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做了个梦。
梦里,他和父母在家里的花园捉迷藏,爸妈做抓人的那个,他要找地方躲起来。
赤脚的他跑进房间,途中发出“哒哒哒”的跑步声,好像在留记号似的。
他醒目的躲在衣柜里,可好久都没有人找着自己,这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越想越不对,他偷偷摸摸走出去,发现屋内本来开着的灯光已熄灭,从小就怕黑的他一直靠近墙边走,走到楼下时感觉脚湿湿的,他用手一摸,一嗅
——是血液的味道。
再上前几步,他踩到了什么…
头发,是人的头发。
…
宋亚轩瞬间吓醒过来,坐在病床上用力喘气,手背传来一阵刺痛,看见静脉被留置针插着吊点滴,头微晕,整个人都在冒冷汗,房间除了他空无一人,他害怕得想喊救命,幸好这会儿有人敲了门,他才冷静了下来。
“醒啦?”
护士小姐刚好来巡房顺道把药放到他面前,又看了看点滴,发现还没输完又加大了速度,一阵冰冷流进身体里更不舒服了。
“忍一下,很快就好啦。”
“护士小姐,我怎么进来的呀…”
“你贫血犯了所以晕倒了,而且还有点发烧,你真的有好好吃药吗?”
宋亚轩乖巧的点了点头,这大男孩儿护士看着也不像会说谎,也没再怀疑他,以为只是单纯药量不够,便说回头给他问问医生剂量问题,可只有他本人知道,他已经自把自为断药一个月了。
宋亚轩不想再依靠药物过活,不想再让刘耀文被这件事影响以后的生活。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看向护士那边,看她拿着板子在写什么,又小心翼翼的向她提问。
“护士小姐,您知道是谁送我来医院的吗?”
“刘老先生送您来的。”
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怎么了吗?”
“哦,没事,我好奇。”
“那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啦。”
“好的,您辛苦了。”
宋亚轩叹了一口气,看见手机就在旁边,拿起一看,几十条信息停留在中午。
【小宋,你怎么没来公司?】
【亚轩,你还好吗???】
【刘总说你去医院了???咋回事????】
【宋亚轩!!!】
贺峻霖发了大概无一百也有好几十的信息过来,看得宋亚轩头痛,直接就给他打电话过去。
“宋亚轩!!”
“你住在手机里吗,这么快就接了?”
“你在哪个医院,饿吗?你怎么了?”
“我还好,没事的,不用担心我。”
“真的没事吗?刘总今天心情差得不得了,一直逮着别人骂,有事没事儿都骂一轮,不知道以为他更年期呢。”
宋亚轩想了想,又跟贺峻霖说待会再联络他,挂了以后就打给刘耀文,不一会儿便接通了。
“说话。”
如果说贺峻霖是绵花糖,那刘耀文就是薄荷糖。
刚才宋亚轩像是被热炉温暖了心房,现在是他舍弃热炉,自愿一大步踏进了负度雪柜一样,此刻宁愿被冻寒了心脏。
“抱歉,我看看明天能不能出院,回来会把工作完成的,你先把东西放我桌面上…”
“不用,我做完了。”
“等你回来才干,公司都要倒闭了。”
“对不起。”
“我不需要道歉。”
电话两头都安静了数秒,也没等到宋亚轩说话,刘耀文连再见都没说就挂了电话。宋亚轩心里更难受了,他不是没话说,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好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
刘耀文一宿未眠,即使双眼疲乏得布满血丝,整个人都毫无精神,他都必须要把宋亚轩的工作都给完成。
其实他多多少少也有责任,是他把所有工作都推给宋亚轩处理,目的就是逼迫他主动说要离开,那他就一天都明亮了。
自己一大早没看他在厅上吃早餐,管家说他也没下来过,一到他房门口敲了几分钟门都没回应,本来都想骂醒他了,结果看他整个人面无血色趴在床上,手脚发冷时,他整个人愣住了。那人还缓了好几秒才抱着他去医院。
那所医院是小时候他俩出事住的,有一位医生是他爹老友,也是宋亚轩从小到大的主治医生,他一看到这画面,马上喊人来把他送进急救室。
刘耀文临走前对医生说,要是他醒来问是谁送进来的,就说是他老爸。
医生问他为什么可他没回应,只是有礼地对医生鞠躬,然后转身走人。
那些担心的说话,刘耀文根本说不出口。
第二天一早,他请了一天假去了医院,他想要跟宋亚轩聊聊。
宋亚轩正站在窗口看风景,此时此刻他在想什么呢?
“宋亚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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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