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江云思的视线逐渐模糊伴之的是头撕裂般的疼痛。
再次醒来就已经是不知道多久之后,因为镜子里的江云思同十八岁的她完全不同无论是气场还是给人的第一感觉,十八岁的她是给人一种稳重里透露着愚蠢,但镜子里的她眼神的狠是遮不住的。
全身上下都是上位者的压迫感和蔑视,那种可怕的杀缪气,江云思恍惚之间多了一些不熟悉的记忆。
明竹小心的敲了敲门,“江爷,我已经找到地下室的入口和进入的方法了。”
江云思内心升起一种不爽的感觉,说话语气也不好,“那还不快去。”似是觉得这样不好补充道,“带我替身一起去。”
“是!”
……
地下室入口。
明竹瞥了一眼拽得二五八万的‘江云思’说,“尤小姐,需要您的一滴血。”
没错这个人是江尤思,她面无表情扎破自己的手滴下了一滴血,瞬间那门前巨大的枢纽转动,直至打开从里面传出欢笑的声音。
“是江爸来了吧?”一个少年的声音。
江尤思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裂痕剩下的就是可怜江云思了。
因为那名少年正奇怪的盯着江尤思,“你是谁?我爸爸呢?”
“……”
“我在问你话呢!”少年急匆匆的推开江尤思,向她背后张望结果一个人影子都没有。
等等,爸爸说过这扇门只有他才打得开,为什么还有人能打开?难度……
少年惊恐的瞪大双眼,“你,你是江爸私生女?怎么可能?你跟他一点都不像。”
江尤思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他亲的,我只是一个十分悲惨被主人利用后抛诸脑后的分身而已。”
“分身?”少年眉头紧锁。
“你叫什么名字”江尤思毫不在意的受着他的打量。
“江之沧。”
江傅你是会起名的。
“宝贝?怎么还站在外面?难不成是太久没见你江爸爸了?”
这声音江尤思躯体一僵,这是受江云思的反应。
季肆俞手里捧着一束小雏菊,他看着江尤思皱了皱眉,“你是谁?”
江尤思气笑了,虽然她从江云思本体退出后尽管不是百分百的相像可至少只要是熟悉的人都可以认得。
“我是谁?”江尤思冷哼一声环着手头微偏再说,“我是你——”
“住嘴。”
江云思从暗处走来,手里紧握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利刃,眼尾下鲜血往下流在这样的环境下渗人的很。
江尤思看出了江云思的不悦撇了撇嘴嘟囔道,“闭嘴就闭嘴,切再也不见。”
说完她就消失在原地,江云思已经将脸上的血擦干净了,漫不经心的说,“不要听疯狗的言论,污了耳朵。”话语间还抬眼看了下江之沧,“你这副愚蠢无知的模样真是令我恶寒。。”她想安慰安慰自己为什么有人会代替她,她巴不得立马扔开江之沧站在季肆俞面前,那种冲动令她发疯。
江之沧冷笑,“你就是嫉妒,像你这样活在阴沟里的臭老鼠怎么会懂?快说我江爸爸到底去哪了?”
江云思笑着发出的声音癫狂,“对,我是臭老鼠 到了一定疯狂的程度,注意自己的脚,我这只臭老鼠会弄死你”。”
他早知道自己不是江傅的儿子,只是这么多年的奢靡有人疼爱的生活已经迷了他的眼,他太贪恋这样的感觉,早就已经离不开了。
“你又有什么可说的?”江之沧愤愤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云思打破。
“你不是想知道江傅去哪了吗?”江云思将一块手帕丢在江之沧的身上,“看看吧,这就是你爸爸留给你最后的东西。”
“玄,把人带走,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不得见面。”
面对江云思的指令在暗处的玄沉默了一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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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