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宜这边倒实在不好说了……
俩方人马剑拔弩张,随时都像能开战的样子。晴宜大概扫了一眼周围,这似乎是一个废弃很久的旧仓库,空气中散发着被雨水侵蚀透尽的锈腥味儿。
上顶摇摇欲坠锈迹斑斑的老旧照灯似乎随时都要砸下来,刚好在那群身着黑衣,杀气腾腾的非法分子上方。
晴宜眼中带着懒散,这群乌合之众倒还不足以她放在眼里。
只是眼尾余光不经意一瞥,却看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那人眼神呆滞,面上毫无生机,可依旧挡不住那引人注目的侧脸。
虽说晴宜已有半月似乎未见这人,她还以为河映御老实在家继承他家那亿万家产去了。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又出来作妖了。
事实是,河映御确实是偷跑出来的,河老爷子一直逼他学一些有的没的,他都快要烦死了。
其实话说起来河映御的年纪并不小了,21岁,他虽看起来跟十七八岁的少年没什么两样。
也确切来说他并不是什么真真切切娇弱的少年。
河家是谁?要真能出一个废柴,那才奇了惯了。
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河映御谙事太浅,也就是说没怎么遭受过社会的毒打,没经历过人世的险恶。
这次他也是真不怕死,上次偷了烈焰佣兵团的机密图纸,几乎丢了半条命。
这次又来搞事了,都说年少轻狂,但晴宜还真没见过河映御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无奈叹了口气,看样子,河映御又又又中招了。
这小子总是那么傻,容易上当的很。
对面的非法分子似乎也是等的不耐烦了,跺了跺脚,一副好商量的模样:“妮子,你看,今儿个,这事儿你还是当没看见咋样?”
“哥几个儿,也不想多生事端儿,就这样算了吧。”
晴宜看了他几眼,又将目光转向了河映御。
个子偏矮,长相贼眉鼠眼,也就是刚跟晴宜说好话儿的那个,眼见这样,权当晴宜默认了。
“那哥几个儿把这儿人儿还你怎么样,你带上他麻溜点儿走可行吗?”
晴宜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儿,戏谑道:“你觉得,我跟他很熟?”俨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河映御的意识也渐渐聚集起来了,迷茫的晃着脑袋。
晴宜被他这傻样儿逗笑了,也罢,让他吃些苦头,看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勇了。
非法分子一愣,不知该如何做答,晴宜面色正了正。
“干你们这行勾当的,是将身家性命都押上了吗?”
非法分子面带愁色:“干我们这行儿的啊,要么都欠了一屁股债儿要还,要么就是亡命之徒儿。”
晴宜风轻云淡地点了点头:“说到底,都是迫于生计,身不由己。”
她顿了顿,又道:“只是,因为自己想要活着,双手却沾满了鲜血,脚底踏过无数尸骨,这真的好吗?”
“你们打着“为活着”的原则,干着儿最让人心寒又愤怒,简直猪狗不如的事情,良心真的过的去吗?!”
此刻少女宛若一名审判者,恶狠狠的揭露这他们虚伪的嘴脸。
非法分子眼中一闪狠毒,“该死的女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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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