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流氓捏他的脚!
沈云归嘴上没把门直接嚷嚷出来。
他还在胡乱踹,被子都被他踹掉了,生怕他堂堂一个黄花大闺男被流氓非礼。
他的脚生的好看,白中还透着娇嫩的粉色,流畅的线条一眼看过去就像一件非常值得收藏的艺术品。
宴卿只觉得眼前白的晃眼,听到他的话额角突突跳,抓住他的脚踝,宴卿沉着声一字一句道:“你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本宫是谁!”
躲在被子里便胡乱给她扣了个流氓非礼的罪名。
沈云归仿佛被掐住命运的后脖颈,立马就安静下来。
寝殿里头就只有他和皇姐,能抓住他的也就只有皇姐,可是他刚才居然在哪大喊大叫!
还说皇姐非礼他!
呜呜呜,小命不保了,小云子快来救驾!
不用看肯定都知道皇姐现在很生气,他方才好像还踹了她一脚。
让我死吧!
沈云归默默把被褥往上拉,把自己岌岌可危的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喘气的地方都没有给自己留。
宴卿将他的小动作尽数收进眼底,又气又好笑,紧了紧抓着他脚踝的手。
“方才不是还大喊着说本宫非礼你吗,现在为何又蒙着脑袋?”
本来就是你非礼在先,不然正常人谁会捏他的脚,变态!
现在他的身份是左相府小公子祝齐修,沈云归自知理亏,唯唯诺诺不敢吱声。
她的手好凉,明明才入秋不久,她的手却想冬日里的冷霜,冰冰凉凉的的。
沈云归忍不住缩了缩脚,她的力气太大,被她拿捏在手心,沈云归没能把自己可怜的脚收回来捂住。
见此,宴卿拉过被褥把他的脚盖上裹住。
真娇气。
宴卿眸光隐晦。
“若不能给本宫个合理的解释,本宫只好叫人将你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到时可别怪本宫不留情。”
她故意恶狠狠的威胁到。
二十大板!
沈云归惊恐地瞪大双眼,给个解释跟二十大板沈云归还是分的清孰轻孰重的,当即就做出完美选择。
“对不起。”沈云归瓮声瓮气地说道:“刚才我太害怕了,以为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没忍住……”
“奇怪的东西”宴卿没好气,“你的意思是本宫不能碰你?左相府小公子,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本宫的男宠,本宫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不是。”沈云归撇撇嘴。
你倒是对他为所欲为啊,这样突然捏他的脚将他吓得一惊一乍的算什么嘛。
再说了,他又不是真的左相府小公子。
沈云归撇撇嘴,反正他又不是祝齐修,有本事你就将祝齐修一家抄了,最好连九族都连根拔起。
他正想的喜滋滋的,想着到时候祝齐修的惨状,在他面前哭唧唧地想想就兴奋。
身侧忽然塌陷一块,沈云归侧头一看,是宴卿,不知何时躺了上来。
他精秀的两条眉微微皱起,“你上来干什么?”
宴卿眉头一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自顾自的给自己盖好被子。
“本宫的床榻本宫自己都躺不得了?”
好像是这么回事。
能躺是能躺,自古云便是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他们还是姐弟……
沈云归瞳孔清澈,像是漂亮诱人的玛瑙,晕着浅淡的羞赫。
“能躺能躺。”沈云归瓮声瓮气地作答。
皇姐欲与他共躺一榻也不知提前同他说一声,如此唐突,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为了防止自己黄花大闺男的清白失守,还没等宴卿开口,沈云归抬着屁股一点一点旁里边挪,保持距离,直到手臂贴上冰凉的墙面,这才停了下来。
然而,对方像是浑然不知他刻意保持距离的举动,跟着往里边挪。
知道对方炽热的身躯贴上,两具身体相贴,仿佛能隔着单薄的衣料感受到对方身上炽热细腻的肌肤。
沈云归身体一僵,一动都不敢动,他忍不住出声,“我是男子,你与我还是保持一定距离为好。”
快贴近点!
沈云归心底的兴奋的不行,转念又心灰意冷,要是他现在不实用祝齐修的身份跟她贴贴就好了。
“那又如何,你可是本宫府中的面首,本宫的男宠。”
话落,一只手轻车熟路的缠上他的腰。
沈云归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气猛地拉了过去,在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她圈在了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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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