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映御垂着眼睫,看起来一副很乖顺的模样,其实,他……也想保护她……
见到河映御如此,晴宜挂在嘴边的笑意更大了。
眼睁睁看着在自己面前如胶似漆的两人,菱绮罗只觉得自己快要炸了。
这一个两个的,到底有没有把她当人啊喂!!!
她可一点都不想做什么劳什子超大号电灯泡!
心中一顿,“藕思眠”这三个字如影随形的从自己心底冒了出来,不知为何,菱绮罗有些胸口闷闷的。
她顿觉无趣,自己大概是被藕思眠那厮给传染了吧……菱绮罗勾唇无声一笑。
“喂,晴宜,我去看看他来了没有,你们先走。”菱绮罗看似漫不经心的道。
“嗯?他多大的人了,又没有残,什么时候劳烦你特地去看两眼了。”晴宜这人虽然话不多,可这嘴皮子倒跟菱绮罗一样出了名的毒。
“他受伤了。”菱绮罗提到这事儿,眉间似乎有些不耐烦。
晴宜挑眉,歪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总之,大概……与我有关?”菱绮罗补充道,不过这话好像也在问她自己。
他受伤了,似乎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吧?但好像,也是因为她?都怪那人,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关她什么事?可心中总是平静不下来。
晴宜闻言,似乎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却带着些许复杂。
也罢,丫头长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两人就此分别,朝着反方向而去,一个逆光而行,一个迎光而行。
离开郊外后。
菱绮罗连拖带拽的将藕思眠硬带去了医院。
起初,藕思眠还有些许不愿意,但奈何在菱绮罗的强烈要求下,他不得不妥协。
男人依旧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懒散的靠在座椅上,眉眼间带着几分偏执戾气,只是被他强制压了下去。
藕思眠不喜欢来医院。
菱绮罗几乎在一瞬间脑海中总结出了这个想法。
在来的路上,这男人总是有意无意的戏弄着她。
可却又在找,无论什么样的借口,只为了不来医院。
虽然现在跟她说话依旧是有说有笑的,可是毕竟两人,在一起那么久了……这点情绪,她还是能捕捉得到。
虽然高中时候,作为藕思眠的正牌女友,她也没有把握百分百的了解这人。
她不是一个喜欢窥探对方隐私的人,比起这样,她更愿意给双方足够的私人空间。
两人各怀鬼胎,都不知在猜疑着什么。
这时,为藕思眠检查的中年医生皱着眉头沉思许久,才缓缓开口:“要是再来迟点,你这手,多半没有以前那样灵活了,到时候就真成一截木头了。”
藕思眠皱眉,“也不疼啊……这么严重?”
话音刚落,便遭到了菱绮罗的一记重拳,措不及防的一下,藕思眠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不疼,甚至力道很轻。
只是他有些怔愣,这个动作,很熟悉。
在他恍惚的时候,熟悉的训斥声却又带着心疼。“你又不是铁做的?和自己置什么气,怎么会不疼……”
菱绮罗几乎是下意识开口,当察觉到自己语气中的温柔和宠溺时,她自己也愣住了。
果然,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冷硬了许久的心,竟然开始动摇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早已失望透顶的心,竟隐隐生出了几分期待来。
菱绮罗的脸上带着迷茫。
可不待她细想,藕思眠开口将她拉回了现实。
“怎么,你心疼了?菱绮罗。”藕思眠微微仰头望着她,嘴角带着不可抑制的笑意,他的眼中闪烁着跳动的光芒,和眼底那极为危险的侵略性。
菱绮罗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才是居高临下的那个,可这个时候,慌的人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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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