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伊斯抬眸看向前方,似在看向弗莱顿公爵,又似在看向前方不可预知的未来,“今后,谁知道呢......只是雌父,至少现在我不想被绑在雄虫身上,你知道的,一旦嫁给那些雄虫,我就会被迫从战场上退下来。”
说到那些雄虫,洛伊斯眸底的嘲讽浮出,那些雄虫懦弱愚笨,但他们又妄想通过信息素来禁锢本该飞翔于天的雌虫,甚至为了他们可笑的自尊心而鞭笞雌虫。
洛伊斯不想落得和被折断翅翼的雌虫一样的下场,就像弗莱顿公爵一样。
弗莱顿公爵以前也曾经驰骋于战场上,但嫁给雄虫后还是被迫退了下来,而且雄虫在娶了他当雌君后,还娶了很多雌侍,洛伊斯的雄父是A级雄虫,可以迎娶多名雌虫;即使在被雄虫安抚时遭到鞭笞,终是承受了下来。
“可是--”弗莱顿公爵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洛伊斯打断了,“雌父,今天出去执行任务累了,就先挂了,您早点休息。”
弗莱顿公爵看着被切断的通讯,沉重的叹了口气,但是如果像洛伊斯这样进入暴乱期和达到年纪的SS级军雌,匹配中心说不定会进行配对,到时候洛伊斯又能如何呢。
翌日清晨,希晔睁开眼睛,眨眨眼,眨掉眼底的困倦,想起那只军雌说今天开始进行社会服务,他起身走向洗漱间洗漱,几分钟后,希晔走出洗漱间。
他换衣服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节奏有力,不急不徐的三声,但又能保证里面的虫能听见,随后响起一道声音,通过门传到希晔耳里,“阁下,半个小时后请到外面的广场集合。”
希晔套上衣服,礼貌性的回了一句,“知道了。”门外的虫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总之说完那句话之后脚步声逐渐远去,前往下一个房间去了,他也不在意,继续套衣服。
半个小时......
希晔慢悠悠的套着衣服,脑海里回想着昨天所经历的一切,这里好像不是以男女分性别,而是以雄雌来分。
想到种族类别是虫又觉得应该如此,回忆着那些警员面对他以及一同来进行社会服务的那些虫的态度,在心里列出公式--
已知他欺辱调戏的对象是雌虫,得出他现在的性别是雄虫。
已知他犯事记录高达五十多次和警员对他的态度,以及那些警员对在星舰里的那些虫的态度,得出星舰上的那些都是犯事要去社会服务的雄虫,得出雄虫在这里的地位较高。
得出这两个结论的希晔困惑地皱眉,导致这个现象的,要么是雄虫数量珍稀的那方,要么是雄虫掌握着能够凌驾于那些雌虫之上的能力。
想起昨天星舰上那两个小孩子般打架的雄虫,希晔面无表情的否定后者。
那么就是前者了......
希晔收拾好自己后打开门往外走去,发觉走廊一只虫都没有,就连下去的途中也没有遇见其他虫,以为自己迟到的希晔加快脚步,但走到昨天的那个广场,发觉除了那只军雌以外只有他一个孤零零的人......不对,虫。
站在广场上等着的军雌看见希晔的时候也有些意外,他以为以那些雄虫的性子还要好几个小时呢,毕竟雄虫出了名的懒惰,他看到希晔一只虫懵懵地站在原地,冷硬的面容微微放松。
“阁下,还要麻烦您再等等,其他阁下还没下来。”
希晔原以为自己迟到了,但没想到是早到,他点点头,走到一边等着。
那名军雌见他如此平静,不吵不闹的有些惊诧,目光时不时地投过去。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原本面色平静的希晔眉间一点点隆起,到最后皱起的眉头都可以夹死一直苍蝇,他转头问站在一旁宛如磐石的军官。
“长官,时间还没到吗?”
那名军雌摇摇头,希晔以为时间还没到,正准备压下心底的躁郁,却听见他说,“阁下,时间早已经到了,只是其他阁下还没下来而已。”
希晔闻言眉心一跳,“那可以不可以先安排我今天要做的任务?”那么长时间了,那群雄虫没到,难不成他要一直等?他脚都要站麻了!
那名军雌也在昨天护送雄虫的星舰上,他看着面色不好的希晔,有心想要答应,但想起那群不服管教的雄虫,以及昨天星舰上希晔的表现,心底忽而冒出一个想法来。
“阁下,要不您上去叫一下了?”
那名军雌小心翼翼地瞧着希晔,希晔眉间依旧簇着,他动了动僵直的脚,他语气冷硬:“为什么让我去叫,您不是长官吗?”
“是,但是雄雌有别,阁下们会觉得冒犯的。”
希晔在原地站了半晌,目光幽深地望着大厅门口,然后在那名军雌忐忑的视线中动了,他动了动站得有些发麻的脚,然后一步步走向门口。
未免发生什么意外,那名军雌连忙跟上去。
希晔脚步不停的走上三楼,盯着面前这扇紧闭的门,他问身后跟过来的军雌,“你有没有什么坚硬地东西?”
军雌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还是给了他需要的东西。
然后希晔在军雌惊奇的目光中拿着军雌给他的东西捶门,‘呯呯呯--’的几声巨响,惊醒了房间里睡觉的雄虫。
希晔站在门口看着面上还残留着惊恐的来开门的雄虫,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传出,“起床,下去集合。”
说完后他继续走向下一个房间,那名雄虫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忽而又听见和刚才一样的响声,他被吓得一跳,想到刚才那只面无表情的雄虫,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那名雄虫掀开被子起床了。
而走廊外的希晔还在暴力敲门,每敲开一扇门就重复刚才的那句话,但渐渐的就剩下两个字,“起床。”与平静的语气相对的,是希晔手里暴力地敲门。
那名军雌站在走廊口,就这么看着希晔一路敲过去,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希晔的动作,之前说的那番话他也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这位阁下这么刚,直接就暴力敲门,比他在下面傻呆呆的站着好多了,当然也有他不想触怒雄虫的关系。
那些被踹门的雄虫从房间出来,看见是希晔在敲门,“虫屎,你敲门干什么?!”
希晔敲开走廊里最后一扇门,转身目光沉沉的望着因为动静走出房间的雄虫,“我说,下去集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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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