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他未来的表嫂,气质都和他表哥特别像。
祁钰说:“我表哥只说了让你过去,其余什么都没讲。”
得不到确切答案,池宴心里没底,如若他去了,被傅时观坑了一把可怎么办?
剧组的车来了,池宴扭头对着许芯说道:“你先回酒店,我还有事没有忙完。”
许芯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二话不说上了车。
祁钰有些羡慕,他也想回酒店睡大觉,但是他还有戏份没有拍完。
池宴揉了揉肩膀,“你先问清楚,问清楚之后我再去。”
“哎呀,我真服了你们两个了。”祁钰急性子,为了完成任务他也是拼了,推着池宴往外面走。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会磨叽,他容易嘛他,不光要拍戏,还要被表哥硬来着接了个副业——当助攻。
祁钰提着衣摆拽着池宴一路狂奔,把他送到了表哥面前,要不是因为怕表哥,他都能把池宴推到他的怀里,提前找回恋爱时的感觉。
接收到傅时观的眼神暗示,祁钰又拉着池宴,以强硬的态度把他塞到了副驾驶上,紧接着,傅时观把车门锁死,让他断了逃走的念头。
这对表兄弟配合真默契。
池宴气笑了,“我说傅总,你这是揍嘛呀?我是会跑吗?”
傅时观反问,“难道不会吗?”
池宴说不过他,也不想和他扯皮,便说起了正经事,“我的耳钉呢?”
“口袋里。”
“给我。”
“吃完饭就给你。”
池宴听出了话中的重要信息,“你要请我吃饭?”
傅时观没否认。
池宴翻了个白眼,“请我吃饭就这个态度?”
傅时观淡淡地说道:“不这样你能来吗?”
他躲傅时观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同意和他一起吃饭?
池宴发自内心地问道:“这个邀约我可以不去吗?”
“给我个理由。”傅时观的面上看不出喜怒。
池宴大胆承认道:“我有病。”
“什么病?”傅时观揶揄道,“相思病?”
傅时观说这话时是笑着的,“宴宴,下次编个好点的理由,别老咒自己。”
池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他是真的有病,病得还不轻。
傅时观见池宴神情还不错,心知这是同意了,提醒道:“宴宴,系上安全带。”
池宴痛恨他的体质,傅时观只是简简单单喊了声“宴宴”,他的耳垂就烫了起来。
他瞪着傅时观,“傅总,我们可没有这么熟。”
“不熟就不熟,听宴宴的。”傅时观的心情极佳,连续调侃了池宴好几句。
傅时观了解他,同样,他也了解傅时观。
他知道傅时观在逗自己,却找不出办法制止他的行为,他看向车窗外,建筑物飞速变换,在车窗上的某一角,他看到自己气成了河豚,而后,看到了傅时观向他看过来。
桃花眼中是点点笑意。
傅时观这双多情的桃花眼好像只有看到他的时候,才会显得多情。
池宴的呼吸一紧。
·
傅时观订了一家高级餐厅,餐厅内的装修金碧辉煌,店外放着两只金狮子,看起来像是镀金,有两个池宴这么高。
池宴下了车,路过金狮子时伸出指尖碰了碰。
这破玩意掉色!
池宴没有随身携带纸巾的习惯,怕傅时观看他的笑话,黑着脸拎起衣角,把金粉在蹭在黑色牛仔裤上,再用衣服盖住。
alpha的灵敏度不是beta和omega可以比的,池宴伸手摸狮子的时候,他就把视线放在了池宴身上,目睹了池宴的所有动作。
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就是别扭了一些,一看就是在娱乐圈学坏了。
傅时观眼含笑意,“宴宴,你这出门不带纸的小毛病要改改了。”
池宴驳道:“我怎么知道你会把我拉来?”
“宴宴是在怪我吗?”傅时观的语气听起来有一些小委屈。
池宴知道他是装的,这alpha喜欢扮猪吃老虎,他都不记得自己上过几次当了,每次都傻乎乎地凑上去哄他。
最后被亲得嘴唇发麻。
闷骚a。
傅时观订的这家高级餐厅只为上流社会的人士开放,进餐厅前需要检验身份。
池宴穿得全副武装,只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露在外面,清澈如山间清泉,在娱乐圈很有辨识度。
保安和店员几个人相互对视,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茫然。
哪怕池宴的眼睛再好看,他们也认不出来。
池宴抱着胳膊,想道,这可能就是糊逼的快乐吧。
繁华大街上车水马龙,灯红酒绿,池宴被道路上的豪车车队吸引了注意力。
九辆豪车,单拉一个出来都价值不菲,池宴姑且算了一下,这九辆加起来起码要超三个亿。
这哪是车呀!这明明就是奔跑的三个亿!
