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这里暂时不对外开放,要撒尿去其他地方撒。”为首的光臂男人拦住常世的去路。
常世微微抬头,金丝框眼镜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泛出刺眼的光,他从兜里掏出烟盒叼了跟在嘴里。
还未点燃,烟盒连同火机被为首男人一巴掌拍落在地上。
随后就听见对方骂了一句,“你他妈的在老子面前装什么B,滚一边……”
“嘭——”
是肉|体砸在肉|体上沉闷的声音。
“啊——”为首男人被常世一拳捶倒在地上,捂着面门惨叫。
其他人见状,纷纷围上来,却都以倒地惨叫收尾。
常世一脚碾在为首男人的脸上,半俯身。
他单手推了推眼镜,微眯的眸眼迸出一丝危险,语气却极其平淡,“现在可以进去撒尿了吗?”
为首男人惊恐点头,“请,请进。”
“谢谢。”常世抬腿,还有意拍了拍沾到灰尘的裤腿,这才挺身敲门。
“开门,我带你回去。”
低沉的嗓音像有魔力一般,穿透洗手间的门,钻进了意识不怎么清醒的唐奕承耳朵里。
他挣扎着从肮脏的水渍里爬起来,打开门。
当即,一股极具侵略性的野兽气息扑鼻而来,他努力睁开眼睛,看清了对方的五官。
浓密野性的眉峰,高挺的鼻梁,还有藏在金丝框眼镜下那双平静如水,却透着危险的眸眼。
这是一个将野性封印在眼镜下的假禁欲男人,是唐奕承的菜。
唐奕承的目光移到了男人叼住一根为点燃的烟的唇上,然后哆哆嗦嗦摸出打火机,打火。
简单的动作让唐奕承气喘吁吁,身体发软。
常世回头,面无表情地扫了眼那些个人,微微眯眼,气场顿时大开,“要一起吗?”
“不,不了,这就走,就走。”七八个男人摸爬滚打着溜了。
常世再次转过来,唐奕承的火已经凑了过来,他没拒绝,也没有点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唐奕承。
唐奕承身体严重发软,他借助门框支撑身体,哑着嗓音问,“要吗?”
“确定?”常世话中有话。
唐奕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给常世点上烟,便一头栽进了常世怀里。
常世狠狠抽了一口,将烟雾全数吐在唐奕承脸上,“啧,麻烦!”
后半夜还很长,暗沉整洁的屋子里的哭声也还很长,唯有搁在床头上的眼镜在剧烈的震动下偶尔闪过一抹亮光。
清晨,项竟手机界面弹出一条消息。
常世:[事情已解决,不过麻烦项总以后少让我凌晨去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儿,我没那么多闲心。]
而当事人常世此刻敛掉昨晚的野兽行径,从温柔乡里爬起来,西装一套,眼镜一戴,可谓斯文败类,禁欲十足。
唐奕承是个夜猫子,这个点还不是睡觉的时候。
见常世要出门,唐奕承伸手拽住常世的西装后摆,他那手臂上布满了暧昧痕迹。
“先生别急着走呢。”唐奕承揉着被常世捏红的腰部,矫揉造作地说:“你睡了我,该怎么办呢,真令人头疼呢。”
常世微微侧头,低笑,“那小野猫觉得,我该怎么办才好。”
唐奕承在心里直呼‘卧槽,这狗男人太会撩了,差点没骚过他’。
他故作想了想,丝毫不顾常世的目光,从被子里爬出来,钩住常世的脖子,弄乱常世的领带,摘掉常世的眼镜,摆弄骚姿。
在‘骚’这方面,唐奕承论第二,同性界里的小0们没人敢上第一,所以无论如何唐奕承都不会让人抢了头衔。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谈钱伤感情。”唐奕承指腹顺着常世凸起的喉结慢慢往下,还恶趣味地朝常世耳朵吹了口热腾腾的气,“所以先生要不要玩点大的?”
常世近视600多度,摘了眼镜什么都看不清,所以只能眯眼。
他挑眉,“多大?”
唐奕承灵活跨坐到常世腿上,握住常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撩拨道:“我有相机,你想怎么玩儿都可以。”
身边养只小猫倒也不错。
另一边,林骄骄是在项竟的捉弄下睁开眼睛,他拍开项竟的手,深呼吸,“哥哥,你想憋死我吗?”
“我饿了,想吃你煎的蛋。”项竟的腿缠上林骄骄的腿,“不过再起床之前,小白兔先给大灰狼开开门,要亲。”
之前还说半年期限,没过几天林骄骄就已经完全接受项竟的亲亲抱抱了。
他暗暗唾弃自己没定力,然后撅嘴和项竟亲亲,这才起身洗漱煎蛋。
当然,他的蛋煎得外不酥里不嫩,一口下去全是糊味。
项竟项竟归嫌弃,还是闭眼将其吃进肚子里。
吃饱喝足后,两人一起前往公司,碰到了正在打卡的常世。
远远的,林骄骄就捕捉到常世后颈的划痕,他好心问道:“常特助,你脖子是不是被小动物抓伤了呀?”
项竟也随之看过去,一切尽在不言中,他出声调侃,“常特助也好这口啊。”
常世没回答项竟,而是对着林骄骄点头,“被一只小野猫抓伤了。”
“那常特助打针没有?”林骄骄出于礼貌关心了一句,腰就被项竟掐了一把,痒得他扭成蛆。
项竟打趣般低斥林骄骄,“我被我宝贝儿咬伤了,也不打针啊。”
林骄骄皱着小秀眉和项竟争论,“那怎么能一样,常特助是被猫咪抓伤的,我又不是真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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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