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渊觉得时映的心肠太软了,自家妻主小时候遭过不少白眼,没有黑化扭曲已经是心理强大了,可如今看来竟然是良善得让人担忧。
时雾从前那般算计时映,如今人走茶凉,按照魏时渊的脾性,不将她挖出来鞭尸已经是借了他洁癖的光了。可现下呢,时映不仅好好安葬了时雾,甚至于林听这个寡夫,时映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
婚礼上,林听本没被邀请,可是交换戒指时,魏时渊仍然感受到一股冰凉潮湿的目光,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的脚脖往上爬。
他迟疑片刻,扭头就看到宴席的角落里,一身黑衣的林听端坐着,朝他颔首微笑,苍白的手指还轻轻抚在了微鼓的孕肚上。
“阿渊。”
身前时映捧住魏时渊的脸,额头亲昵地蹭着他,清冷秀致的女孩很少主动示爱,魏时渊心跳如鼓,手指用力地攥住她的手腕,脑海中只剩下她的声音。
“看着我,记住,只有你才能做时家的男主人。”
清脆如玉石的声音一字一句地承诺,安静的宴席上中众人心思各异。
时映父亲冷冷地望着面色苍白的林听,目光暼过他腿间淅淅沥沥的红色。
台上皎皎明月一般的新人拥吻在一起,时映抬眼看了看被父亲搀着从后门离开的林听。
眼尾翘了翘,似乎有几分柔情,又似乎是林听的错觉。
她在她的新郎的耳边,认真地说:“其他人,其他事,阿渊,你不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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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