验好身份,傅时观无声无息地靠近他,忽地弯腰,在耳边轻声道:“宴宴喜欢哪一辆?”
池宴冲口而出,“那辆黑色的迈巴赫。”
说完他就愣了。
他谨慎到现在,又被傅时观摆了一道。
他想用气球砸死傅时观。
傅时观愉悦地笑了几声,池宴虽然遮住了脸,但是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变粉了一些。
池宴故作凶样,“傅总,我们现在在外面,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以您的身份,要是被狗仔拍到怎么办?”
“那就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他们是朋友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存在有着纯洁友谊的孤a寡o?
冲傅时观这举动,说出去谁信啊?!
傅时观的脑子真被驴踢了吧?
池宴退后几步,“你觉得网友会买账吗?”
池宴和傅时观的脑电波各不相同,傅时观想的是,被狗仔拍到了正好,也省得他懒得买热搜提前通知网友了。
傅时观在明白他的心里只存得下池宴后,他连婚礼现场都想好怎么布置了。
他有信心拿下池宴,池宴的信息素与他的信息素契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两年恋爱使他十分了解池宴,初恋最是难忘,池宴能对他这个初恋脸红心跳,心里自然是有他的。
他的宴宴大方活泼,这五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竟然变得扭扭捏捏了起来。
傅时观面色淡然,“嗯?我需要他们买账吗?”
好像……不需要。
池宴裹紧了套在外面的衬衫,他不想和有钱有势的人玩了,每在他们身边的待一秒,他就要被打击一秒。
“宴宴,你很冷?”
傅时观轻柔扯住池宴,强势地揽住他的肩,手臂强劲有力,池宴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不冷,我一点都不冷,你不用抱着我。”池宴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勿碰我”。
这是傅时观第二次强迫池宴,池宴虽然抗拒,但是他的心里更不觉得愧疚,还想要更过分一点,欺负到哭的那种。
内搭穿的是一件印着字母涂鸦的T恤,除了图案部分外,布料微微透着光,傅时观刚刚才注意到,T恤两边是开叉绑绳设计,行走时能隐约看到纤薄的腰身。
alpha独占欲很强,傅时观眸色一深,不顾池宴的意愿,搂着肩膀的手向下滑,搭在腰上,钳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放在衬衫纽扣上,修长的手指将纽扣一颗一颗扣好。
大庭广众之下,池宴想捂脸,但是他坐不到,也不能往傅时观的怀里缩,行人不听往这边看,池宴羞的满脸红,眼神又忍不住地往傅时观的手上面看。
傅时观的手很好看,看得出来是个贵少爷,贵少爷经不起风吹日晒,健身喜欢泡在健身房里。
手腕冷白,手背上时不时绽起青筋,他的动作缓慢优雅,指尖夹起纽扣时有种说不上来的色气。
池宴移开视线,“我真的不冷,傅总,你可以放开我了。”
“可是宴宴,我冷。”傅时观一脸认真地说着谎话。
傅时观从背后拥着他,池宴抬头只能看到线条分明的下颌线。
几分钟的时间却过得像一个世纪这么漫长,他是演员,可以一下察觉到相机的存在,果然,余光一瞟,一群路人举起手机,在拍什么不言而喻。
池宴闭了闭眼,脸上挂着视死如归的表情,转头把脑袋埋进了傅时观的怀里。
他不能被发现,被发现真就解释不清了。
傅时观得了意外之喜,大手摁在池宴的脑袋上,安抚似的摸了摸。
两人进去之后,保安和店员小声聊了起来。
“听傅时观喊他‘yan yan’,这个‘yan yan’是不是最近那个爆火的爱豆明砚?”
“他的气质看起来像明星,娱乐圈带‘yan’字的明星名字本来就很少,很有可能是他。”
“明砚是谁?”
“这你都不知道?你个土逼,回去上网搜去。明砚在小糊团Nine Polaris里就是个皇族,实力不行自身黑料很多,后来不知道怎么被洗白了,通过跳《Got It》一夜爆火。”
“我当时还没有想通,他是怎么红的,现在知道了。”
“傅时观不是为了白月光几年不找omega吗?怎么突然之间就包养了一个?”
“有没有一种可能,明砚和他的白月光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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