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也注意到了他的难受,好几次关心他问他怎么回事,却都被一笔带过。
“可能是最近有些累吧,休息休息就好了。”
王一博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肖战却心疼不已,想着肯定是因为自己太笨了,才让王一博在自己身上费了那么多心神。
所以毅然决然的,连着好几天都拒绝了王一博要在放学后给他补习的要求,而是三推四请的监督人赶紧回家休息。
王一博很少邀请肖战来家里做客,因为他现在住的地方,确实不太美观,第一次肖战来的时候,他十分紧张,生怕对方觉得不适应或者嫌弃。
可肖战却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意,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久而久之,王一博便也打消了心头的顾虑。
肖战这个人确实是这样,他善良、清澈,他的美好已经超越了表面的皮囊,他阳光、浑身上下闪耀着希望的光芒,有着感染人,照耀人的魅力。
这样的人值得世间所有好的词汇,即便在高一那年他俩水火不容的时候,这人也就是嘴上不饶人的发发闹骚,并未真的做什么。
这样的反差感,直戳王一博萌点。
“你趴着,我给你按摩一下。”
一到家,肖战就神色如常的指着床对王一博说。
房子很小,打开门就能看见床,整个房间压抑又局促,处处充满着窘迫的味道,幸好王一博是个爱干净的人,小小的空间被他打理的紧紧有条。
王一博犹豫着,有些不好意思。
肖战了然于胸,他太了解王一博有时候小心翼翼和拘束的样子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人推倒,大有要生扑的意思。
“哎哟~你别害羞嘛,老公伺候老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王一博趴在床上,上衣被掀起来,就连裤子也被拉下去几分,肖战跨坐在他身上,目不斜视直勾勾盯着他的腰背部,像是在脑海中复习手法。
“我跟你说啊,我虽然是从出生就在哲城长大的,但我爸妈其实都不是哲城人,在他们老家,老公在家就是这么伺候媳妇儿的~”
肖战说的一脸骄傲,可王一博却红了脸。
“我们称之为:幸福耙耳朵~,知道什么意思嘛?”
王一博摇头。
“这都不知道啊,就是怕老婆的意思。”
“为什么......会怕?”
王一博理解偏了。
“哎呀~也不是真怕啦~你可以理解为宠,嗯对,就是宠老婆的意思。我吧,虽然没有学过按摩,但是没吃过猪肉我也见过猪跑啊,我爸在家就是这么给我妈按摩的,我小时候都看过。”
闻言,趴着的人若有所思,从这以后,他便记住了这个词。
—
肖战受伤了。
一天,他路过,看到校园里做外墙维修的工人们正在搬东西,其中有一名工人年纪比较大,看上去六十多岁,身形矮小,后背佝偻。
肖战不忍心,便上去帮忙。
只是当他一身灰尘扑扑准备离开时,一旁的建材突然掉落,碎屑弹起的那一刻,砸伤了他的脑袋。
当天便被送往医院,后脑勺上面鼓起了老大一个包,不过问题不算严重,只是皮外伤,只是模样不太好看,为了包扎和上药,后脑勺上不得不剃掉好大一片头发,脑袋也被人用纱布,包得如粽子一般。
王一博在得知消息后,火急火燎的从学校赶来,看见肖战那可怜样时,满脸都是心疼,直到再三确定没什么大碍之后,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你怎么出来的?”
“我......我逃课了。”
王一博眼神躲闪,他在得知肖战受伤之后,六神无主,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见到肖战,想看着他,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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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