦廷就以要和顾新怀去花园为理由开脱。
顾新怀起身跟了上去,周岁安也跟了过去。
一直嗑瓜子的顾朝阳也不甘示弱,跑了过来:“等等我,我也要去花园。”
沈彦廷、白景枫、顾新怀、周岁安还有顾朝阳,五人都往花园走去,周岁安和顾新怀并肩走着,这阵势真是堪比修罗场。
来到亭子,白景枫却先向顾新怀开了口:“夫人你好,我是沈总的助理白景枫。”
顾新怀撇了眼一直将目光停留在白景枫身上的沈彦廷,微笑:“你好,也请你以后好好帮助彦廷。”
白景枫笑得很温柔:“能为沈总做事是我的福分。”
周岁安找顾朝阳要了些瓜子,两人一起嗑瓜子看戏。
修罗场现场就是吃瓜的好地方。
白景枫,你可不只是沈彦廷的助理,你后期可是直接和他滚床上去了。
白景枫和顾新怀便聊起天来,两人似乎有着聊不完的话题,外面看来似乎很和睦。
在原著里白景枫和顾新怀相处得不错,平日是朋友,背地里却早在沈彦廷耳边吹枕边风。
看戏看得差不多,白景枫就忽然面色苍白起来:“肚子疼。”
“要去看医生吗?”顾新怀脸上也着急,“我们家有私人医生要不我把张医生叫来。”
“不用这么麻烦。”白景枫疼得浑身发抖,“今天可是你和沈总回门的日子,可不能因为我搅和了。”
顾新怀皱眉:“这可怎么行,身体最重要,我马上打电话叫医生。”
顾新怀打电话叫了医生,在等待中沈彦廷已经把自己的外套脱给白景枫盖上。
如果不是顾新怀他们还在这,沈彦廷估计早就抱住自己身体虚弱的初恋了。
“有没有事?还好吗?”
周岁安站了起来,关心了几句就拉着顾新怀往旁边走。
周岁安撇了眼那边的白景枫和沈彦廷,微笑着说:“哥,你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多出什么东西。”
顾新怀朝口袋摸去,居然平白无故多了纸张,纸张里包着少量白色粉末。
“白景枫这伎俩也太低级,这不就是幼稚宫斗剧经常有的伎俩吗?”周岁安小声吐槽,“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这小伎俩管什么用。”
顾新怀只是撇了眼那粉末,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但是这招对沈彦廷管用。”
白月光初恋是美好如皎月般的存在,沈彦廷自然会向他倾斜。
就算事实证明不是顾新怀做的又如何,沈彦廷的倾向和话谁敢不听?
沈彦廷的偏爱就是白景枫最大的筹码。
周岁安将纸张从顾新怀手里夺走:“哥,你也知道白景枫他不是好人啊,你怎么看出来的?”要知道原著顾新怀可是被骗了很长一段时间。
“面相。”顾新怀面容平淡,“嘴唇偏薄,面相不好。”
“啊?”
“有的时候一人是什么德行,面相可以看出来。”顾新怀说。
打死周岁安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回复,他沉默一会儿问:“那我呢?我面相怎么样?”
顾新怀轻笑:“你啊,看起来就令人不省心。”
“你确定你说的不是顾朝阳?”周岁安辩解,“我觉得我还是很乖的。”
顾新怀在他脑门弹了下:“你乖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乖小孩了。”
“无语。”
周岁安见医生估计也快到了,他对顾新怀说:“你先去应付那个白景枫,他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我去处理一下这东西。”
顾新怀点头:“好。”
周岁安连忙捂着肚子,面色痛苦起来朝外面走去。
顾朝阳疑惑喊:“岁安哥,你去哪?”
“肚子不舒服去趟洗手间!”
周岁安一路捂着肚子,最后来到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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