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祁煊和你一同乘坐马车,特意吩咐军队减缓行军速度,又给你准备了果盘点心,座椅上多了一个厚厚软软的坐垫。
他的细心周到让你很受用,平白的又添了喜欢。
马车行驶的并不稳,一个颠簸你就倒向了他,头撞到他的下巴,嘴唇印在他的喉结上,湿润的嘴唇接触喉结,他不自然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移动,被你无意的含在嘴里,周身升腾起热气,让人意乱情迷。
他双手微扶想将你推开又挣扎犹豫的撤回,你呼出一口热气洒在他的颈窝,细细麻麻的酥麻感密布他的全身,引得他本能的浑身一抖。
“明日到了青阳镇,我派人送你到谢家。”
你起身眼神无波无澜的盯着他:“好。”声音闷闷的
他感觉你的情绪低沉,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你,几次想要张嘴最终都又闭上了。
你有些赌气闷闷的,他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己吗?恨不得马上送你走,你第一次这么主动,他不但不领情还要将你推开,你有些委屈。
下马车的时候你故意踏空崴了脚,虽然他及时接住了你,但你的右脚还是肿起了老高的淤血。
晚上他小心翼翼的给你上了药,温凉的手指反复摩挲你的脚腕,异常的触感放大了你身上所有的感官,你疯狂的吸取着与你交织在一起的他的气息,脚腕是你敏感的地方,他却像是个不知轻重的稚童肆无忌惮毫无避讳的一遍又一遍摩挲你的敏感地带,丝毫注意不到你逐渐粗重的气息。
上好药,他对着伤处轻轻吹了一口气,你不自觉地双手紧抓床单,皱起的床单一如你克制的身体,紧绷的弓起身子,你下身的某个部位不自觉的收缩,微微的水润感,让你急忙收回脚。
他对你的吸引力比你想象的更大,只是被摸了一下,你竟然就有了反应。
平复了好一阵你才逐渐平静,他不知在什么时候退出了屋子,刚刚热烈的反应让你一阵口干舌燥,你只能任命的自己下床给自己倒杯水。
透过并不严实的帐帘你看到他就站在大帐外,双肩微微颤抖,像是压制着哭声。
你走过去将他领进营帐,明亮的灯光让你看清他微红有些肿起来的眼睛
“你哭什么?”他这副样子,有一种难得的破碎感,像娇嫩的花朵被雷雨打过之后一样,鲜艳,柔弱,让人保护欲爆棚。
你为他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
“我让你受伤了。”他像是犯错的小狗,低眉顺目的垂着头,沮丧又颓败。
“我没事,过两天就好了,为了补偿我,你要这几天一直呆在我身边照顾我。”你得寸进尺的继续进攻,利用他的歉疚之心,将他继续逼入墙角,让他退无可退的落进你给他准备好的陷阱。
“你不回答是不愿意吗?”你带着鼻音,委屈的控诉
“愿意。”他的头点的像拨浪鼓,生怕你不信,连说了好几个愿意。
“我只是怕你讨厌我”他小心翼翼的观察你的脸色,“刚刚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碰你的脚?”声音因为刚刚哭过,低哑的嗓音带着沙沙的颗粒感,落在你耳朵里,宛如小猫倒刺的舌头舔你,他整个人像一只在你脚边随时想要蹭一蹭你的流浪猫,不安又满怀期待的等着你的爱抚。
你不知道他这些想法是哪来的?
“你喜欢和我亲近吗?”
“喜欢。”他声音低低的别别扭扭,像是说了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他太容易害羞了,这么容易害羞以后那些姿势要怎么办,你心里想。
你的施虐欲再一次涌上大脑,想看他白皙的皮肤被你点燃染上通红。
想要拿捏他的欲望,冲击着你的理智。
他被你看的每一个地方都像是烧了起来。
他实在太会引诱你,你想要的反应他都有,怎么会有人光是被看了两眼就不行了。
他的身体实在太符合你的期待。
“煊哥哥,走不了了,抱我回去。”你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借机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
“谢姑娘”他青涩的叫你,不熟练的名字从他口里说出使他有点别扭。
“皎皎”你纠正他,“叫我皎皎。”
这是你的小名,寓意皎皎如月光,家中的亲人都叫你小字。
“皎....皎皎”舌头像打了结,两个字被他说的磕磕绊绊。
你被他这副笨拙的样子逗笑:“家里人才会叫我皎皎,煊哥哥是要当我的家人了吗?”
“我...你...我没有,是你让我叫的。”
“哦~”你晦色不明的盯着他,故意逗他:“我让你叫你便叫,这么听我的话,我是你什么人呀?不是说你们西南人都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耙耳朵?”
“你切莫胡言乱语,耙耳朵是说怕夫人,我们...我们又不是,不可以乱用”不知是气恼还是羞涩,他的耳垂又红了,急得他鼻尖冒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右手手指互相摩擦。
“谢姑娘还是赶紧休息,这样才能好得快。”你将你塞进被窝,替你掩住被角。
你抬起上身含住他发红的耳垂,顶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又快速松开落回床上,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一般。
他的脸瞬间如红透的蜜桃,眼神飘忽呆滞,脑海里像是炸开了烟花,炸的他晕晕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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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